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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最中心的長安街最中間,這一整條街從東到西都透著一股子洋氣。估計滿京城最牛逼的店面都開在這兒了。
劉從珠扒在車窗子上往外看,嘴裡不住地嘖嘖嘖。劉玉珠一把把她拽了回來,輕輕地擰她的耳朵:“給你說幾回了?在車裡不要往外看,像什麼樣子?若是叫人瞧見了可怎麼好?”
黃姣忙把劉二小姐搶回來,“她才多大點,正是好奇的時候,你這一路上都不讓她往外瞧,她能好受嗎?再說了,你也別把咱們太當回事兒了,就咱們這樣兒的,放在這條街上真不夠給人看的,誰稀罕說咱們的八卦呀?若是那宰相家的孫小姐嘛,人家說不準還願意背後說一說。”
“你這一肚子歪理,人說不說的和自己做不做怎能一樣?”劉玉珠到底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骨子裡還是想當一個大家閨秀的。
黃姣自己什麼樣兒自己清楚,也不勉強人,只把劉從珠的耳朵輕輕地揉捏著。
在這樣繁華的街道蓋的飯店那不是一般的闊氣,而在這樣闊氣的飯店包一間包廂那更是價格不菲。包廂並不大,最多能容十人,張雪卉帶著她的妹妹張雪芝早就到了包廂裡候著了,看見她二人進來忙起身相迎。
黃姣與張雪卉只見過幾面,雖不如劉玉珠熟稔,但二人脾氣也算相投,互相問候了幾句,就針對這次獻俘一事嘰嘰咕咕起來。
黃姣是心裡有事,不大開腔,張雪卉卻開心得很,估計是在家裡被悶得狠了,拉著劉玉珠開始八卦。
“聽說了沒有?上回中秋賞菊宴上,孫大小姐沒得上第一。。。。。。”
“聽說了沒有?李二小姐得了第一,皇后給賜婚了,聽說對方是個瘸子。。。。。。”
“聽說了沒有?張三小姐和李二小姐那天穿的裙子竟然是同款的,那天差點兒沒打起來。。。。。。”
。。。。。。
黃姣默默地聽著她們八卦,還以為能聽到點兒有用的,結果全是京城幾大美人兒的,還都是聽說來的。她不禁撫了撫額,一聽就知道她們每天關心的重點是什麼了。
美人門前是非多誠不欺我啊。
劉玉珠就是衝著這次獻俘來的,結果和張雪卉八卦了半天也沒等來人,心急了,“怎麼人還不來?都快過午時了。”
走得晚了回去的時候難免有些不安,即使在京城外郊也不算太平。張雪卉安撫劉玉珠道:“若是晚了就住到我家去。這都有半年你們沒去我那裡了吧?若我不下貼子你們也不知道主動來找我。”
黃姣倒是無所謂,但劉玉珠有些猶豫,到底住到別人家不方便,而且事先也沒和家裡說一聲。黃姣看她這樣,就說道:“若是午後還沒來,我們就回去了。這種熱鬧能趕上就看看,趕不上也沒什麼,回去的時候我們還能順路到香衣坊做幾身衣裳呢。”
一聽做衣服,古今女人都熱衷,劉玉珠和張雪卉都瞪大了眼,張雪卉說道:“最近新出了一種料子,又軟又滑又暖和,就是有些貴。我求我娘給我做兩身,我娘不答應,我好示歹求的才求來我娘答應給我做上一身。”
黃姣奇道:“你家還缺這點兒錢?”她打量了一眼這個包廂,“這個包廂包下來就能夠你置兩身衣裳的吧?”
張雪卉有些赧然,小聲道:“這次情況不同。”
瞧她這羞澀的模樣,黃姣哪裡不懂。“你娘看上哪個了?莫非就在這回獻俘的將軍裡頭?”
黃姣心裡一跳,可千萬別是陸池,否則兩閨蜜搶一個夫婿,那可就太狗血了。
當然,她現在是已死了兩年之人,興許陸池已經忘了她也不定。
張雪卉的父親張中禮是內閣大學士,他家的千金配陸池也算門當戶對。興許陸池有功回來,皇上一高興把京城四美中的一美賜婚給他都是極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黃姣心裡就開始泛酸。雖是她主動不要陸池的,可真到了這一天,卻並不似之前心中所想的那樣坦然。
張雪卉卻沒看到黃姣變了臉色,她小聲道:“聽說是陸將軍麾下的一個千總。我娘叫我來瞧瞧。”
劉玉珠道:“那麼多人,你知道要瞧哪個?”
“統共回來的人也沒幾個,都看看唄。其他的兵士都在城外侯著呢。不得宣詔,誰敢進城啊?”張雪卉羞紅了雙頰,“反正最領頭的是陸將軍,他後面的只要沒有看不過眼的就成。”
黃姣舒了口氣,也暗翻了個白眼,這姑娘可真是沒追求。只要不是看不過眼的就成,那可真是太能將就了。得虧不是她家陸池,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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