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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妹妹她們這些人,包括隔壁的張晴蘭,互相串門時,遇到對方家裡的男人,都不怎麼避嫌的,有時還會打個招呼,問聲好。
不過,李大人今天招待的是王府的人,還是不要去了,萬一惹了什麼禍,就不好交待了。於是就哄她道:“要不,下午我教你練劍吧?你不是一直想學劍嗎?”
當日花嬌在柳府跟柳含章學了些花拳繡腿的劍法,卻從來沒能用上。住到李府以後,有一次她一時興起,拿屋裡裝飾用的木劍練了兩下,正好被妹妹玲媛看見了,非纏著她學。
花嬌推說女孩子舞刀弄劍的不好,其實她是不願做與柳含章有關的事,不想總被勾起昔日的回憶。當日在侯府,每天想的都是怎麼才能逃出來,怎麼才能跑掉。
可是自從出來以後,每當夜深人靜時,花嬌竟然總是想起他。想起他對自己的好,想起他的溫柔,想起他寬厚的懷抱,想起他給自己買小吃,買禮物,總是細心的,討好自己。唉,現在想起來,那好像就是一種……被人捧在手心,如珍似寶的感覺吧。
最讓花嬌覺得可恥的是,一想起他,自己的身體竟然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種渴望,那種渴望讓她臉紅心跳。
所以花嬌一直沒有答應教李玲媛。今天就想著教她一招半式的,混過這一天就是了。再說了,她覺得自己也該試著放下了。自己在這裡想著他,也許人家在京中嬌妻美婢的,風風光光地做人家的駙馬爺呢。
誰知李玲媛今日卻不想學劍了,一定要纏著花嬌去放風箏,“姐姐,那我們不去景園放就是了,我們在自己的院子裡放總行了吧。天氣這麼好,花兒都開了,我可不想在屋子裡學什麼劍。”
“那先用了飯再說吧。”花嬌有些無奈的說,想著不行的話,一會跟母親說一聲。
誰知吃過了飯後,張晴蘭帶著兩個小丫頭,拿著一個大大的蝴蝶風箏來了,說是要跟李玲媛一起放風箏。
花嬌直想偷偷地翻白眼兒,一個妹妹不夠,現在又加上了個張晴蘭,叫她怎麼勸得住。她心中正在為難,母親付氏卻派了個婆子過來了,說是叫花嬌看著她們兩個放風箏。付氏今天挺忙,自己卻是顧不上過來。
花嬌雖是不明白母親為什麼這樣安排,不過,既然有她做主,自己就無所謂了。反正她阻攔妹妹也只是怕古代這些規矩,會給妹妹還有家人帶來麻煩。現在看來,也許這個什麼王府的長史真是給妹妹尋的相公,先偷偷的相看相看?這西北還真是開放啊。
李玲媛高興得滿臉都樂開了花,早叫丫頭去拿了自己心愛的雙飛燕風箏,蹦蹦跳跳地出來,率先往景園跑去了。
一行人到了園子裡,倒是清清淨淨的,並沒有別人。其實現在的景色還不算好,柳樹半黃未綠,草也只露了些頭,花兒也只有迎春熱熱鬧鬧地開了,其他的有的抽出了花苞的,有的連芽都沒發。
妹妹和張晴蘭卻都很興奮,拿著各自的風箏,一邊笑一邊跑,還說要比賽誰放得高。
放了沒一會兒,兩人都跑累了,就把風箏交給了小丫頭放。自己卻跟花嬌一起坐在了一旁的墊了錦墊的石凳子上。
張晴蘭端起茶來,喝了一大口,又神神秘秘地湊到李玲媛跟前說:“聽我娘說,那個王府長史長得很好,一會兒他們來了,你幫我好好看看啊,如果真長得俊朗的話,我娘就找媒婆去提親去。”
原來這西北風氣古樸,男女之防並不嚴,至今仍保留著仲春時節會男女的古風,男女可藉此機會選擇自己中意的物件。所以,即便是大戶人家,父母有了合意的人選,一般也會創造機會,讓男女雙方在“無意”中互相相看一下。張晴蘭的父母就是看上了那個王府長史,所以才叫張晴蘭來放風箏的,順便看一眼男方的。
李玲媛一聽,當下就不高興了,臉拉了下來,大聲說,“那你還跟我說我爹要把我送給他做小妾!”
張晴蘭臉一紅,站了起來,“你小點兒聲,被人聽見了笑話。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也當真,真是的。”
李玲媛當下就說不放風箏了,叫丫頭收了線,要回去。還跟張晴蘭說,“你回你們家放你的風箏去吧,我們這園子太小,盛不下你這大小姐!我們又不會開玩笑,又不會逗趣兒,你犯不著跟我們玩兒。”
花嬌也站了起來,並沒有勸妹妹,她早就想走了。說實在的,她也不喜歡這個張晴蘭,平日驕縱點兒也就算了,玩笑開到這份兒上,也真是挺惹人煩的。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說笑聲。幾人抬頭一看,只見隔著曲廊和池水,那邊的甬路上,李大人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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