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4 頁)

的帶領下，一萬年了都沒點長進。”

梅塔低笑。

瑪門幽怨地喝牛奶，為了提高在梅塔面前的存在感，他開始沒話找話：“拉斐爾，你怎麼看上去比昨天更累了？還有，你的嗓子怎麼啞了？”說到這，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光，炯炯有神地看著拉斐爾：“還是說，你……你才是……”

“我是什麼？”拉斐爾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在梅塔面前，瑪門很快地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微笑道：“沒什麼。”

“你和阿斯最近怎麼樣？”倒是梅塔開了口。

拉斐爾甜蜜道：“正在磨合中增進認識。昨晚阿斯纏著我講了一晚上的鬼故事，他竟然怕鬼，拉著我不肯放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瑪門暗歎戀愛中的人智商不愧為負，地獄魔王怕鬼這種猜測竟然也說得出口。

梅塔無聲一笑，從懷裡拿出一隻小盒子：“看來你們發展得不錯。這個給你，算是新婚禮物。”

拉斐爾接過來，開啟，裡面是兩枚戒指，戒託上白靈石鏤刻成細小的星形，偎在一處折射出迷離的光。

“好漂亮。”連瑪門都忍不住稱讚了一句。拉斐爾愣愣接過。

“這是天父送的。”梅塔微笑著補充：“當年的心結終於能夠解開，他很欣慰。”

拉斐爾又是一怔，慢慢把戒指放在胸前。“……我沒有怪過天父。”他輕聲道。

梅塔笑著搖頭，喝了一口牛奶。

“我一直以為那件事是米迦勒的主意。”他咬牙切齒地接下去。

瑪門想，米迦勒這個黑鍋背得真夠久的。

……

第六天。

瑪門：“聽說今天是人間的七夕節。”

拉斐爾：“嗯。”

瑪門：“好像是……情人節的另一種叫法。”

瑪門指指他手上的戒指：“該做什麼，不用我再說了吧？”

“……”

夜深了。

拉斐爾和阿斯坐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

“啊。”拉斐爾忽然驚起。

阿斯疑惑地看著他。

“瑪門有東西要送你！”

阿斯的目光隨著他，然後無語地看著他翻出一盒清涼膏：“他說給你用。”

阿斯：“……”

“好歹是他的一份心意，不然，用用看？”拉斐爾很羞澀。

“……”

地獄的夜，真的很長。

第七天。

瑪門走到廚房，不出意外的，又看見裡面拉斐爾忙碌的身影。

“你什麼時候改做全職主夫了？”

拉斐爾笑得含蓄：“你不覺得為心愛的人做早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嗎？”

瑪門看著他滿臉的春光洋溢，嘆了口氣，摸了摸肚子。

“好吧，有什麼吃的，給我也來一份。”

拉斐爾覷著他，不太樂意：“沒有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