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我這張臉靠近我的麼?”
少恭張了張嘴,想說不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救他純屬巧合,可他也是因為丁隱長得像陵越才會留下與他共處。
丁隱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預設,心裡蹭地一下便火了起來。可他面上還是在笑著,笑得讓人不寒而慄:“原來你接近我,都只是為了騙我……為了這張臉,接近我,對我好,教我劍術,讓我泥足深陷……然後你找回他,就可以不要我這個替代品了是不是!”
少恭沉默地閉上眼睛,等他說完,才冷冷地說:“不要再說了。”
他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讓丁隱瞬間便怒火中燒起來。他連說了三聲好,然後一邊伸手放出自己的血飲刀,一邊轉身朝天墉城走去:“那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少恭愣了一瞬,再抬眼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混蛋!”少恭趕緊追了上去。
丁隱心知他受了傷,還刻意加快了速度,漸漸兩人的距離便拉了開來。他找到陵越的時候,陵越才上山不久,正舉步往天墉城裡面走。丁隱提著刀便疾步走了上去。
陵越眼角餘光瞥到他時,那血紅刀刃已經朝他砍了過來。他倉促後退躲過,卻在看見丁隱的面龐時停下了動作。
“你……”陵越驚駭萬分,連劍也未拔,只對丁隱喊,“停下!”他恍惚間已經失去了冷靜,只看著那張臉,看得鼻子發酸。
丁隱卻不管他,刀刀如風,逼得他難以遁逃。陵越心神大亂之下,根本沒有擋住他幾招,不一會兒便被擊倒在地,嘴角溢位血來。而丁隱見一擊之下已經得逞,揮刀便迎頭砍了下去。
陵越還兀自看著丁隱不知抵擋,那廂少恭已經衝了上來,一看見陵越身處險境,他眼一紅便衝了上去。
“不要!”
丁隱不管不顧,繼續砍下。
霎時間,鮮血四濺。
陵越撐在地上一臉驚愕地看著。
丁隱眼睛眨了眨,似是痛得厲害了,他好久才緩過神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刺出來的那一截劍尖,看著那上面沾染的自己的鮮血,有些不相信這是自己所看到的。他其實可以積起身上的力氣往身後全力一擊,可他知道,後面是那個人。他恍惚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手中的刀哐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你做什麼!”陵越終於回過神來,手中一掐印決,靈力光團便朝少恭擊了出去。
少恭躲也未躲,生生受了這一擊。他踉蹌穩住身形,看著陵越,眼裡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他又轉過頭來,目光凝滯在丁隱的背影上,看見他轟然倒了下去,才如夢初醒一般後退了幾步,愣怔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等陵越抱住下墜的丁隱後,再抬眼時,面前已經沒有了少恭的身影。他再顧不得其他,抱起丁隱便往天墉城內衝去。
丁隱胸口處,那一柄由靈力凝結而成的劍,在他胸口湧現的紅光作用下,漸漸消失。緊接著,那胸膛處的傷口以肉眼可視的速度復原著,不一會兒便平滑如初。
丁隱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陵越的房間裡。見他睜開眼,原本守在他床邊的陵越趕緊湊了過去:“你怎麼樣了?”
被問到的人有些好笑,只坐起身來,問他:“你為什麼要救我?”
陵越直截了當地開口:“你家中是否有父母長輩?家居何處?”
丁隱嗤笑道:“無父無母,蜀山一介獵戶。”他看了看陵越,又問:“我要殺你,你還救我?”
陵越回他:“實不相瞞,我曾有一個雙胞胎弟弟,幼年失散……”
“你意思是我是你弟弟?”丁隱啞然失笑。
陵越倒是一臉正經全無調笑之意:“正是。”
丁隱心裡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我覺得你就是我失散的胞弟,你受了傷,先暫且在我這裡住下,我去派人找你的生辰八字,與我胞弟比對。”他想了想,又道:“之前你被那人刺傷,我見你傷口不治而愈,心裡驚奇,便請掌教過來看了看,才知道你體內有著一種東西,叫赤魂石。正是它保住了你的性命。”
“哦,原來是這樣。”丁隱漫不經心地隨口說,倒像他是第一次聽赤魂石這東西一樣。其實他在蜀山時就已經知道自己身懷赤魂石,不然他也不能得到這麼大的力量。他看見面前這個男人絮絮叨叨地給他說著話,對他的說辭卻是一個字也不信。世上樣貌相似的人那麼多,就全都是他弟弟了不是?而且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是他自己。自己跟情敵是兄弟,這未免太可笑了吧。而且自己十幾年來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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