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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等等!你說原作者是什麼朝代的?”
“是清…”何皎皎也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
這是一首清詞,然而嶽湄是個明朝人…
“說不定只是一個巧合,天下文章一大抄,不一定是誰先原創的…”嶽凝歌道,心跳卻不自覺地加速。
“對,對…”何皎皎也這麼寬慰著她,“宋宇學長不也常說‘孤證不立’麼?單憑一句話就懷疑你大哥也是穿越者,這種推斷不靠譜…”
儘管嘴上這麼說著,可嶽凝歌心裡還是猶豫了。
毋庸誨言,雖然一開始嶽凝歌就一直將警察的嫌疑定格在了生性過分活潑的嚴小三兒身上,可是越到後來她越感覺自己的判斷出了錯誤,嚴小三兒似乎不太像是警察。說不清是為什麼,這種直覺倒是跟何皎皎先前的表態出奇地相似——莫非是女人的第六感?
而嶽湄…不,嶽凝歌也不敢相信警察會是他。他對江若儀的傾慕與羞澀,對嶽友直和田氏的不滿與退讓,以及對妹妹的殷切關懷都不像是偽裝的…如果全靠假裝,得多高明的演技才能做到如此自然而然,不露痕跡?
可是話又說回來,“嶽湄”這個身份對於一個警察而言便利委實不少。
嶽凝歌是他的胞妹,他可以打著來送零花錢和綠豆餅的旗號隨意進出她的房間——哪怕是在她不在家的時候。也可以藉著躲避相親物件田盼兒的託辭不著家,私自外出行動…
可以說在整個岳家,只要他不去挑釁嶽老爺和田夫人,就沒什麼人有資格管他…
念及此,嶽凝歌煩悶地搖了搖頭——嶽湄是對她照弗頗多的兄長,如果連他都欺騙了她…
“我會小心謹慎,也會和他保持距離的。”她對何皎皎道,“不過我暫時相信他沒有騙我。不管怎樣,一切等聯絡上宋宇學長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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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上宋宇之後再說?
可是一連過去好幾日,宋宇依舊沒有音訊。
課題組那邊有了迴音,不過回覆他們的不是宋宇,而是朱教授手下的劉助教。
劉助教只說宋宇有事,課題組的諸事先由她代理一段時間,卻打死不肯透露宋宇究竟去做了什麼,以及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失了主心骨,明朝這邊的一干人等就一團亂。
嶽凝歌和何皎皎忙問劉助教嚴明煥的事情要怎麼辦,劉助教只是雲淡風輕撇下了句:
“兵來將擋。放心吧,學校保證你們的安全。”
嶽凝歌要暴走了…“保證安全”?那保不保證心理陰影不擴散啊?在現代,她二十三年沒談過戀愛。到了晚明,好傢伙,居然一下子就要嫁人了…
史哲得知了這一切,對宋宇的怨言便瞬間裝滿了幾籮筐:“這人靠譜不靠譜啊,平常頤指氣使的煩人煩不夠,見了誰都罵得跟孫子似的,真要讓他拿主意,又玩兒起失蹤來了…”
嶽凝歌見狀,默不作聲。
這麼久沒聽到宋宇的聲音也沒被宋宇罵,她居然還有點不適應——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直到岳家宴會的那一天,宋宇依舊失聯。嶽凝歌索性放棄了再去催劉助教——畢竟她什麼都不說。
那日,吳媽媽早早便將嶽凝歌從被窩裡拎了起來,和心蕊一同為她梳妝打扮,還換上了江若儀贈與她的一襲新衣。
打扮完畢後,吳媽媽給嶽凝歌烏黑的髮髻上插上一根華美的珠釵,順道兒囑咐道:“二姑娘,今天是老爺的大日子,你行事可莫要再那麼魯莽了,多掂量著點兒。”
“嗯…”嶽凝歌鈍鈍應了一聲。
從南京調來北京,嶽友直依舊任職尚書,為一部之長吏。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只不過是換了個地兒繼續做原來的差事,可實際上大家心中皆清楚,此舉無異於升遷。天子腳下的路,怎麼著都比別處更四通八達。
況且南直隸的六部外強中乾,早八輩子形同虛設了。調職來北京,面子裡子皆雙贏。
說是晚宴,可午時一過便絡繹不絕地開始來人。每個人都有點來頭,每個人的伴手禮皆不是一筆小數目。
嚴明暘早早便來尋嶽凝歌。一見面,便笑道:“二姐姐,你穿這顏色真好看!”
嶽凝歌一笑:“你可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走,來我屋裡吃綠豆餅。”
“明暘…”一個聲音在他們背後喚道。
嶽凝歌轉眼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嚴明煥。
“潤青哥哥!”嚴小三兒見到堂兄,似乎很是開心,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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