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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挨著她香馥馥的身子,早就心猿意馬了。她往出來抽手時,他都忍不住想要抱住她,親親她那長長的睫毛和那雙靈動的雙眼了。後來她不動了,好像是對他的行為失望了。他又覺得自己這樣做,跟大哥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就是想她的身子而已。她不想做小,可是自己也不可能娶她做妻子,有時他真想,自己要不是這侯府的公子,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兒子,該有多好,就可以跟她雙宿雙飛,恩愛到白頭了。
他最終還是放開了她,只是身體的反應卻是控制不住,只好坐到車門口,掩飾自己那蓬勃的欲、望。
馬車很快駛到了碧瑤山莊,門口的小廝忙上前行過了禮,接過了馬車。柳含章讓花嬌自己進去,他帶了錦墨,上玄清觀去了。
花嬌在碧瑤山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柳含章就來接了花嬌回府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眼間已是秋盡。這次的秋闈,柳含章雖考中了舉人,名次卻不太靠前。柳侯爺好像不太滿意,所以柳含章這一陣更加刻苦了,因為明年的春闈馬上也就要到了。
這一天,天將傍晚,柳含章的母親田夫人派人送來了一碗燕窩粥,可是柳含章大概是學習太刻苦了,一直沒有回來,花嬌就想給他送到書屋去,就叫了翠巧,將粥裝在了食盒中,兩人一起去前面書房。
已是深秋了,曾經濃密的樹冠都只剩下了幾片乾枯的樹葉,在秋風中搖搖擺擺,似是不肯落下。一旁的一叢菊花卻是開的正豔,金燦燦一片,池塘裡有幾尾金魚在游來游去,追逐水面上的幾片落葉。
翠巧在一旁撿了一個小石子,有些調皮的扔到了水中,嚇著那幾條金魚吐著泡泡,四散遊走了。花嬌笑著埋怨了她一句,不防一抬頭,卻見迎面走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家的少爺陸銀。
花嬌有些愣愣怔怔的站在了那裡,不知為何他會來侯府,以前並沒聽說他家在侯府有什麼親朋故交。
對面的陸銀卻是激動的跑了過來,“花嬌,我終於找到你了!”說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有些抖,臉也微微有些紅,眼中驚喜難掩。
難道他一直在找自己?花嬌聽了他的話,雖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既然見了面,自然還是要跟他說清楚的好,他陸家的門,只怕自己是進不去的。再說了,自己還拿著人家一支金簪子,還是還給人家的好。就叫翠巧提了食盒去前面書房,自己卻與陸銀到了一邊的迴廊下說話。
“小爺,您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家裡還好嗎?”
不想陸銀一聽,眼圈卻是一紅,“花嬌,我不知她竟然如此狠毒,當著我的面答應了,背過身卻將你賣了!”一邊說一邊扯了一根枯柳枝,狠狠的掰斷了。
花嬌想著既然已經這樣了,也犯不著害得他們母子失和。再說了,自己要是一直在他家,以他母親黃氏的心思,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道:“ 小爺,不要這樣說奶奶,我在這裡過的很好。”
“可是我過的不好,你個狠心的丫頭,莫不是已經將我丟在腦後了,虧我還想方設法的到處找你。”陸銀一激動,又去抓花嬌的手。
花嬌輕輕向後一退,說道:“小爺,奶奶也是為了你好,憑您的條件,什麼樣的大家閨秀娶不到?而我只是一個小丫頭,我們是不可能的。”一邊說一邊將包在荷包中的那枚金簪拿了出來,遞給了陸銀,:“這個還給你。”
陸銀卻並不接那簪子,只說道:“如果你只是顧慮身份,那麼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了。那毒婦那裡會為我好,她只想著她自己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銀計量贖花嬌
花嬌見陸銀眼中充滿恨意,倒不像單單隻為自己被賣之事,就問了一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陸銀這才一五一十的將家中的事說了一遍。原來他知道花嬌被賣以後,跟她母親大鬧一場,埋怨母親說話不算話。母子倆鬧得很不高興,為這陸銀還被他父親打了兩鞭子。
陸銀到處打聽花嬌的下落,卻一直無果。見他無心讀書,黃氏只好答應他,只要他考中了舉人,就幫他將花嬌再贖回來,他這才開始好好讀書。
陸父在家呆了兩個月,覺得災星已過,再說生意總不能不做,就帶著兩個夥計去南邊了。
轉眼秋闈快到了,陸銀與平日交好的幾個秀才一起在考院附近租了一座院子,幾個人關門閉戶,在一起專心讀書。直到大考完了,陸銀才回了家,不想到家一看,留給他的卻只剩了一座空空的院子。
原來,早在半月前,就傳來了噩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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