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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死尚握在我的手中,竟然還敢在我面前擺臉子?給她掌嘴,叫她也長長記性!”
“噼啪”聲響起,黃姣只覺雙頰生疼,竟似打在了她自己的臉上一般。她疼得受不住,□□出聲。這時有清涼微香撫上臉頰,竟奇異地緩解了她的疼痛,她舒服地嘆了口氣,更是將臉龐往清涼的來處湊了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好似睜開了迷濛雙眼,又好似還在夢中,只見清紗帳頂劇烈搖晃,竟是晃得她噁心眩暈,身上也象被石磨碾壓過一般,後腰處更是疼痛難忍,再往上看時,就見一男子在眼前不停晃動,待要細看,卻如何也看不清楚此人樣貌。
黃姣感同身受一般“哎喲”出聲,腰間更象是斷了脊骨似的,左右都難受。可即使她已難受得不願意動彈一下,也還是有人不能令她如願,強硬地將她的上身托起,更有溫熱的東西覆在她的唇上,苦澀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嘴流進身體。她正苦皺著眉頭要將這進入口中的東西吐出去,嘴中突然就被塞了一塊甜糖。品著這絲甜意,黃姣到底是把苦味先嚥了下去,甜味覆蓋上來,滿口都成了甜的,後腰處有熱燙的東西覆住,疼痛緩解,她覺得這會兒總算是舒服多了。黃姣找了一處舒服的地方蹭了蹭復又沉沉地睡去。
仍是之前的翠衣丫鬟端了盆水進來,屈膝道:“爺,水準備好了。”
陸池嫌她說話的聲音太大,回頭沉沉地盯了她一眼,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翠衣丫鬟抿緊唇慢慢退了出去。
陸池抻著胳膊,將黃姣的腦袋輕輕挪到軟枕上。黃姣發出一聲不滿的輕哼,轉過頭又陷入沉睡。
陸池絞了帕子給黃姣擦了頭臉,又擦了手腳,看著黃姣一絲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不禁有些焦急。只可恨這裡離京城太遠,遠水解不了近渴,那老大夫也不象是個招搖撞騙的。若明日她還未醒,陸池心想,實在不行,他只能帶著她長途跋涉,去往京城求治了。
黃姣睜開眼睛時,首先看到的就是青色的紗帳,隔著紗帳隱約可見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欞直射到帳子上,帶著些許暖意,黃姣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這一抻不要緊,後腰立時疼得象有針扎一般。此時她算是被疼得完完全全地清醒了過來。她看著頭頂的青色紗帳,感覺似曾相識,回憶著夢中好像就有這麼一幕。。。。。。
又過了片刻,黃姣慘叫了一聲,陸池從外面急急地衝了進來,“嬌嬌!”
“嬌嬌,你醒了?”陸池一臉喜色,回頭喊道:“廣祿,再去請大夫來!把行李都卸下來,找人去黃家村說一聲,就說人醒了。”
黃姣睜著通紅的雙眼,帶著控訴的眼神瞪著正忙著吩咐下人的陸池,不一時眼淚就嘩地流下來了。
陸池還以為黃姨娘是疼哭了呢,忙上前將人摟進懷裡,安慰道:“莫哭,我再多做兩天你就不疼了。”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按在她的腰上順著一個方向不輕不重地揉著。
黃姣差點氣個仰倒,什麼叫多做兩天就不疼了?他這個□□狂,竟然趁她昏迷且身上有傷的時候欺負她,他得有多喪心病狂呀?
黃姣推了他一把,沒推動,厲聲道:“你放開我!”
“別鬧,我今天要做足九次你才能好得快。等明天你適應了就更能覺得滋味無窮了。”
黃姣的淚流得更兇了,人家一夜七次郎就已經是很厲害了,他居然還想來九次?也不怕精盡人亡。她就沒見過有人能流氓到這種境界的,她覺得他已經可以被授予流氓中的變態,變態中的變態稱號了。
“這會兒感覺舒不舒服?有沒有覺得不太疼了?要是你能忍住,我就再用點兒力,雖然現在會疼些,但揉完後你的腰就能好得更快一些。”
黃姣。。。。。。( ̄。 ̄)+
“要揉。。。。。。九次嗎?”
“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只怕你皮肉受不住,少了沒效果。這一手絕活還是我師父教給我的。”陸池語氣中透出一絲懷念,“我小時候練功的時候常常會受傷,我師父就用這種法子給我揉,揉完後果然會好得多。”
黃姣在枕頭上擦了擦眼淚,道:“想不到你還有師父?我還以為你這身飛簷走壁的功夫是自創的呢。”
陸池笑出了聲,“最多就是身體輕巧一些,跳得比常人高些,怎麼到了你那裡就成了能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了?若真有這樣神奇的功夫,這天下還不亂了套了?”
黃姣也覺得是自己太少見多怪,“我睡了多久了?”
“從你出事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過去了。”
“什麼?”黃姣一下坐起來,急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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