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是跑了,而且簡直是落荒而逃。給她擦藥時,她的臉由於有傷口的原因,微微的腫著,傷口周圍的皮肉就更加的白皙水嫩,他的手在她傷口上塗藥,可是心中卻是一陣陣邪念升起,直想抱住她將她的嫩肉舔上一舔,他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是猥瑣之極,更難為情的是,他褲子中已經堅起了一根直挺挺的棍子。
柳含章只能逃了。他喜歡她,只是知道她不願意做小妾,所以他什麼也沒有提過,因為大哥就是前車之鑑。如果自己逼她的話,那就跟大哥也就沒什麼兩樣了,而且他覺得那樣的話,即使得到了她,他也不會快樂。
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她每晚都睡在他的隔壁,他晚上可以叫她進來給自己倒水,雖然以前他從來不會大晚上醒來喝水,他可以看到她睡意朦朧的小臉,胡亂披著的衣服,想像著她是睡在自己床上的。
柳含章想自己可能是魔障了,可是他願意魔障著,只要每日能看到她就行。
花嬌的臉塗了玉肌膏,沒過多少日子就好了,臉上不但沒有留疤,倒是比以前還要白嫩些,花嬌都想在另一邊臉上也塗一些了,可是她也知道這藥很珍貴,就又還給了柳含章。
彩蕭不在了,柳含章也沒從外面再要人,就將下面管澆花的小丫頭翠巧升了上來做了大丫環,頂替彩蕭。
翠巧性子隨和,又很愛笑,跟花嬌很能處到一塊。最主要的是她的手很巧,做衣服、做鞋,繡花,打纓絡,這些她都會,她還會用做衣服剩的邊角料堆漂亮的絹花。花嬌這下再也不無所事事了,白天就跟她學這些。
她想著自己只是個丫頭,以後不管能不能嫁人,都是貧苦人的命。一般人家的女人,在這個社會不會做衣服,那簡單就法過。這裡雖然也有成衣店,可那一般都是有錢人才去的地方,窮人能買起布就不錯了,哪有那閒錢請人做衣服。
再說了,自己學會了這些,也算是一技之長,將來沒準還能養活自己。
花嬌尋思著,將近二十來天了,那人渣柳含泰好似也沒有找過什麼事兒,想是忘記自己了。她的心也慢慢的定下來了,開始打算自己以後的人生。
她想著以後如果能遇到一個忠厚老實的男子,那就就嫁人生子。如果要是遇不到這樣的人,就在侯府做一輩子下人。對於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這個職業也算是很安穩了,等老了以後,就像齊大娘那樣,到莊子上養老也不錯,
總之,她只求這一世能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不要被人打,也不要被人賣來買去。
其實前一陣子,花嬌在莊子上,跟齊大娘也學著做了一件衣服,不過還很不熟練。再說她那時也沒有那麼多閒錢買布。
前幾天柳含章看她學做衣服,就讓人從庫裡拿了三四匹布來,說是讓她自己留著做衣裳, 花嬌這幾天每日忙著學習,有時忍不住,晚上還在燈下做兩針。柳含章卻又不高興了,說是嫌費油,不許她晚上做。
這一天,天剛過午,柳含章就從外面回來了,臉色有些不好看。花嬌見他半邊的臉上好像有一個淺淺的手指印,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伴雲和翠巧上來服侍他擦了一把臉。柳含章就叫她們二人退下了,跟花嬌說道:“今兒下午我要去西臺山一趟,正好帶上你,一起去碧瑤山莊一趟,齊大娘前一次見到我,還說很想你呢。”
花嬌聽了,自然也很高興,她也想念齊大娘了。再說這些日子在惠風閣住著,雖說柳含章很隨和,一點也不拉少爺架子,可是還是不如在望杏閣舒服,再隨和的主子也不如沒主子自在啊。
柳含章帶了花嬌出去,說是錦墨已經到外面去安排馬車去了。兩人走到前面的抄手遊廊時,卻正好見到柳含泰帶著隨從柳瑞走了過來,躲閃不及,只好走了一個對面。
柳含章拱手跟大哥見了一個禮,柳含泰心不在焉的揮了揮,一雙眼睛就溜向了二弟身後,只見那丫頭低著頭,身段苗條,烏雲般的頭上,只簡單梳了一個反綰髻,插了一朵絹紗堆的海棠花,一副單純的模樣,卻又透出一種自然的嫵媚風情,可不正是自己那一日在望杏閣看上的丫頭嗎?卻是比那一日更好看了。
那天花嬌拒絕了他後,柳含泰立即就叫他的隨從柳瑞去打聽了,本想著找她的父母親眷來說這件事,卻不想她是從外面買來的,並無親眷。他又想管她那麼多,明日帶幾個人去將她搶了,捆起來往馬車上一塞,等帶到了別院,還不是隨著自己怎麼弄。
可是沒想到第二天,他帶著人去了,才知她竟然巴上了自己的書呆子弟弟。過後他去找過老二,老二好像很激動,堅決不撒手。他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