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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念她又覺得不對勁——準駙馬為何還未回院子?不會是在半道上,讓鄭惜霜這賤人劫了道吧?
這人啊,真是想好的不靈,想壞事兒,準靈!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前面尋尋。前堂,靈堂,人多的地方,她皆尋遍了,全沒有看到人影。不死心的尋到花園,走到水塘邊,卻看到墨硯的身影。她心裡一喜,墨硯是準駙馬的貼身小廝,有他在,不怕找不到人。
墨硯見她找公子,起先也猶豫了一會兒,但想到公子也只是讓他擋擋外人,免得引起不必的誤會,再加上紅袖是公主的人,兼之又逼的急,他便據實以告了:“公子和表小姐在上面的小亭子裡。”
紅袖一聽,炸了毛,立馬就給了墨硯一耳光,然後氣沖沖的往上面的小亭子跑。隔大老遠,便聽到亭子裡傳來酥掉人骨頭的女人浪哼:“嗯……大表哥,用力,啊……弄死霜兒吧……”那聲音似痛苦,又似極度愉悅。
她還聽到準駙馬喘著氣,不停的說著葷言葷語:“賤女人,**,弄死你,入死你。”
紅袖聽得頭上都上火,一步不停的衝進亭子。甫一進去,鄭惜霜兩條劈的開開的大腿,和她一身白花花的肉色便映入她眼簾。
亭中的石桌上,鋪著鄭惜霜身上的衣物和披風,她赤條條的仰躺於上面,也不嫌冷地慌。準駙馬身上的袍子還在,羅褲卻踩在腳下,正覆在她腿心埋頭苦幹。
兩人邊葷聲浪語不斷,邊吸嘴咂舌,搓乳撫臀。
小小的亭子中盡是**的滋滋聲,那一雙男女,你迎我湊,縱情交歡,春意盎然,讓人血氣上湧。
“賤人,叫你勾引駙馬!”潑辣剽悍的紅袖乍見這個場景,頓時氣血攻心,竟忘了身份尊卑。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對著石桌上的鄭惜霜,劈頭蓋臉的一頓耳刮子,隨後又扯著她的頭髮,提起她的腦袋,往石桌上猛磕。
鄭惜霜上次被元朝藹弄乾,一是破身,二是不喜歡他,完全未體味到男女之事的樂趣。今兒已是第二遭,並不難受,再加上操弄她的又是心上人,滋味自然不同,逐漸品出這巫山**的味兒來,正覺得欲仙欲死之際,冷不防被人暴打。
“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再加紅袖下的手又重,她的頭都快被石桌磕破了,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並拼命的掙扎反抗。
反觀元朝暮就比較慘了。
他那次被萌紫玥踢過命根後,又被南風館的小倌折騰,後來,雖然胯下的傷養好了,可自那以後,便時常感到舊傷處隱隱疼痛,即便有顛鸞倒鳳的**,也沒有勃起過。屋中固然有紅袖和綠釉這樣美貌的丫頭,他卻碰都未碰。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為福昌公主守身如玉,只有他自己明白——這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此刻,他被鄭惜霜在茶裡下了藥,身體正亢奮中,紅袖出其不意地衝了進來,他來不及和表妹的身體分開。表妹的掙扎扭動,將他的分身弄得非常疼,
“痛!”他忍不住發出慘叫,然後不住的“嘶嘶”吸冷氣。他覺得,自己只怕在這方面,真是要坐下男人的病來了。
他們這一番動靜太大,引來了許多前來候府弔唁二公子的貴客的圍觀。故而,事情弄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許多人津津樂道——福昌公主的準駙馬元大公子,在繼南風館之後,又和他表妹不顧天氣嚴寒,公然在亭子裡野合,並鬧得人盡皆知!再次淪為帝都百姓口中的笑柄,也再次為大家添了一樁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今,外面只怕都傳開了,也就公主尚矇在鼓裡吧!紅袖後悔不已,覺得自己真是太莽撞了!如果當初能藏著掖著點,也許事情還會有所轉機。
“賤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怎麼不去死?”果然,羽浣霞聽了事情經過後,提腳就狠狠踹在紅袖的胸口,力道又大又猛,一腳便將她踹翻在地,並讓她口吐鮮血。
她怒不可遏,厲聲喝道:“來人,給本公主將這賤婢拖下去,杖刑二百!”
紅袖還未來得及喊救命,便被人捂著嘴拖了下去。羽浣霞猶不解氣,恨不得立即將鄭惜霜抓來,將她千刀萬剮,然後丟下油鍋炸了。
但現在這件事已鬧開了,不但元朝暮來向她道歉,便是宣安候府和鄭府也來向她道歉。這些人,一個個名譽上是向她道歉,實則不然,皆是來逼她宰相肚裡能撐船的——他們一致認為,既然醜聞發生了,便索性讓元朝暮納了鄭惜霜,也成全了她賢慧的好名聲。
真是豈有此理!而那個鄭惜霜更不要臉,據說不但要死要活的,還連鄭府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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