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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章滿意的回了惠風院,只見屋內的燈光暈染在雕花的窗子上,有些暈黃,卻又透出一種冬日的溫暖。窗戶上倒映著兩個人的剪影,柳含章一眼就認出來了,其中一人是花嬌,只覺心中說不上來的安寧與滿足。
柳含章腳步輕快的回了屋中,只見花嬌正託著腮坐在桌邊,看著紅彤彤的爐火發呆,齊大娘則坐在一旁,手中拿了幾塊亮色的花布在翻揀。
見柳含章回來了,齊大娘趕忙的起來見了禮,又吩咐人打了來淨面的溫水,伺候他洗漱了,這才鋪好被褥,放下帳子,關了門出去了。
花嬌看了一眼柳含章那乾淨清秀的臉,心中升上了一絲煩亂。她不知自己將來的路該要怎麼走下去才好。要說柳含章對她也算得上是很好了,可是她卻不知道這好能維持多久。
花嬌穿來這裡以前,已經26歲了,她早已不是心中充滿瑰麗夢想的小姑娘了。
她也曾談過一次戀愛,男朋友一開始對她也是各種好,可是漸漸的,男友對她越來越冷淡了,她也曾問過他到底怎麼了,他只是敷衍她,說是工作太累了。
花嬌想著大概時間長了,男女朋友之間處的長了,就都跟老夫老妻似的,沒什麼激情了,也就這樣過吧。直到有一天,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找上了門,哭著讓她成全她和男友的‘真愛’,花嬌才傻了眼,她給男友打電話,男友只說了一句話:“咱們分手吧。”
這句話讓花嬌愣了半天,終於她狠狠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對那女人說了句,“你既然喜歡撿破爛兒,那這個男人你就收著吧。”
在現代她有工作,完全可以養活自己,一個人也能活的好好的,可是在古代,一個獨身的女人,如果沒有錢,沒有人保護,幾乎就沒法兒活下去。
當日陸銀來找她時,她也是綜合考慮了他的條件,這才答應他的。他如今家業都被他的繼母掏空了,以自己的條件,倒也可以做他的正妻,再說他無父無母,也沒人反對。自己跟了他,夫妻一起奮鬥,生個一兒半女的,小日子平平淡淡的過著多好。
就算是他以後對自己平淡了,看上別的年輕漂亮的了,她也可以守著兒女過日子。只要自己謀劃好,就絕不會受他的氣。
可是柳含章是侯府的二公子,將來他必定會娶一個門當戶對的正妻,也許還會再納進來若干個年輕漂亮的小妾。
到那時,他要是不喜歡自己了,那自己就只有受人欺負的份兒,如果他還喜歡自己,勢必就要與這麼些個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花嬌想,這會讓她更加的受不了。
可是愁歸愁,現在這情況下,花嬌又只能在這裡待著,依附著柳含章。她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雖說這些日子以來,攢了一些錢,又要回了賣身契,可是要是出去了,一個弱女子,在這個社會里又能做什麼?
再說了,她也出不去,每天行動都有人看著不說,還有暗中盯稍的錦衣。
花嬌看著柳含章已洗好了,微笑著走向自己了,只好停止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勉強扯了扯嘴角,問了一句:“今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大冷的天兒。”
“我去找大哥談了談,你放心,他以後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柳含章一邊說一邊將花嬌拉進了懷中,“天氣冷,咱們也早些歇著吧。”
花嬌被他擁到了床邊,柳含章抬手就要去解花嬌衣服上的盤扣。
今日剛經過了柳大的事兒,雖說他並沒有沾到自己什麼便宜,可是花嬌心中還是有些不自在,她現在不想跟男人發生什麼親密的關係,就抬手按住了柳含章的手,道:“你怎麼跟他談的?他能聽你的?”
“也沒什麼,就是嚇嚇他而已。”柳含章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手卻依然解著花嬌的扣子。
“……”柳大渣那麼的無恥,柳二看起來又似個文弱書生一般,花嬌覺得那個渣子肯定不會理會弟弟的威脅的。她雖然沒有說話,不過眼神中卻是露出了‘我不信’的目光。
柳含章眼角含笑,撫了一下花嬌的臉蛋,道:“我告訴他,我的功夫比錦衣還要好的多,他自然就怕了。”
花嬌也笑了笑,這話兒連她都不信,那柳大怎麼會信?柳含章這樣說不過就是想安慰自己罷了。只是知道了柳大的齷齪心思,以後自己少出門,實在需要出門的時候帶上錦衣也就是了。
柳含章看花嬌還不信,也沒再說什麼。這時他已經將花嬌外面的大衣服脫了,只剩下了月白色的中衣,他又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抱著她躺在了床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