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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空最近老是頭疼,饒是他從小學醫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花耀揮退了下人,走到知空身邊抬頭看著他,嘲道:“瞎子,女人給你送上門你都不要,居然還怪我。嘖嘖嘖。”
知空頭疼的煩躁,一把推開花耀大聲道:“若你還想除掉脖子上的印記,就閉上嘴!”
花耀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脖子。雖然他自己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但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想了想,花耀還是決定暫時閉上嘴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 章
清晨,清正山下十里村,六皇子唐肖穆的親兵押著一輛馬車經過。馬車是隨處可見的廂包馬車,不同的是,這馬車周圍圍了鐵柵欄,看起來更像是囚車。看到有當兵的押車路過,村名們都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的看,但也沒人敢上前。
清正山由山上清正觀得名,因為清正觀極富盛名,慕名而來的人非常多,四周的村莊也就慢慢發展起來。這裡依山旁水,又因為是仙家修道聖地,雖然村落多,並且人滿為患,但都按照道家訓誡,安神養性。
一個無名的茶館裡,一老道正閉眼講道,村名們都規矩的盤腿坐好聽著。士兵押著馬車在茶館前停下,老道停了講道,緩緩睜開眼看著正朝自己走來的一名士兵。那士兵恭敬的朝老道拜了一拜,然後在老道耳邊說了什麼,老道點點頭,然後收拾了東西便隨著士兵走了。村民們都好奇的討論發生了什麼。
老道領著士兵上了山,在一道高入雲霄的巨大白色無字碑前停下。
老道對士兵們說道:“老道替北純真人謝過六皇子,日後必當回報。”
士兵們回禮,之後留下馬車便離去了。畢竟是修仙聖地,走了沒多久,有士兵便忍不住好奇的回頭想再看看,誰知再回頭時竟發現,明明是剛剛走過的路,現在居然變成了一道懸崖。
待士兵們走後,老道手執浮塵在馬車前一揮,馬車憑空消失,昏睡在馬車裡的徐文清猛的摔在地上。
“呃……”徐文清被摔醒,揉著被磕疼的腦袋迷迷糊糊的看看四周“什麼地方?”
“文清。”
蒼老的聲音響起,腦子暈乎的徐文清登時覺得渾身清爽了不少。他抬頭,看到一白髮老道正站在自己面前。徐文清迷茫的問道:“我這是在哪?你是誰?”
老道笑道:“你會想起來的。”語罷,他走到無字碑前,浮塵輕輕一掃,巨大的無字碑變成透明,像是一道無形的門,可以看到門裡,肅穆莊嚴的清正道觀的朱漆大門。徐文清使勁的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老道伸手扶起徐文清拉著他進了門。
十里村外,唐肖穆坐在一棵樹下小憩,從清正山上下來計程車兵不敢打攪,站在一旁候著。
“送到了?”唐肖穆閉著眼忽然問道。
小兵慌忙稟告:“送到無字碑前。”想了想,小兵又說道:“本來看的真真的,可回來的時候再回頭看,什麼也沒有了。”
一旁餵馬的張慶涵道:“跟主子您上次去的時候一樣。”
唐肖穆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徐家送信了?”
“送了。”張慶涵從懷裡掏出一封未開啟的信交給唐肖穆“送信的人還關著,要審審?”
“不用。”唐肖穆拆開信,信裡只有一行字“保全吾兒,願聽差遣”。花耀是看慣了唐肖穆的把戲,才能猜出襲擊自己的不是二皇子,可徐家就不同了。最疼愛的兒子被人綁走,種種跡象表明是二皇子乾的。唐肖穆笑道:“有人是要氣瘋了。”
張慶涵斗膽問了句:“主子,您不是不信這些麼?”
唐肖穆起身上馬,“我不信,可有人信。”在唐肖穆眼裡,一切都是無聊的把戲罷了。可太子能從清正觀裡偷出寶物使徐家的兒子死而復生,他唐肖穆就能讓清正觀和徐家同時聽他差遣。“對了,”唐肖穆想到了什麼,突然樂了起來,“既然這裡這麼神乎,就傳個話給花耀,叫他來這裡救他乾孃。”
別家主子的愛好是玩兒物,自家主子的愛好卻是玩兒人。張慶涵抬頭看看這寧靜的山村搖搖頭,花耀一來,又得是雞飛狗跳的情景,可惜了這麼好的地兒。
花府門前,花川文正拉著高僧知空的手死活不願意鬆開,說要沾沾仙氣兒。儘管知空一再強調自己是和尚不是道士,沒有仙氣兒,可花川文樂意,死死的拉著知空的手。
花耀換了件高領長衣遮住了脖子,一臉不樂意的看著老爹敲鑼打鼓的歡送知空。知空沒有參加宴席,也沒要酬金,只拿了一些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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