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花嬌依然閉著眼睛,將頭縮在自己的脖子裡,似乎這樣就不會被人傷害。
彩蕭大大的瞪著她那難於置信的雙眼,她看到了什麼!二爺竟然那麼溫柔的抱著那個下濺的野丫頭,彷彿是抱著一塊無價的珍寶一般,偏偏那個野丫頭還醜的要死,半邊腫臉上擦著黑黑的藥膏,還被她的眼淚衝的一道道的,活像是那唱戲的小丑一般。
耳邊傳來了溫柔的撫慰聲,一雙溫暖的手也在她的背上輕撫,花嬌的心一下子清明瞭過來,忙輕輕的一掙,柳含章也就鬆開了手。花嬌從他懷中出來,站在了一旁,心中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精神上的疾病,可是以前自己明明沒事的。
花嬌的臉色有些發紅,好在臉上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來,她怕被柳含章嫌棄,忙跪了下來道:“二爺,對不起,奴婢剛剛失態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彩蕭姐姐的。”
“好了,你快起來吧。我都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秉公處置的。”柳含章對花嬌說了一句,又轉頭去看彩蕭。
剛才進院前錦書已經將事情的經過跟他說過了,他一直以為彩蕭雖然傲氣了些,卻也還算明白事理,知道進退。他曾留意到彩蕭平日跟花嬌說話時語氣有些不好,只是這個彩蕭對新來的小丫頭慣好這樣,他也沒太在意,以為過一陣她們之間熟悉了也就沒事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歹毒、大膽,自己才走了一天,她就做出了這種事。自己要是再多在山莊待幾天,花嬌豈不是要被她折騰死了。
柳含章再也不想看到彩蕭,冷著臉吩咐站在外面的錦墨,“把這個丫頭送到林管事那裡,叫他將女兒領回家好好管教,以後也不用再送進來了。”
彩蕭聽了,只覺如晴天霹靂一般,膝行著,上前抱住了柳含章的腿,哭道:“二爺,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二爺饒了奴婢這一回。二爺……”
柳含章有些厭惡的將她踢到了一旁,“還不快將她帶走!”
錦書進屋來拉了彩蕭往外走:“姑娘還是快走吧,省得惹惱了二爺,再挨一頓板子就不值了。”
彩蕭聽了不敢再鬧,卻是一邊跟了錦書往外走,一邊扭頭看著柳含章,有些不甘心的小聲道:“二爺,奴婢是從老太太那裡出來的,求爺容奴婢去告個別。”
柳含章自然知道她不過是想找老太太求情,就道:“不必了,有機會我會跟老太太提一聲的。”
彩蕭帶著萬分的不甘被拉走了,柳含章見花嬌還跪在地上,上前將她拉了起來,伸手在她臉上輕輕颳了一下,弄下來點藥膏聞了聞,微皺了眉道:“這是什麼藥,怎麼這麼難聞?”沒等花嬌回答,又朝外面說:“錦墨,去把書房裡的那盒玉肌膏拿來。”
錦墨微怔了一下,這玉肌膏還是老太太給的,說是供上的,整個柳府也只得了這麼兩小盒。老太太說二爺經常去西臺山,要是萬一磕碰到了,這玉肌膏最能生肌養血。
二爺一直小心的收著,卻是從來沒捨得用過,看來今日是要給那花嬌用了。錦墨不由暗歎道:真不愧是花妖啊。卻也沒敢說什麼,應了一聲,趕忙往書房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懶得說話呀,哎!雖然很寂寞,不過還是上文吧。╮(╯_╰)╭
☆、暗驚心又見柳大
錦墨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將那玉肌膏拿了過來,花嬌也將臉上的舊藥膏用溫水擦了下來。柳含章將小盒開啟,一股帶著薔薇花味的藥味瀰漫開來,他並沒有將藥膏遞給花嬌,而是用手指挖了一點,說道:“來,我給你塗。”
花嬌有些不好意思,再說她怎敢讓爺動手伺候自己,忙不跌的連連擺手道:“二爺,還是我自己塗吧。”
“我都已經沾手了,這藥很是難得的,不用的話就白費了,再說你自己塗也塗不勻。”柳含章笑著走到花嬌身邊,俯下、身,專注的給她擦了起來,花嬌怔了怔,可是他已經開始擦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清涼的藥膏擦到了傷口上,花嬌頓覺舒服多了。看來好東西就是不一樣啊,塗在臉不但舒服,味道還好聞,不像以前那藥又難聞,糊到臉上還難受的不行。
他的手也很輕柔,大概是怕弄疼自己,過了好一會兒,才塗好了,花嬌忙蹲身福了一福道;“奴婢多謝二爺。”
卻見柳含章眸色沉了沉,將整盒藥膏遞了過來,“每日早晚塗一次。”說完轉身飛似的出去了。
花嬌看了看手中那縷刻著精緻花紋的盒子,總覺得柳含章剛才如同逃跑似的,大概是給自己擦藥,被自己的臉噁心到了,所以才跑了吧。
柳含章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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