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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裡,和曦親自端了羹湯帶著棉服去了勤政殿。
蕭繹聽聞皇后娘娘嫁到還是有些意外,抬頭見和曦端著青花白瓷的湯碗,娉娉婷婷的走了進來,髮間赤金的步搖垂在額間,更添了幾分俊俏姿色。
憑良心說,和曦長的的確很不錯,雖長在北地但卻容貌嬌嫩進退得體,看的出在巴彥國過的是錦衣玉食的日子。作為一名妻子,哪怕是名義上的,也沒有什麼能指摘的問題,可蕭繹對她著實不能喜歡起來。
和曦笑容清淺走近,將羹湯輕輕擱在桌上,柔聲道:“臣妾並非有意驚擾聖上,只徐姐姐當時與我有託,臣妾日夜趕工不敢懈怠,如今倒是做好了,還請聖上過目。”
蕭繹聽到昭佩,心裡又是一痛,問道:“所託何事?”
和曦道:“姐姐當時給北地計程車兵縫了些棉服,還未完工便託付與我,幸不辱使命。”
蕭繹急忙走下來問:“棉服何在?”
幾個太監抬上了四個箱子,和曦親手開啟,蕭繹翻看一下,正是府裡一些積壓的布料,跟年年下人縫製的衣服相似,那針腳有的細密有的粗大,想必裡面也有昭佩的心血。蕭繹慢慢攥住一件袍子,頓時覺得手澤猶存,鼻頭又是一酸。
和曦道:“這衣服也是我跟姐姐的一片心血,姐姐日日掛心聖上,還請聖上將這衣服送往北地,全了姐姐的心願。”
蕭繹點頭:“難為你了。”
和曦甜甜一笑,“巴彥如今和明元一起抗兀,我又嫁給聖上,都是一家人了,聖上何必客氣。”又將那甜湯端起送到蕭繹唇邊:“這是今日我才學的湯,聖上嚐嚐。”
蕭繹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卻又不忍心拒絕她,便就這湯羹喝了一口,腦海裡卻電光火石一般閃出成親那日,她也是這般端了酒給他喝。
蕭繹心中一凜,頓時覺得那湯羹無味,便推說太甜不喜歡,勸和曦辛苦一天早些休息。和曦倒也識趣,福了一下便嫋嫋離去了。
天色漸漸沉了下來,愈發的陰冷了,似乎想要下雨的樣子,蕭繹覺得有些冷,披了件大氅繼續批閱奏摺,有份齊彛�屠吹惱圩櫻�雲淶攪寺涿氛蛑�螅�渲鍔繃慫鎦境希��鎦境顯諑涿氛蚓昧艘咽歉�畹俟蹋�舫�秤鵪姆蚜誦┢�ΑH緗穹講盼榷�司置媯�憬�鎦境現�懊孛芰噸票�韉牟莩∠脛匭灤拚�鵠矗�暈��謾�
這倒是個利好訊息,落梅鎮緊臨定州,也算是要塞之地,卻此處能煉兵器,倒是一個必爭之地,蕭繹怔怔想著出神,思慮要不要在緊張的國庫中再抽些銀子過去,忽然有宮人小碎步跑來跪下道:“聖上恕罪,如意宮的宮人來報,太后方才嘔血了!太上皇聽聞也趕了過去。”
蕭繹頓時不安起來,起身疾步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早上朕去問安之時瞧著精神頭尚好,怎忽然嘔血了?太醫怎說?”
來傳話的宮人一遍亦步亦趨的跟著蕭繹,一遍說道:“回萬歲爺的話,太醫院的院使和院判都道如今正值秋冬交際,太后心中積鬱已久,胸膈痞悶內停,牽動舊傷,這才引起的嘔血。”
蕭繹冷聲道:“太醫院都是些廢物,只說這些病因,治病的方子可有?”
話語間已經到了如意宮。見門口立著的宮女要稟報,蕭繹便伸手製止道:“太后欠安,莫要開口擾了清靜,朕自己進去便是。”
蕭繹說著一撩下襬走了進去,屋裡沒人伺候香也未燃,反倒透出幾分藥的苦澀氣息,讓人頓時氣悶起來。
還未行至太后榻前,便聽見方太后斷斷續續的在和蕭大白說話。
“這麼多年你冷著我,我知道你是惱我當年把孩子換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本以為她嫁到宮裡,也能承歡膝下,再生個一男半女便是我立刻閉眼也沒什麼遺憾了。”
說著方太后便劇烈的咳了起來,蕭大白甕聲翁氣的聲音傳來。
“你莫多想了,此事也不能怪你,這都是命,是我那麼多年別不過勁來,倒是委屈嵐兒你了,如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只剩我一個人了。”
蕭繹驚的立在原地,一陣風吹過,殿內垂紗飄拂雁魚銅燈的燭火明滅不定,映的蕭繹的面上陰晴不定,而兩人的話還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
“大白,那孩子多像你,我記得你那時還未起兵造反的時候,也是十賭九贏,賺了些不少買兵器的錢,繹兒雖不是我生的,但也是我一手帶大的,你說他們和和美美的過多好?如今我這心疼的啊,夜夜醒來都聽見那孩子喊我娘,整宿整宿的睡不著。。。。。。”
忽然殿門口傳來小宮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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