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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受用極了,嘴邊不由得露出了沾沾自喜的笑意,說道:“小丫頭還挺會說話,沒錯,就你這模樣,在爺見過的女人裡,勉強也就算得上中上之姿,今兒爺也不知怎麼就瞧著順眼了,算你有造化。”
花嬌又來了一句,“那您肯定不會強迫女人吧?”
“笑話,那個女人不是上趕著往爺身邊爬,爺想要個女人,還用得著強迫嗎?” 柳含泰哈哈大笑,又想這個丫頭倒是挺機靈的,說話還挺有趣。他本來只是想收她做個通房的,現在倒是起了意,想要抬舉她做個姨娘。
柳含泰正思量著讓她住那個院子好呢,卻又聽花嬌說道:“大爺,奴婢命硬,從小就有算命先生批了我是剋夫的命,況且當日我母親病重之時,小女子還曾在菩薩面前發了誓願,今生今世決不嫁人,孤老終生。大爺您的好意,奴婢只能是心領了,奴婢若是跟了大爺,不但有違奴婢當日的誓願,只怕對大爺也有防礙。”
柳含泰一時之下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愣,這才明白自己竟然掉進這小丫頭挖的陷阱裡了。只是他堂堂的柳家大爺,又不好在一個小丫頭面前食言,只是不由得一下子鐵青了臉色,狠狠的瞪了她兩眼,冷聲說了一句狠話:“爺等著你來求爺受用你的那天,到時候爺可就沒這樣的好聲氣兒了。”說完堆著一張寒冰臉,拂袖而去。
出了門,柳含泰快走了幾步,吩咐身後緊跟著的親隨柳富子,“去給我查清楚,剛才那個丫頭叫什麼名兒,是家生的丫頭,還是外面買來的。”
柳富子趕緊應了一聲,去找山莊的管事去了。
花嬌等他走遠了,緊繃著的心絃一斷,腿一軟,噗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這人渣不定憋著什麼壞主意呢,今日雖一時被自己的言語逼著,沒強拉了自己走,可是他那麼無法無天的人,在一個丫環處吃了憋,怎肯善罷干休。
這個世界上富貴者為所欲為,就連表面上的掩飾都沒有。自己一個小小的弱女子,無權無勢,又怎麼能抵抗得了他呢。花嬌甚至有些絕望的想,不如自己現在就自盡了,也強過受那惡魔的糟、蹋、蹂、躪,可是人在世上,那個又是不惜命的,不到萬不得已,又有誰能對自己下得了狠手?
她不甘心,又一次命喪這個惡魔之手。又怕萬一自己死了,會不會又重生回來。
齊大娘回來的時候,只見花嬌呆呆的坐在樹蔭下的土地上,忙將她拉了起來,“你這孩子,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有椅子不坐,卻坐在地上,雖說是大夏天的,可這地上也涼。”
花嬌擠出了一絲淒涼的笑意:“大娘,這不是天兒熱嗎,坐地上涼快。”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齊大娘是實心實意的對自己好,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把自己當做親生女兒一般的看待,花嬌不想讓她替自己擔心。
花嬌估摸著大概自己陪不了她多長時間了,強掩了自己心中的愁苦,拉了齊大娘的手問道,“大娘今天唱的什麼戲,好看嗎?”
齊大娘興奮的給花嬌描述起臨荷亭的場面來,又像說稀奇事兒似的,說起那些奶奶太太們,還有各位姨娘們的風姿,還有臺上的戲多麼的熱鬧好看,末了還跟花嬌說:“明兒個我在閣中支應著,你也去看看熱鬧,年輕人多見識見識才好。”
花嬌心不在焉的淡淡應了一聲,也無心多說什麼,眼看也到中午了,她到下人的廚房中端了兩人的飯菜,跟齊大娘一起吃了。
往日兩人吃完飯一般都到床上稍微的歪一會兒,可是今天花嬌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她在躺在床上,抬頭呆呆的看著頭頂的青色帳幔,一直等齊大娘睡著了,這才悄悄的開了門,到了外面院子裡杏樹下。
花嬌仰頭看了看天空,要是自己可以變成一隻鳥兒,藏在這杏樹濃密的樹冠裡,喝風飲露,吃草籽,自由自在的飛翔在晴空的藍天下,那該多好。可是無情的現實擺在她的面前,逃避也逃避不了。
這一次如果真的被柳含泰收到身邊,就算是不會被他打死,必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一想起他那龐大的後院,想起他那公用的骯髒不堪的黃瓜,花嬌就噁心的相吐。如果落到了這種地步,不被人尊重,不被當人看,而只是一個男人想起來就隨意發洩一下獸慾的玩意兒,那活著真還不如死了好。
花嬌從樹下撿起了一根枯枝,蹲了下來,心煩意亂的在地上划著。她又想倒不如自己跑了算了,可她也知道這裡對逃奴的懲罰是很嚴重的,抓住了被活活打死還是好的。就算是僥倖逃脫,一個沒有戶帖沒有身份的單身女人,只怕在這裡也難存活。
花嬌越想越沒有出路,簡直是條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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