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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的好了起來。可是還沒等她想好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那一天柳含泰又來了。雖說花嬌沒見過這姓柳的便宜老公,可是見桂枝上前行了禮,口稱大爺,她自然也明白了,這就是那混蛋柳含泰。
花嬌也學著桂枝的樣子,上前行了禮。柳含泰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陰沉著一張臉,凌厲的眼神一直在花嬌臉上逡巡。
花嬌被他盯的頭皮一陣發麻,莫非自己這個冒牌貨已經被他認出來了?
只聽他冷哼一聲,手一甩,扔了一件東西在地上。花嬌斜眼一看,卻是一個用金線繡了鴛鴦戲水圖樣的海棠紅色的荷包。
花嬌卻不知他是什麼意思,就低著頭沒有說話。
“呵呵,爺今兒可算是開了眼界了。說什麼身子不好,不能伺候爺,卻原來是瞞著爺去偷人去了!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給爺帶綠帽子!”
花嬌雖不知道這身子的原主到底有沒有偷人,也不知這荷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她卻知道,這種事情,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何況看那柳含泰臉色猙獰的樣子,好像是隨時要撲過來把自己撕成碎片一樣。她心中害怕,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求爺明鑑,我每日都在這屋中,從來沒有出過門,怎麼會偷人呢?”
“大膽的賤婦!你親手繡的荷包,都從那下、流種子身上搜出來了,你還想抵賴嗎?”柳含泰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還不快快給我脫光了衣服,跪到這兒!”
花嬌又驚又怕,心中更是一陣惡寒,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柳含泰一眼。她想過他會狠狠的打自己,甚至想著,沒準直接就將自己打死了。卻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要自己脫光衣服跪著,這是要從身到心,從精神到肉體,一起蹂躪啊。
“看什麼看,偷人你還有理了!”柳含泰上前一步,一腳就將花嬌踢到了地上。又踢了一腳跪在一旁低頭不語的桂枝,說道:“去,把她的衣裳給爺扒下來。”
桂枝哆嗦著,上前就要去脫花嬌的衣服。花嬌下意識的揪著領口,往後挪了一步。
柳含泰似是極不滿意桂枝的猶豫和手軟,一腳將她踢到了一旁。將花嬌按在了地上,嗤啦一聲一將她的衣服撕開了,三兩下就將她扒了個精光。從腰後扯出了一條鞭子來,舉手就打。
花嬌光著身子,抱著頭在地上亂竄,想要儘量的避開。可是鞭子還是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的打在她光裸嫩白的身子上。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極度的羞辱與疼痛,一下子將她擊垮了。
柳含泰一氣打了二十幾鞭子,見花嬌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都不怎麼動了,這才冷哼一聲出去了。
後來雖然也有好醫好藥,好吃好喝,可是花嬌的身子還是一日不如一日,撐了沒幾天,她就香消玉殞了。
臨死前她有些苦澀的想,難道只因為自己與這個小妾同名,所以就要來替她挨這一頓鞭子嗎?還是說這是自己的前世,只因為對這件事無法釋懷,所以經了幾世的魂魄又回來感受痛苦了?不然的話,自己這算是那門子的穿越?
當花嬌再一次睜開眼,卻又看到了桂枝的那一張熟悉的臉寵時,她不禁有些絕望的重新閉上了雙目,不想接受自己竟然還沒死的事實。只覺桂枝那看起來還算整齊的面容,竟是比那牛頭馬面、地府惡鬼還要驚悚的多。
只是讓她感到奇怪的是,身上的鞭傷竟然不疼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頭疼。
“好了,好了,別裝了。醒了就醒了,你還想一直躺著不幹活啊。現在小爺可沒在這裡,你也不用做出這一副嬌羞的樣兒來。”桂枝的話帶著一股子冷嘲熱諷的勁。
她以往說話的腔調可不是這樣的,講話的內容也不太對,花嬌有些納罕的又睜開了眼。這一次她瞧仔細了,這個屋子並不是她住在柳家別院的那個屋子,當時她睡的床是雕花的四柱帶圍子的楠木大床,被子是大紅的纏枝番蓮羽緞被面,就連帳幔都是質地輕軟的煙羅紗做的。
而眼下這個屋子很小,約摸只有十幾平方,擠擠的放了兩張小床,窗戶根兒靠著一張木頭桌子,兩把椅子。而自己身上蓋的,則是一條青布印花的棉被,床上連帳子都沒掛。
眼前只除了桂枝這張臉外,跟花嬌閉眼前的景象沒有任何相同之處。其實如果仔細看的話,連桂枝也有不同。當日她穿著月白色的紗衫兒,青碧色的挑線裙,青緞子的掐牙背心,頭上還插著一支鑲珠的金釵。如今卻只是一身灰藍色棉布襖裙,頭上只戴了一根做工粗糙的銅簪子。
莫非這裡不是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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