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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晴蘭的父親還有幾個同僚陪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花嬌一下子愣住了,如一根木頭樁子似的,戳在那裡,再也邁不了一步。
雖說隔得還遠,看不太真切,可是那人的樣子早已刻在了心裡,絕錯不了,就是他——柳含章。
張晴蘭已經小聲的叫了起來,“哇,果然長得很俊朗!你說是不是啊?”她拉了李玲媛的袖子問,卻是不等她問答,就又接著說,“我要叫我娘趕緊去提親,省得被別的女人看上了。”
那幾個人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一起抬頭向這裡一看。柳含章也生生的釘在了那裡,再也動不了一步。隔著一彎淺水,兩人遙遙相對,四目如被磁石吸引一般,膠在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有情人終成眷屬(完)
張晴蘭見那俊朗男子直直的望了過來,臉一下子就紅了,一手揉著衣角,一手晃著李玲媛的衣角,“你看,你看,他也在看我們呢!”
“才不是看你呢,是在看我姐姐好不好。”李玲媛一下子甩開了張晴蘭的手,就見對面那人已經飛奔著往這邊狂跑了,倒像是瘋癲了似的。
李玲媛和張晴蘭,包括這園子裡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因為實在是驚異,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不知他這是怎麼了。
只有花嬌,不由得眼中氤氳起來,眼前的春景也似是罩了一層薄霧,朦朧得那麼的不真實。腳下也不由自主似的朝他的方向邁著小步,那步子帶著沉重,帶著說不清,道不名的情緒。
柳含章跑得飛快,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兒,又似乎是穿過了萬年的煙塵,才又一次將他的嬌嬌擁在了懷中,緊緊的。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能找到她的。
一直以來,柳含章總是在下層人家還有大戶人家的丫環中尋找。因他離京後不久就得到了訊息,太子知道自己離京去尋找花嬌後,逼著父親對外宣稱二兒子柳含章暴病身亡,然後就將“新婚寡居”的公主留在了宮中。
所以,寧王雖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外人卻只知他是王爺親信的長史。因著這個緣故,柳含章又不好明著、大張旗鼓的找人,所以在西北半年多的時間,竟是沒有找到花嬌。
沒想到的是,今日竟然在李府中無意中遇到了花嬌。柳含章直覺得上天對自己還是不薄的。
花嬌被他緊緊地抱在懷中,他的力氣很大,好像要將自己整個嵌入他身體裡似的,她都快喘不上氣了。再說了,四周這麼多人看著,饒是她骨子裡是個現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輕輕的掙了一下,說了聲,“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柳含章又將胳膊收緊,緊緊的抱了一下花嬌,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是啊,花嬌是怎麼到了這裡的,與李家是什麼關係?還得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了才行啊。
這時,李大人也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大踏步地走了過來,沉著臉說道:“柳大人,你這是做什麼?雖說我們這裡沒有京城等地那麼死守什麼規矩,但大人也不能上來就抱末將的女兒吧?”
“您的女兒?”這下柳含章也驚了一下。
其它幾個同僚也走了過來,勸道:“兩位大人冷靜一下,好好談談,把事情說清楚。”
李大人點了點頭,就想將花嬌等幾個女孩子送回房。
柳含章卻是拉著花嬌的手,不肯放,說:“這是柳某的妻子,半年前不慎走失。柳某來肅州就是為了尋妻,好不容易,天見可憐,讓我們夫妻重逢,我怎能再放手。”
妻子!聽了這兩個字,花嬌一腔子激動的熱血也一下子冷了下來。縱是重逢又能如何?他依然是附馬,自己還是個小丫頭。就算是李大人肯把自己當作女兒來看,又能如何。
依然是門不當,戶不對,再加上皇權這道巨大的,難以逾越的鴻溝,宿命難違啊!
花嬌的事情,李大人都是知道的。現在看這情形,柳長史必是那柳侯爺的公子,附馬爺了。這事不宜讓太多人知道,就叫幾個同僚先散了。
李大人又想讓女兒和花嬌回房,自己跟這個柳公子好好說道說道。花嬌雖說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是看在妻子的份上,他能做主,就一定要給她做主。
柳含章仍然是死活不放花嬌的手,好似一放手,花嬌就會長上翅膀飛了似的。
最後,還是花嬌羞惱了,一是當著別人的面,做出這個樣子,很是丟人;第二就是兩人之間的鴻溝無法跨越。她使勁兒掙了掙自己的手,掙不開後,發狠說道:“你快放開我,咱們再好好說。不然的話,我就永遠不理你,也不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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