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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卻也有些淒涼,她怎麼就連騙都不願意騙他,說一句願意都不肯。
一時間兩人倒是誰也不說話,只有晚春午後的微風徐徐的吹著,偶爾有一片片的雪白的槐花花瓣飄落下來,落在二人的發上,衣上。
花嬌從他懷中掙了出來,站起身來就要回前邊,卻是被柳含章拉住了手,指了指旁邊的凳子道:“你坐這兒,我今兒真是有事兒要說。”
花嬌看了他一眼,沒言語,只依言坐了下來,微低著頸子。
“前一陣兒,我在文會上認識了一人,他叫蘇元之,是去年新中的舉人,來京參加會試的。此人才高八斗,為人又豪爽磊落,我與他很是談得來。”
“蘇兄是廣林府知府的兒子,後來我二人談起來才知,我師傅鄭大俠當年行走江湖時曾救過他們一家老小的命,後來我還帶他去見過師傅一面。我二人本就意趣相投,再加上師父這層關係,就覺更加親密,後來就以兄弟相稱,幾乎是無話不談,我和你的事他也知道。”
“我的主意是,讓他認你為妹妹,反正他家不在京城,家中有什麼人,也沒人知道,再說了,他確實曾有一個妹妹,只是那一次出事時沒了。就是有人問起來,只說是當年失散了,現在才找了回來,也能混過去。”
“只是蘇兄慮及自己的家世,認為他父親只是一屆外放的知府,恐怕高攀不上侯府,就說等他新科高中,或可一試。所幸剛才看榜,蘇兄已高中狀元。
過兩天我就請恩師吏部林尚書做媒,求新科狀元蘇元之的妹妹,父親雖說不一定同意,不過林尚書為媒,我再求一求祖母,此事必成。
到時我找個藉口將你打發出去,然後再悄悄的送到蘇家。你安心等著嫁過來做我的新娘就是了。”
花嬌聽著他慢慢的道出,只覺心中一陣亮堂,這方法倒真有那麼七八成的把握。原來,他真的是想要娶自己,還處心積慮的想辦法。看來自己以前倒是誤會他了,他雖是一開始強了自己,對自己的也算是有些真心,並不是只是貪戀自己的身子而已。
花嬌心中又是激動,又是紛亂,一時之間,倒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怔怔的看著他。
柳含章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道:“怎麼了,小丫頭,傻了?”
花嬌臉一紅,說了句,“你才傻了呢,你……”卻是不知說什麼好。
柳含章看她臉帶薄粉,小嘴微張,神情嬌羞動人,那裡還忍得住,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低頭吮住了她的唇。輕憐蜜愛的咂吮了半天,又怕再親下去,自己會把持不住,這才微喘著氣放開了她,又叮囑道:“此事萬不可對任何人說,我也是為了讓你放心,才提前跟你說了。要是洩露出去,被父親知道了,親事就難成了。”
見花嬌點了點頭,這才坐到了一邊,拿起了一旁花嬌做的鞋看了看,笑道:“如今嬌嬌也會做鞋了,什麼時候給我做一雙啊?”
他的針線都有繡娘做,花嬌本想說自己做的拿不出手,又想著他既肯如此為自己著想,就點頭道:“過兩天將這雙做完了,就給你做。”
柳含章這才滿意了,又問花嬌道:“如今可有什麼想吃想玩兒的?我給你買了帶回來。等過幾天有了空閒,我帶你出去玩,成日的憋在這院子裡,怪悶得慌的。”
花嬌一聽說要可以出去玩,也高興起來,抬了頭正要回答,就聽園子外面齊婆子的聲音道:“二爺,老爺派了人叫您過去呢。”
柳含章又摸了摸花嬌的發頂,這才站起身來出去了。
柳含章帶著錦墨到了正房,只見侯爺和母親都坐在耳房的坑上,他上前見了禮,田夫人早拉了兒子坐在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道:“這些日子忙著考試,又要去南書房侍讀,眼看都瘦了。”
柳侯爺平日肅穆的臉上也帶了一絲笑意,道:“章兒這次雖沒中狀元,考中榜眼也算是不錯了。你今年都一十九歲了,也不小了,可該好好的說一門親事了。如今兵部尚書張家已經派人來求親了,父親倒是有些不太滿意。如今父親倒是看著鎮遠侯家的長孫女兒不錯,還有定陽王家的二女兒也不錯,不知我兒更中意那一個?父親明日就派人去求親去。”
作者有話要說:
☆、初議親侯爺躊躇
柳含章抬頭看了一眼父親,他也知道自己考中了進士,父親就會開始考慮自己的婚事,只是沒想到父親這麼快就物色好了人選。
他略皺了一下眉毛道:“父親選的人自然都是極好的,只是孩兒的恩師吏部林大人已經提過了,想要給孩兒做媒,娶新科狀元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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