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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死了!”他本想猛拍了下應曉寒的頭,卻看到一臉的激動,勁道也軟了下來,“好了,別感動天感動地了,跟娘們似的。快走。”
“……那我的劍呢?”應曉寒問
韓說嘿嘿一笑:“早給你準備好了!”
伸手將腰間的另外一把劍解下,扔給應曉寒。
“我從革詹子夫那裡打聽到了你被關這裡,想叫東方朔一起過來。可那老賊非但不肯自己過來,還要叫我不要去。嘖,一到關鍵時候他總這樣,畏首畏尾的。不過我沒想到的就是這裡竟然就這麼點兵。”韓說得意地笑,邊跑邊指指身後被自己放倒的兵卒。
應曉寒一面是感懷於韓說的武功其實沒有霍去病他們說的那樣差,一面也心生疑惑:就這麼點人管個長門宮沒,也太奇怪了,也不符合陳阿嬌的敘述。
想到了接連數次的暗算,應曉寒不禁寒意上湧,加快了速度。
“韓公子!快些!”他吼道。
“……你剛剛出來那麼慢還說我?”韓說只覺又好氣又好笑。
“你可能是中計了……”應曉寒道,“反正快些跑!”
“我韓說中計?開玩笑……”韓說剛剛想聳個肩表示自己的無畏,卻見到了闖入自己事業的大堆兵卒。
“媽的,哪裡來的這麼多人……”韓說拔劍,啐了口。
“韓說,想不到你也有這麼熱血剛毅的一面啊。”革詹長君從兵卒的陣列裡走了出來,“我以為你只有讓皇帝醉於你這個‘偽韓嫣’的甜言蜜語中呢。”
“少廢話。”韓說瞪著他。
“怎麼?今兒個獨闖長門救人的就是你?沒其他人了?”
“是又怎樣?”
革詹長君拊掌笑道:“好啊好啊,韓說,姐姐一直愁著沒理由殺了你,除掉我們的心頭大患。現在殺人劫犯,這帽子扣在你頭上,你想活可沒那麼容易了。”
“革詹長君,你叫囂個屁!你從來都躲在暗處耍花招,活得和影子一樣,怎麼還能這麼心安理得?”
這回是應曉寒沒罵的。
革詹長君先是一愣,然後仰天大笑,道:“耍花招?應曉寒,回家去問問你那霍去病,什麼叫‘兵不厭詐’。我使套,你們進去了就是你們蠢!自認為兄弟情義了不起?自認為憑你這種毛頭小子就可以阻擋我的計劃?應曉寒你做白日夢吧!”
然後,他又對韓說道:“哼,他的確是象徐如耀。所以你就來就他了?所以你以前的偽裝全部都不要了?所以你內心的熱血又開始沸騰了?所以你才會頭腦發昏,聽到情報就獨自來救人?聰明反被聰明誤啊,韓說,你自認為在宮裡裝成個徒有其表的庸人,我就不知道你的那些眼線?哈哈,我故意放話讓他們聽到,我知道你會來救他的。自以為都是人間正道,到頭來你們這幫所謂有情之人還不全部都敗在我的腳下!”
韓說冷笑:“是又怎麼樣?打得過我再說!”一劍刺向革詹長君。
“曉寒,那些雜碎你去處理!”韓說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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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三章 死吻(承章)
以前應曉寒都會覺得戰爭很無聊,甚至在和匈奴打仗的時候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他知道霍去病會守著他的,他其實根本什麼都不必擔心。
“在戰場上,不要把自己當人看。”那時候霍去病對自己說過。他只是盲目的點頭,真的瞭解嗎?也未必。
但是現在應曉寒知道了。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其他可能。
劍,只是殺人的武器而已。誰說的,忘記了。
他們相互保護著,儘管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久。
韓說,某種意義上是他害死了徐錦懷,是他讓徐錦懷徹底改變,改變得讓人生畏生厭。可是應曉寒不討厭韓說。
說不清楚為什麼,可能僅僅是因為他幫助過自己。他無法討厭幫助過自己的人。
是啊,我是毛頭小子,我們是講兄弟情義,錯了嗎?
勝者才有權利決定對錯。應曉寒內心深處的聲音。
奮力的撕殺,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在自己面前倒下,身上到處都是殷紅的液體。有的風乾了,從衣服上,面板上片片凋落,然後又沾上新的。
這就是戰鬥,在沒有被對方殺死前不停地完成新的殺戮。
因為我們要活下來。活下來,其他事情才會變得有希望。
可是光有信心,又怎麼樣呢。
兵力懸殊,對方的甲卒源源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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