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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直接在元府住下了,只差公然搬進遮暮居鳩佔雀巢。
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萌紫玥要除掉,這個鄭惜霜也不能留。羽浣霞眼神陰鷙,滿臉森寒,一字一句地道:“來人,擺駕回宮!”
……
是夜,月色明淨,微有小寒風。但守衛張家秘密別院的張三,卻憑著他過人的敏銳直覺,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
他鳳眼一凝,火速換上銀質鎧甲,戴好護心鏡,手一揮,便披上繡著雄鷹的白色戰袍。接過四個隨從扛來的巨大鐵胎弓,大步流星趕到院子裡,威風凜凜的昂首站定。
寬闊的院子裡火把四起,燈火通明,恍如白晝。全副武裝的大批侍衛和弓弩手嚴陣以待。張三微眯鳳眼,盯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聲音清朗遠送:“何方朋友來此,還請現身一見!”
良久沒有回應。他依舊好脾氣,微微一笑,“若是朋友造訪,張某定備好水酒招待諸位,若是敵人,那休怪張某不客氣了!”
一道筆直俊挺的修長人影,緩緩升上高高的院牆,優雅的輕立於上頭,紅衣若血,長衣蕭蕭,外罩一件黑貂皮大氅。他的身後是半圓的明月,月亮的光芒非常柔和清潤,遍灑他身上,將他襯得宛如暗夜神祗一般,俊美無儔,魔魅攝人!
他的臉在月色中顯得晶瑩剔透,絕美的輪廓沒有表情,亦沒有喜怒。但他的雙眼,即使在夜色中,依舊散發出彷彿水晶般的璀璨光芒,便是連月色,也迫不及待的融進他眸了裡,化成一泓明亮的秋水。
他語聲猶如冷泉輕淌,帶著無窮無盡的盅惑:“張少昊,你要對本王怎樣的不客氣?”
“寶睿王!”張少昊即張三,他訝然地望著來人,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復正常。
他恭敬地向來人行了個禮,然後抱拳道:“九王爺能駕臨寒舍,真是令蓬蓽生輝,但王爺深夜前,不知所為何事?”
羽千夜抬眼望向院子裡仰頭看著他的張少昊,語聲淡淡:“張少昊,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本王可沒那閒功夫和你賣關子,萌紫玥呢,本王來帶她回去。”
對方既然直截了當,顯然是有備而來。張少昊固然知道萌紫玥和九王爺關係匪淺,但他並不認為九王爺會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而大費周章的尋找。再說了,這個別院是張家狡兔三窟中的一窟,不知情的人想找到,無異於走蜀道,難於上青天。
還有,他費盡心機的故佈疑陣,藉著那些詭譎的黑衣人之手,來了個禍水東引——硬是將線索引到易國去了。這種困難重重的情況下,九王爺都能尋來,還來的這麼快,他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說老實話,張少昊其實不願與羽千夜正面為敵。
他打小臂力驚人,兼之天縱聰明,其父視他為大將軍府的希望,特意栽培他,花費了許多心血,甚至還不惜送到他到深山絕谷中拜師學藝。而他亦不負重望,不但文韜武略過人,而且武藝超群,更將一把巨大的鐵胎弓使的出神入化,罕有人能敵。
這麼多年來,張家上下一直未讓他隨意現世,皆認為他是張家最後的一張王牌和驕傲。
他雖然一直未和羽千夜正式交手,但就憑羽千夜自小到大,能成功躲過張大將軍府暗中的狂追猛殺,還能逃過皇后和董太師佈置的大批暗殺,你也不能小覷他。
何況,誰都知道,陛下因為溺愛他,也曾為他請了不少名師,後來還將三分之一的兵權給了他。而羽千夜,這幾年也慢慢培養出自己龐大的勢力。想憾動他,還真不是一個難字可以形容的。
這也是張少昊不願與他真正對上的原因——在他來看,應該讓羽千夜先和皇后一派拼個你死我活,張家最後一擁而上,坐收漁翁之利,可謂兵不血刃取得大捷!
但多了個萌紫玥,若怒了身為貴妃的姊姊,不惜以惹怒羽千夜為代價,也要抓住她。不過,勝在他們手中有聖旨,是按聖上的旨意辦事,料想羽千夜亦是無可奈何。
張少昊一手擎弓,一手伸出:“九王爺,少昊是按聖旨辦事,望九王爺見諒。來人,請聖旨!”
羽千夜漫不經心地斜睨他一眼,語帶笑意:“你莫不是以為一張聖旨便能擋住本王吧?當真令人捧腹。”言罷,他幾乎真的低低笑出聲。
他為人本就生的風華絕代,此時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那眼角眉梢輕輕一瞥,便足以傾倒世人。不說張少昊,便是所有嚴防他攻進來的侍衛們,也痴迷的望著他,弓弩手甚至不忍將箭頭瞄準他。戰意萌退,殺機消失。
一陣寒風掠過來,他紅衣蹁躚,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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