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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爻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後來一連幾日劉爻就住在鍾源家裡,那女人回來的時候劉爻在門口看老爺子種的一盆米蘭花,女人還沒在鍾家看過外人,進來的時候還看了他幾眼。劉爻也沒跟她打招呼,到鍾源出來之後給兩人相互介紹了,劉爻才向她頷首了一下。
女人在這鐘家本來就沒有什麼歸屬感,從洞悉了鍾源的秘密之後,對他也冷淡了許多。兩人都只想著用婚姻來獲取各自想要的東西,而不再去奢望這其中可能產生的愛情。
女人對鍾源古怪的態度劉爻看在眼裡,卻並沒有自己去詢問。
在鍾家裡,女人跟鍾源是睡在一個房裡的,這是鍾老爺子的安排,劉爻知道這些,但他也不無惡意的揣測過,這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共處一室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劉爻在鍾家住了兩天就走了,鍾源知道他的脾氣,也沒說什麼挽留的話。
劉爻回了自己在上海這邊的夜場,夜場裡的生意自然不用他去照拂,他大概只是喜歡這裡的氛圍,深夜都難以入眠的時候,能在這裡看到各式各樣的人,各式各樣的事,彷彿在看一出精彩的,永遠不會謝幕的戲。
有一天,劉爻在這裡看到了鍾源訂婚的物件,他對這個女人的印象並不深刻,卻有一雙過目不忘的眼。他站在樓上看著這女人在樓下喝酒,身邊和她一起來的女伴都笑的十分開心。劉爻就站在樓上看這女人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神智都不甚清明。
劉爻好歹是念著這女人是鍾源家裡的人,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還叫人把她接到樓上的房間裡休息,自己在猶豫著要不要給鍾源打電話。
劉爻最終也沒有給鍾源打電話,他進房裡去看女人,女人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
他一走過去,這女人又忽然醒了,看到他走過來了,嘴巴里還含含糊糊的說著胡話。
劉爻這裡沒有醒酒用的東西,他就倒了一杯水過去,女人看不清面前的人,就知道說一些胡話。劉爻原本無意聽這些,卻被女人這胡話中的幾個詞勾住了興趣。
女人醉酒時的模樣實在是難堪,和清醒時候的沉靜截然相反,劉爻坐過去,順著自己剛才探聽到的那一個詞繼續問了下去,“你為什麼要罵鍾源呢?”
“我罵他……我,我就罵他。”女人真的是醉狠了,“鍾源他真不是個男人。”
劉爻探聽下去的慾望更甚,他一連又問了幾遍,女人才忽然開口,眼中也亮了亮,“騙著老子家裡養個小的,還要讓我,去幫他糊弄老子……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劉爻好似碰觸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他繼續誘使著醉酒的女人說下去。
女人若是清醒的時候,這些事是決計不會說出口的,但她現在醉的神志不清,耳邊又有劉爻誘使的聲音,很多白日裡緊緊捂著的秘密一股腦全部倒了出來。
劉爻的目光越來越古怪。
女人的話帶了情緒,一聲比一聲尖銳,劉爻探聽了個大概,現在再聽女人的聲音,只覺得尖銳難聽,手上的一杯水直接潑了過去。
被冷水澆了臉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終於有了些清明,劉爻看了她一眼,帶上門就走了。
這件事過了幾天,劉爻辦了個場子,約了些人,鍾源也在邀請之列。鍾源這回連酒都戒了似的,別人勸酒都不喝,劉爻還幫他擋了一些。劉爻是真的想試探那日從女人那裡探聽到的事情的真假,他這次找了幾個漂亮的少年,場子散了的時候一股腦全丟鍾源住處去了。
然而鍾源就拖著那幾個衣衫單薄的少年摔到他面前,質問,“劉爻,你什麼意思?”
劉爻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瑟瑟的少年,裝傻,“什麼什麼意思?”
“你把這些個玩意丟我房裡。”鍾源是真的動了怒,他一回房就有柔軟的軀體貼上來,開燈看見是幾個少年時胃裡都翻攪的厲害,“你還裝傻?”
劉爻倒是不把鍾源的怒氣當回事,“我以為你喜歡。”
鍾源的眉角一下子挑的老高,但是顧及著兩人的關係,也沒說太難聽的話,“行啊,劉爻,這事你辦的漂亮,辦的真漂亮!”這話一說完,鍾源扭頭就走了。
劉爻在後面叫他他也當聽不見,一路都走的飛快。
直到鍾源走的連影子都看不見了,劉爻才低下頭看那些漂亮的少年,“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那些人應了聲,都走了。
劉爻站在光影處,指腹婆娑著自己另一隻手的手背……
劉爻再見到那女人的時候,是鍾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