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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兒跑到了他身旁。可嶽凝歌並開心不起來。
嚴明煥依舊穿著錦衣衛的官服,只是臉上換上了一副稍微溫和些的表情,和那一晚見到他時“公事公辦”的精明冰冷麵孔並不相同。
“這些日子,你沒少給人家添麻煩吧?”他摸摸嚴小三兒的頭髮。
“怎麼會呢!”嚴小三兒道,“二姐姐,你說說,我麻煩麼?”
麻煩唄!你不僅自己挺麻煩,還招來了嚴明煥這個□□煩。
“怎麼會呢?”嶽凝歌強笑道,“明暘很乖,深得家父賞識。”
“他這麼小,說什麼‘賞識’倒有些言重了。”嚴明煥幽幽向她望去,“岳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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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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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明暘能承蒙不棄受嶽大人一星半點兒的提點,我們嚴家就感謝萬分了。”
嶽凝歌不大會講場面話,於是沉吟片刻,硬著頭皮乾笑道:“哪裡哪裡,怎麼說咱們兩家也是親戚,何必那麼客氣?”
剛說完她就覺得自己露了怯——和嚴明煥那番一套一套的場面話比起來,她簡直提不上臺面。
嚴明暘搖了搖嚴明煥的手臂,撒嬌央求道:“潤青哥哥,讓我玩玩你的繡春刀可好?”
嚴明煥眯縫起眼睛輕笑了聲,便將身上配刀抽出,遞與了嚴小三兒。
嶽凝歌只自忖戳在這裡很多餘,可又偏偏找不到藉口離開。
看著嚴明煥那挺拔的身姿,嶽凝歌想,說不定在古代他也是能迷倒一票小姑娘的人。可惜學姐來這裡壓根兒就不是為了談情說愛的。
嚴明暘大多數時候都只能玩玩他那柄生了鏽的破銅劍鞘聊以□□,無他,只是父母不願讓他碰危險尖利的管制/刀具罷了。這一回他拿到了真真正正的繡春刀,激動之情自是溢於言表。
嚴小三兒像一隻終於被放出圈了的小馬駒,盡情地撒著歡。拿著繡春刀信手舞弄著,甚是開心。
一旁的嚴明煥搖頭卻笑道:“不成章法。”
不得不說,他是嶽凝歌二十三年來見到的唯一一個長相俊逸卻連笑都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人。也有可能是跟錦衣衛這個玄妙的身份有關。
眨眼間,刀光一閃,一股寒氣直直逼來——乃是嚴明煥拿過了繡春刀,在給嚴明暘演示招式。
刀身凌空一劈,手法極快,快到令人看不清,只能依稀見得一道白光閃過。
他是冷兵器時代的高手,無疑。
“潤青好身手!”嶽友直攜田氏從遠處走來,高聲讚許道。
☆、家宴風波(下)
嚴明煥見了來者,便將刀入鞘,微微躬了躬身道:“嶽大人,夫人。”
“父親…”
“舅父,舅母。”
按理說,錦衣衛手握的權利就算再大,說到底也是皇帝的家奴。而嚴明煥在位高權重的吏部尚書嶽友直面前尚能收放自如,全無絲毫媚態與卑微,也究竟是有些風骨的。
可惜了,據傳他與魏忠賢等一眾奸佞宵小來往甚密,儘管金玉其外,亦免不了腳下有泥。
“潤青莫要一口一個‘大人’,好生見外。你嚴家與我岳家本就有著秦晉之好,說來都是一家人。到了自家就莫要講究這些官場虛禮啦…”
不假,老樹精的算盤打得極好。他的胞妹岳氏嫁入嚴家,生下嚴小三兒。而現在,他還想將嶽凝歌嫁給嚴明煥,親上加親。
念及此,嶽凝歌的雙頰便開始火辣辣的。猛地一抬頭,正好撞上嚴明煥那若即若離的目光。他便像是一個居高臨下的長輩,正在打量著幼稚頑劣的孩童。
她雖有些羞赧,可更多的是一股不服氣——上一個用這種眼光看過她的人,有且只有宋宇。
不知何時才能聯絡上他,愁…
嶽凝歌望著“老樹精”和嚴明煥這兩個官場老油條你來我往地打太極,唱上一出《將相和》,不禁有些心累。
看嶽友直的態度,想必嚴家一族定不止是出過一脈富商和一個錦衣衛鎮撫這麼簡單。
無利不起早。嶽友直前赴後繼將自己的胞妹和女兒送進嚴家的門,背後的利益來往與暗中勾結一定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明暘這孩子性情頑劣,都是平日裡在家中被寵壞的,還望擔待。”嚴明煥道。
嶽友直捋須一笑:“我看這孩子乖覺可愛,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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