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第1/4 頁)
夜裡,女人同鍾源同處一室,深夜見他起身,只覺得心頭一陣冰涼。最終她也一句話都沒說,在黑暗裡翻了個身,伴著那幾不可查的流水聲掩耳睡去。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女人在去往夜場的時候又收到了劉爻的邀請。
上一次兩人的談話叫女人印象深刻,這一次有人來邀約她就不想去了,然而拒絕的話剛一說出口,那人下一句話就叫她攥著包站了起來。
那人說,“如果小姐不願意上去,那我們老闆只能親自下來請了。”
這話裡威脅的意味叫女人說不出第二句拒絕的話。
還是在上次見面的地方,劉爻似乎是連姿勢都沒變,只不過上一次奉茶的女孩不在了,房間裡只有劉爻一個人,見到女人進來,遙遙的就衝她一笑,若不是上次羞辱的印象深刻,女人都要被那一笑迷了眼。
劉爻說,“坐。”
女人僵硬的在他面前站了半天才坐下來。
“這幾天,鍾源還是那樣?”劉爻第一句話就叫女人咬牙。
“是。”
“鍾源跟你睡在一個房裡,還沒有碰過你?”劉爻本來是再平淡不過的問句,卻叫女人有了一種強烈的羞辱感。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應了一聲,“是。”
劉爻第三句話還沒說出來,自己就有幾分想笑,他也確實是笑了,極輕極淺,“不碰你,晚上起來沖澡?”
女人這一下按捺不住了,她霍地站起來,一雙眼盯著劉爻。
劉爻絲毫沒有被她忽然的動靜震懾到,他還是散漫的,挑著眼看他,聲音裡都還帶著幾分笑意,“怎麼了?”
他那模樣叫被激怒的女人一下子冷靜下來。
劉爻這樣的人,是她惹不起的。
女人攥著手坐了下來,“沒事。”
“夜裡,你聽到他叫韓景宇的名字了嗎?”劉爻問。
女人的坐姿都是僵硬的,“沒聽到。”
“你們不是睡在一起嗎,他如果叫韓景宇的名字,你一定是會聽到的吧。”劉爻用那種懷疑的語氣問道。
女人這時候哼笑起來,“你也說了,我們是在一張床上睡覺,我又不是他媽,還管他睡覺說什麼夢話。”
劉爻對這一句話倒是沒什麼異議,只是表情很是遺憾似的。
叫女人根本不能理解。
他們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麼這麼熱衷於另一方的隱私。還是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是這樣,陰陽怪氣?
劉爻像是在思索什麼一樣,他的手很隨意的搭在椅背上,不輕不重的敲著。
女人被那清脆的敲打聲弄得心煩意亂,卻又不敢有任何意義,坐在劉爻對面,如坐針氈似的。
劉爻又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到最後女人幾次都欲摔門離開。
等到劉爻終於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後,女人這一回連告辭的話都沒說,扭頭就走了。
後來又有許多次,女人連夜場都很少去了,但凡是隻要是和玩樂場所掛的上勾的,都和劉爻有關係似的,幾乎在她剛一露面,劉爻那邊就派人來’請‘她了。女人避讓不能,幾次都被劉爻詢問那些已經重複很多遍的問題。
這些事簡直荒唐到了極點。
經由劉爻這邊的問話,女人的情緒一直不大對勁兒,她總覺得有強烈的羞辱感,從前她才知道鍾源與韓景宇之間不正常的關係時,還能自我安慰著睡去,現在卻要到鍾源做完那些事,重新躺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才能萌生一點點睡意。
這簡直太可怕了。
劉爻的問話叫她痛苦不堪,原先她並不在意的一些事情,經由劉爻的詢問,她都開始不自覺的去留意,而留意的結果就是讓她疲憊又厭煩。
若是說從前他對鍾源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心思,到現在也已經被劉爻消磨殆盡了。
每每跟鍾源坐在一起,她腦子裡都是夜裡那被遮掩的,不堪的一幕。
尤其是在餐桌上那父慈子孝的場景,更是叫她無法容忍。
因為劉爻給這些事都在她面前強調了一遍,所以才更覺得難以容忍。
女人不願意回鍾家了,鍾源一開始對她就是無所謂的態度,現在她搬出了鍾家,鍾源也沒有太在意,反倒是鍾蔚,當兩人關係出現了問題,教訓了鍾源幾句,就勒令鍾源將人接回來。
鍾源只得照做,女人也的確是又搬回來了。
但是鍾蔚也慢慢看出了兩人的貌合神離,他還是當兩人是因為接觸不夠,所以又給鍾源委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