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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沙場莽漢的粗狂,反倒像個儒雅俊朗的文人。
沿途的百姓無一不對這位得聖上眷寵的青年將軍嘖嘖稱讚,更是想一睹花轎中那嬌媚可人的七公主真容,無奈鳳府不是個誰人都能進的地方,別說是跨進門檻,只怕靠近一點都不允許,大夥兒也只能在半道上跟著湊熱鬧,看看新郎官的風采。
鳳府中,被迫穿上喜裙的白萱被按在梳妝檯前裝扮。
不知為何,從模糊的銅鏡中看到自己的這幅打扮,她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經那個夢境,彷佛在奈何橋畔,她也曾是這樣的裝扮,心灰意冷地跳入忘川。不同的是,今天的她帶了鳳冠。
明明只是一個夢境,為何像是曾經的記憶?
「你們先下去。」
胡良一進屋就將兩個丫鬟打發下去,躊躇地挪到鏡子前,抓了抓腦袋,紅黑不分的一張臉滿是為難,「白姑娘……大哥都跟你說過了吧。」
「說?說什麼?」白萱眼裡滿是疑惑,從銅鏡前站起,愣愣地望著面色困窘的胡良。在鳳府住過一段時間,她自然知道胡良的身份,他口中的大哥就是那個妖孽將軍。
可那傢伙有說過什麼令這個老實巴交的副將為難的事?
「沒說嗎?可這鳳冠霞帔……你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胡良有些納悶了,自家大哥出門去接新娘時可沒有多做解釋,難道是讓他來和這個白姑娘解說行動的意義?
「你們家將軍不是說讓我先換上這喜裙,以免那個BT太子來趁亂來府中偷人,所以才讓我做這樣的打扮以假亂真,錯開他們的視線。有什麼問題嗎?」白萱有些莫名其妙,看這個男人的臉色明擺著有不對勁的地方。
自從房裡多了這樣的兩套喜服,鳳曦那個霸道的傢伙愣是讓她親自伺候他穿上,還大肆宣揚了今晚的危險性,說是宮裡頭打她主意的人都會來參加婚宴,然後趁亂將她擄走……所以才讓她與新娘做相同裝扮,待會兒見機行事。
鳳府果然不是個安全之地,連大將軍娶個親她這個暫住的外人都有性命危險!
「哦……原來大哥是這麼說的。」
胡良砸了砸乾澀的嘴唇,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大哥今日要娶公主做平妻,白姑娘你……有沒有覺得……傷心?」
在他的記憶裡,四年多前,白璇的落寞已經印象深刻,難以忘懷了。
「誒?傷心?」
白萱這會兒更不明白了,「胡副將,大將軍娶平妻的事,你是不是問錯人了?你該去問鳳夫人呀,我想,她應該不是特別好受吧,不過……沒準也沒什麼,你們家將軍不是素來風流嗎?只怕她都已經習慣了。」
這個副將果然不是什麼聰明人,能帶兵打戰的都是粗神經,這麼重要的物件都能搞錯,鳳曦跟哪個女人成親關她什麼事?
「是,是,是!你看我,這一緊張就搞錯了……」
胡良尷尬地再次撓頭,確定在白萱臉上沒看到所謂的失望丶傷心之類的表情後,絞盡腦汁想到了應對政策,「對了,白姑娘,大哥讓我來接你去月老廟等著,我們從後門離開,馬車已經安排好了。」
「月老廟?他不是讓我在新房等著嗎?」白萱越發地覺得胡良有問題了,打從他出現開始臉色就不對,「胡副將,你跟在將軍身邊好多年了吧?看起來他挺信任你的,據說他一直在找府裡的內鬼,不知道你有沒有可能被別人收買……」
如果是太子那個BT收買了胡良要把她弄進皇宮,她就逃不掉了,因為鳳曦不在府中,已經在接公主新娘的路上了。
「白姑娘!我怎麼可能背叛大哥?請不要侮辱我們的兄弟情!任何人都可能背叛大哥,但我胡良不會!」胡良的臉色突然很難看,死黑一片,顯然是動怒了。
那爆起的青筋讓白萱看著有些發寒。
「開丶開個玩笑而已,胡副將不要見怪,我要真是懷疑你,哪敢說出來?」白萱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容,「你為什麼見了我一副內疚模樣?鳳曦給你下什麼為難的命令了?」
「哎!我就實話說了吧,大哥讓我把你弄到西城那個月老廟,如今的鳳府都在外人的監視中,所以……我只能用比較特殊的方式帶你離開。」胡良狠了心說道,兩眼往白萱身上一瞄,「得暫時委屈你了,因為大哥覺得在府中也不安全,所以準備在月老廟把你們調包,這樣的話,迎親拜堂都在他身邊,能夠護你安全。」
若不是這張臉與白璇一樣,他又怎會覺得內疚?當年,大哥許諾白璇娶她過門的話他也曾聽到過,可最終,倒是白璇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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