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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離現在越遠的歷史越能保證理性、公正與客觀。可對離得越近、與自己相關度高的事情卻沒辦法置身事外。
“你的問題我是回答不了。”李翊無奈道,“這個問題思考起來太燒腦了,你還是回頭親自問宋宇本人吧。”
“呵,誰要問他。”史哲冷笑了一聲,語氣很是不滿:“又兇又不講道理,活該當一輩子單身狗!”
李翊笑了起來:“史哲老弟,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樣子真的很像個小女生?”
“且,哪兒有?”史哲滿臉不屑地揚了揚下巴,撇過頭去:“我說的也沒錯啊,他都27了還成天獨來獨往的,不是心裡有問題就是取向有問題。”
“你知道什麼呀?”李翊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走,上補給站那裡喝兩杯,我慢慢跟你說道說道。”
兩人一路走著,忽見前方人頭湧動,很是熱鬧。走近一看——原來是有人在街邊搭起了高臺,一群梨園子弟正在唱大戲。況且據傳這可是從南京城請來的最受歡迎的戲班子,上頭的梨園子弟個個皆是名角。
史哲愛看熱鬧,便拉著李翊一同駐足觀看。
高臺之上,優伶們穿著大紅大紫的戲裝,在這灰濛濛的京城中顯得格外顯眼。他們登臺唱戲,也算是為這個經濟頹然、內外交困的時代苦中作樂一把——哪怕只能尋到一點點樂子。
石頭城有風情旖/旎的秦淮,是倡優的淵藪。而今他們北上來京獻唱,更是吸引了一大批市井百姓前來圍觀。
臺上演的是大才子王世貞的《鳴鳳記》。
李翊對這個故事很是熟稔,畢竟它產生於隆慶年間,曾風行一時。當時他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鳴鳳記》的主角說白了只有兩撥人。其一是夏言、曾銑、楊繼盛等大明嘉靖朝的忠良,他們全力收復被韃虜佔領的河套。其二則是嚴嵩嚴世蕃,他們黨同伐異,媚上欺下,殘害忠良,認為中華的地盤大,區區一個河套丟了就丟了,沒必要費盡心思去討回。在他們的陰謀之下,曾銑、夏言等都被斬殺。好在結局大快人心,終究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世事是一個輪迴,嘉靖朝有嚴嵩嚴世蕃父子,如今的天啟朝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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