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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行了個“兵”,藉著他的封號“睿”字,對施術之人進行強烈的反噬。
這個反噬也是個試探之意,倘若對手不強,十有**會丟命,羽千夜身上的秘術也可以解開;假使對手很強,性命無慮,但身體一定會遭受到極大的痛苦。
她原本就懷疑施術的人是薩覡師,這簡直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因此,一到了夜晚,她穿上夜行衣,帶上阿呆,就打算去薩覡師那邊探個虛實。說難聽點,就是去看薩覡師掛了沒有。
不料,出門時碰到安子非,他知道羽千夜對他防範甚嚴,白日便老老實實的,晚上則趁著夜色來約萌紫玥去逛京城的夜市。
夜市沒逛成,萌紫玥帶他去逛了客棧的西邊。
好巧不巧,兩人不但發現薩覡師的異狀,還碰到芸娘和槿葉中了媚藥,正和宗瀚的隨從行魚水之歡……
而阿呆不甘寂寞,居然從屋頂的空隙中鑽進屋內,撒了一泡猴尿……
於是,事情就變成這種局面了。
萌紫玥對月長嘆,打算儘快和安子非分道揚鏢,最好老死不相往來。一男一女看av,饒是在現代都顯窘迫,何況在古代,以後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
安子非一身能融入夜色的玄色衣衫,黑髮用一根黑色的綢帶高高束起,手持摺扇攏在背後,月亮的清輝中,挺拔的身姿顯得格處的頎長,俊美至極。
他站在阿呆身邊,故作鎮定地眺望著遠方,黑密的睫毛不住地抖動著,連耳朵都是紅的,心裡卻暗自慶幸這是夜晚,萌紫玥看不到他臉上的暈紅。
說老實話,天水族人的那種場面,他以前也不是沒有見到過,甚至能坦然面對,再說了,天水族就是那種開放的習俗,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但與萌紫玥一起瞧到,那感覺就大不相同。
他想到初次見到萌紫玥的情形,那時他躲在樹上,看到萌紫玥散著如雲的長髮,將一把缺了口的鋼刀扔在地上,後來還和阿呆躺在草垛上嬉戲。由此,他心底生出了一絲興趣,竟然身不由己的綴在她身後,跟到她家裡,最後還如一個登徒子般偷窺她沐浴……
一想到那個令他熱血沸騰的畫面,他立就想噴鼻血!也許是有經驗了,幾乎在同一時刻,他反應迅速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這才沒有當著萌紫玥的面出醜。
萌紫玥眼角的餘光瞥過他,立即發現了他的異狀,忍了忍,終於打破僵局道:“你怎麼了?幹嘛捂著鼻子。”
安子非佯裝無事,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道:“沒事,鼻子突然發癢。”
萬事開頭難,既然有人開了頭,後面的就好辦了。安子非感覺鼻子無事了,立刻放下手,對萌紫玥道:“你懷疑羽千夜變得詭異,是薩覡師在作祟?”
萌紫玥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明眸冷芒微閃,淡淡地道:“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旁人了,他的祖先叫薩方,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覡師,不但對奇門遁甲有所涉獵,在占卜和預測方面可以說是當時的南疆第一人,即便如今南詔國的首席大覡師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安子非土生土長,自然比萌紫玥這個穿來的要了解情況,他只是沒料到萌紫玥不但是天水族人,還是未來的族長夫人。
他將自己所知的情況向萌紫玥複述了一遍,萌紫玥也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理了理——她所知道的情況都是來自於宗瀚和羽千夜。兩相一對,竟覺得差不離。
最後,連安子非這種懶散性子都喟然感慨:“不說這寶藏找不找得到,光聽這些尋寶條件,我就覺得危險重重,大有將命丟在南疆的感覺。”
“人為財死,鳥為死亡。就算丟了命也不奇怪。”萌紫玥坐在屋頂上,曲起一腿,托腮望著月亮,想像著在月宮裡砍柴的那個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得的重複著砍柴的動作,不知是自願,還是被懲罰,箇中滋味,恐怕只有那個人才明瞭。
安子非悄悄在她身邊坐下,偷偷望著她美好的側影,鼻間吸她身上隨風飄送的幽香,輕輕地道:“小月,你說人為什麼要執著?有時明知那件事很虛妄,卻如著了魔一般。”
萌紫玥以為他在說那些執著尋寶的人,頓時心有慼慼焉:“這就叫著魔著相了,事實上,許多事情都是鏡花水月,執著到頭卻是一場空。《楞嚴經》裡面,佛說得更清楚,只要一切不執著、不放在心上,都是好境界;如果執著、放在心上,就是魔境界了。”
安子非烏黑的雙眼頓時一黯,素來開朗的眉宇間竟籠罩了一層失意。
萌紫玥似意有所指地繼續道:“就好比天水族的寶藏,儘管都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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