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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有介事。但我很懷疑那些執意要尋寶的人,極有可能是空歡喜一場。”
安子非本就默然下來的眉眼更顯黯然了,還未等他開口,身旁的瓦片卻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一齊望著那幾塊瓦片,就連在屋頂上玩耍的阿呆也匆匆過來,一臉好奇的望著聲音處。
只見那幾塊瓦片被一根竹篙一塊一塊的頂開,逐漸露出了屋內的光景。
萌紫玥臉一黑,垂頭望著屋內那個廣袖寬袍,人似謫仙的男子,咬牙切齒地從齒逢裡吐出幾個字:“羽千夜,請問你在我的房中幹嘛?”
屋內,羽千夜發如墨染,容顏如玉,一臉無辜地望著房頂上兩人一猴,微微勾唇,笑的雲淡風輕:“睡不著覺,找你秉燭夜談,可好?”
……
再說易流光回到自己落腳的別院,還未進屋,就看到蘭兒羞羞答答地迎了上來,蹲下身子向他行禮,嬌滴滴地道:“王爺,您回來了。”
她一身石榴紅的衣裙,鴉青色頭髮,低眉斂目,腮染輕份,五官與萌紫玥有幾分相似,也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不然當初思岑也不會尋她來替代萌紫玥,整日與她玩弄取樂。
也正是因為她像萌紫玥,易流光後來從思岑手中將她要過來了,至於是什麼原因促使他如此行事,他也說不清,許是見不得像萌紫玥的女子被思岑折磨的慘不忍睹;許是因為他另有計劃;許是一時衝動,反正他自己也沒搞清楚原因。
易流光淡淡地掃了蘭兒一眼,嗅到香風陣陣,便對她揮了揮手,提步進了屋子。
蘭兒匆忙起身跟著進去,很快就捧了茶給易流光。她自來到易流光的身邊,就一直盡心盡力地侍候著他。
在這之前,她被思岑玩弄調教過,自然懂得男女之事,再加上易流光高貴的身份,俊美的容貌,她在心裡早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或者說自己一生的依靠。
可她縱然有什麼心思,卻從未表露出來過,一直都是規規矩矩行事,只是平日裡,在舉手投足間卻都帶著股子勾人的風情,說話更是細聲軟語,聽著人骨頭縫裡都酥酥的。
易流光將茶盞擱在油亮可鑑的桌面上,微垂眼簾,輕轉著袖口的珍珠,神情無悲無喜,任誰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蘭兒輕咬紅唇,眉掩輕愁,嬌聲道:“王爺,蘭兒幫您換下靴子。”
易流光奉行沉默是金,但對於蘭兒來說,這就足夠了,她是個十分會做姿態的女子,馬上身姿優美的跪下,伸手將易流光的一條腿搬到自己大腿上,去脫他腳上的鑲了金邊的軟靴。
本來一個挺俐落的活兒,她似脫非脫,輕輕柔柔的動作竟帶出幾分纏綿柔媚。
易流光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半跪在他腳下,螓首低垂,領口的衣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鬆開了一大片,能讓人瞧見她紗衣裡豔紅的肚兜,肚兜的細帶繞著她的粉頸,陷入雪白的凝脂中,非常勾人。
易流光盯著那那一痕雪脯,不知是看得入迷了,還是在想旁的事情,臉上的神情竟然有幾分恍惚。
一雙精緻的靴子被脫了下來,蘭兒還不捨得放下他的腿,就那麼擱在自己的大腿上,用一雙芊芊玉手幫他按揉起小腿來。
她的力道不輕不重,時揉時捶,拿捏的非常好,易流光手肘擱在桌面上,以手支額,微闔鳳眸,似假寐起來。
蘭兒邊按摩,邊從眼簾上方偷偷覷著他,見他竟然對自己的精心妝扮無動於衷,心裡很失望。她眼神閃了閃,貝齒輕咬紅唇,似孤注一擲,一雙塗著紅色丹蔻的小手從小腿緩緩地向上揉去,越來越上。
易流光慢慢睜開眼睛,一臉平靜地斜睨著大腿上的紅酥手,修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在白皙地臉上形成兩排陰影。
“王爺,讓蘭兒服侍您吧?”蘭兒壯子膽子,微仰著漂亮的臉蛋,帶著祈求道。
易流光眸色晦澀不明,還未啟薄唇,就聽見碧紗窗外一道嬌軟地聲音道:“王爺,衛姬聽聞王爺回來了,使人備了王爺愛吃的酒菜,譴奴婢來請王爺呢。”
蘭兒臉上的神情一滯,偏頭向碧紗窗外瞧去,透過薄紗,外面立著一位分外嫋娜的身影,正是衛姬新買的丫鬟青柳。
衛姬本是紫宸王府的歌姬,幾個月前的一次酒宴,王爺喝過頭了,她便藉著這個機會,施展渾身魅術勾引王爺,主動投懷送抱,終於爬上了王爺的床。
王府裡的眾歌舞姬無不羨慕衛姬,私底下皆以為她飛上了枝頭。可王爺自那次以後,並沒有再招衛姬侍過寢,但奇怪的是,此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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