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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來的林雨簫,你是夢州城的陸庭齊陸捕頭吧?”林雨簫先開口,笑容如平時一樣溫文爾雅。
“原來是林大人,卑職正是陸庭齊,”陸庭齊忙行禮,同時心裡也有疑問,“大人是如何認出陸某的?”之前他帶人去了鄰縣辦案,還沒和京城來的欽差照過面。
“我們來夢州之後,衙門的捕頭只有五人去外面辦案沒見到,其中就包括陸捕頭你,再說江南名捕陸庭齊的名號我們也是如雷貫耳,從五個捕快中對應一下年齡、長相、氣質,應該不難猜,何況還有陸捕頭這身官服為證。”林雨簫笑微微看向陸庭齊捕快帽子上鑲的一圈金邊,捕頭和捕快,當官的總有點區別。
“說什麼江南名捕,夢州城這一件案子卑職就該請罪辭去捕頭一職,之所以還恬顏待在這個位置上,是因為不甘心……”陸庭齊望望殮屍房,“這世上,需要一個公道。”
這點林雨簫贊同他說的:“陸捕頭有這個心,就無愧名捕這稱呼了,你來這裡是想看看這些屍體?”
“是打算再查一查,大人來這裡也是?”這時間來這裡的還能幹什麼,陸庭齊覺得自己明知故問了,不過官場上的人,誰說話會直截了當的。
“辦案的人,當然得來看看受害者,不過現在已經看完了,陸捕頭知不知道夢州城現在這時辰哪兒有開著的飯館?我餓了。”林雨簫很誠懇的詢問,身為夢州有名的捕頭,陸庭齊應該熟識城內的大街小巷。
這時辰在這裡遇上林雨簫,陸庭齊還不怎麼意外,半夜還工作證明人家認真盡職,他不也是剛結束外地的案子就顧不上休息來了這裡,但在殮屍房外說餓了的,林雨簫絕對是頭一個。
身為江南名捕,陸庭齊不會不熟悉驗屍過程,甚至有時必須他親自看親自動手,他每回驗過之後,幾天內都是吃素而且胃口不大的,這也不是他嬌氣,衙門裡幹仵作的向來是終身吃素的。
“你不知道?”看陸庭齊不說話,林雨眚臉上明顯的失望。
“知道幾家。”說對夢州城不熟悉不是讓人笑他這名捕名實難副嗎?“我帶大人去吧,恰巧這附近便有一家,這時間要不是熟人還敲不開他家的門呢。”
衙門的殮屍房與義莊還是不同的,這裡停放的屍體都是與未結的案子有關,為方便官吏檢查不會將其設在荒郊野外,只是到底放的是死人,與辦公的府衙還是隔了一點距離,特意找的僻靜街道,夢州城裡的本地人全知道這地方是幹什麼用的,沒誰會靠近這塊擺攤做生意。
陸庭齊帶林雨簫走出這條街,順便就問:“我們曾經驗屍了好幾回,都查不出這些人怎麼就突然死亡,大概林大人也看過案卷,有幾個富戶出事時卑職和許多衙役就在他們身邊保護,距離甚至在一米之內,結果……林大人剛才檢查,可查出了什麼?”
“只是初步看了看,屍身上的確看不出來什麼,”所以他用自己的方法來檢查了,“那你相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突然死亡嗎?”
“怎麼會,若世上真有千里之外便勾魂奪命的法術,那天下還要衙門捕快乾什麼。”陸庭齊馬上否定。
“千里之外便勾魂奪命的法術?”林雨簫挑挑眉,似笑非笑,“夢州城已經有這樣的傳言了?”
“都是卑職們無能,遲遲不能破案,人心惶恐不安自然胡思亂想,有一位姚老闆就是在收到歹徒的信之後,不選擇報官而是去廟裡請了幾位僧人,身上掛滿了護身符,結果還是……”陸庭齊也沒有幸災樂禍,公門中人卻如此不被信任,實在傷自尊心。
“這世上沒有破不了的案子,無非是早晚罷了。”林雨簫淡淡的重申自己的觀念,然後問,“還沒到嗎?”
“啊,馬上就到了,”陸庭齊忙伸手指向左前方不遠處,“大人看就是那家,是戶做點心和粥的,一個姓尚的老頭帶一個孫兒,每天出攤最早,所以我們衙門裡值夜的下班了都習慣去他家吃早點。”
“在外面就別叫我大人了。”林雨簫輕聲說道。
“是,”這個陸庭齊能理解,他答應了便去前面敲門,喊道,“尚爺爺開店了嗎?我是小陸!”聽這語氣果然是很熟的。
“來了來了!”裡面飛快的有人跑出來開門,“陸大哥你過來了,快進來吧!”這不是老頭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陸庭齊還得給介紹:“我今天還帶了客人來,這位是林公子。”
少年這才看到不遠處還站了個公子哥兒模樣的年輕人,也就十七、八歲,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於是也談不上什麼尊重,只看在人是陸庭齊帶來的,才把門開大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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