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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因哭泣而顫慄的身子,手臂一點一點地圈緊,彷佛想將她按進他的軀殼,再不讓她離開,儘管她勒得他快要窒息。
也哪怕,她不是白璇。
她的出現讓他有股難以抗拒的you惑,更是衍生了莫名的熟悉感,明知不是她,卻像有認識了千年般的熟悉感。
「爺,表少爺來了。」
小梅推開房門,輕鬆說道,她的目光落在哭泣的白萱臉上,疑惑更是不斷放大,不知不覺,眼眶便紅了。「小姐……」
「她不是。」
龍梓彥拉下白萱的手臂,將她抱至床榻,剛想轉身卻發現她又拽著他的前襟不放,不由地嘆息一聲,「他怎麼來的?」
「胡副將抱進來的,尚未昏迷。」小梅抹去眼角的淚滴,語氣平靜地回答。她怎會不知道,曾經她伺候的那位已經不在了。
只不過,如此相似的臉,她無法剋制地奢望她還活著。
「安排他住到東廂,別讓他看到你,讓仲文去看看,今晚我就不過去了。」龍梓彥揮了揮手示意小梅退下,脫去鞋子尚了床。
白萱啊白萱,你或許不知道,與我與鳳曦,你都是老天的恩賜。
失而復得的至寶,又如何能輕易放手?
在她的身側躺下,將她輕擁在懷,他才徹徹底底地感覺到她。龍梓彥欺身靠近她緋紅的臉頰,眷戀地印下一個吻,「對不起。」不是因為將她看成替代品,不是因為鳳曦要她,只因那次見到她的震撼,只因無法將她丟擲腦海的無奈。
既然無法割捨,那麼學一次鳳曦又如何?
「只要你的心中還沒有鳳曦,這次,我會竭力爭取給你一段有始有終的美夢。」龍梓彥輕輕撫著女子柔嫩的臉頰,唇角浮起一個溫暖的弧度。她信不信任他無所謂,只要他確定她的接近沒有任何目的性,那麼,他願意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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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白萱因口乾而清醒,喉嚨如火燒般地難受。
睜眼的那一剎那,當她看清自己睡在龍梓彥懷裡時,頓時有股撞牆的衝動。儘管那人閉著雙目一副熟睡模樣,她卻依舊懊惱得無地自容。
前一晚剛在鳳曦腿上睡著,後一天就酒醉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床。這算什麼怎麼回事?
「是想喝水嗎?我去倒。」
在白萱正準備從他的懷裡抽身時,龍梓彥溫潤的嗓音響在了她的頭頂。接著,便是他輕柔地起身,倒了一杯涼水站在床前欣賞她那張豬肝色的小臉。
「丞相大人不該說些什麼嗎?」
白萱連水都不敢接,只按著發疼的太陽穴問道。酒後亂性?不,她渾身上下穿得整齊,這個男人不是鳳曦,沒有那麼下流齷齪。
可畢竟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她沒辦法淡定。
「昨夜你不勝酒力醉了,錯把我當成你的兄長抓著我不放,所以,我只能捨棄夜兒陪了你一夜。白姑娘放心,你並未對我做出什麼出閣的事來,我的清白還在,無須如此在意。」龍梓彥帶著笑意淡然地解釋,半真半假的話更能讓她信服。
白萱因這番話慚愧得只想把自己掐死。
明明就沒有酒量,怎麼就被他一句話勾引得貪杯了?明明平時都能將他看錯,怎麼就敢跟他一起喝酒?
「很抱歉,我……說過什麼?」
那個鳳曦一眼就能看出她對她哥的異樣情感,那昨晚都已經醉得印象全無,是否說了不該說的話?
她懊惱得伸手便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啊——」只可惜忘了,她的這面臉頰昨天還捱了七公主一巴掌。
「昨晚剛給你塗藥消的腫,怎麼今日又想加回去?」
龍梓彥看得不禁失笑,拽住白萱的手臂將杯子塞到她手中,「喝水吧,昨晚你沒說什麼,只是將我們『古人』狠狠罵了一通,怎麼我看起來那麼『食古不化』嗎?」
昨夜,他聽了不少話,只不過,那是獨屬於他的秘密。
「請丞相大人恕罪,民女不是有意冒犯……」
白萱忽地跪在了床榻,心頭閃過一絲驚恐。既然她說了那麼多話,又怎會沒有把近日壓在心頭的說出口?她是憋得太慌,一朝醉酒便會不吐不快,早就料到自己沒那麼好的酒品了。
但這個龍梓彥對她的態度有明顯的轉變,莫非他也是想到利用她的招了?
「白姑娘,你不必如此惶恐,無論你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怪罪與你。哪怕,你要我的性命。」龍梓彥說得很慢,卻是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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