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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鬆了手,解釋道,“所以,趁著現在還算認識些熟人,自然要拉攏他們一番。”
他說得前言不搭後語,引商也是想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竟是在擔心將來孤立無援,這是在拉攏幫手呢。
“別騙我了。”她幾乎是立刻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哪怕不算上年幼時的那幾年,她與他也相識了七年之久。說句不好聽的話,哪怕他化成了灰,她都認得出他。而他的行事作風,她更是一清二楚。
就算是死,她也不相信姜華鳶會去求別人伸手相助。
對此,華鳶也沒有反駁她,只是笑意更深,懶洋洋的往後一躺,又窩到了白天睡過的地方。
聽蘇雅說這人太累了的時候,引商還沒有看出多少端倪來,眼下瞥了瞥他的神情,卻忽然覺得蘇雅也許是說對了。
與以往的慵懶不同,現在的華鳶整張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而那倦意彷彿能將人拖垮一般,讓她在看著他的時候將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疲憊拖著他不斷下墜,閉上眼睡去之後便再也不會醒了。
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呢?他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竟會如此勞累?
盯著眼前的人看了片刻,引商忽然想到了一件被自己遺忘了許久的事情。
“逆天改命……還謝瑤一條命的時候,落到你身上的代價是什麼?”
☆、第154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此處安心是吾鄉(3)
上輩子發生的那些事,引商一直覺得自己無權去說對錯。因為無論華鳶如何去做,能夠怨恨他或是原諒他的也只有謝瑤一人。而今世的逆天改命,無論需要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也絕不會是由花渡一個人來承受的。
天道輪迴,華鳶若想以一命換一命,代價定然不小。
如今引商不知內情,只能眼睜睜看看他露出這樣疲憊的神情來,難免會有些擔心。
只是華鳶卻沒放在心上,聽她這麼一問,他便又睜開眼睛站起身,“大晚上的,說這些不痛快的事做什麼?”
“你不想說嗎?”
“也沒什麼不想說不能說的。”他就站在她面前,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半眯著眼睛,拿胳膊輕輕捅了捅她,“你看我都是現在這副模樣了,還能慘到哪裡去?”
她不為所動,腦子裡飛快的閃過了幾年前那場天雷砸下來之後,對面這人的慘象。
他口中的“無事”、“還好”、“萬幸”,絕對不能相信。
“別想這個了。我對他,算是仁至義盡,連著你欠的也還了個乾淨,以後咱再也別提了,成嗎?”又往這邊湊了湊,他幾乎要貼到了她的身上,卻偏偏還抱著臂膀,露出了一臉的無辜。
引商面色不變的斜了斜身子,從他和房門之間靈活的鑽了出來,加快了腳步向著樓上跑去。
她跑,他便跟著她過去,三步兩步追上她,然後跟她一起擠進了衛瑕的屋子。
自衛鈺因公務離開之後,衛瑕一晚上都坐在房間裡沉思著,目光不時投向窗外,望著一街之隔的李府,倒也不顧寒風夾著雪花嗖嗖的往屋子裡刮。
“不冷嗎?”引商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上去幫他把窗戶關上,然後又將早已熄滅的火盆重新點上。
“看得出神,也沒留意到。”見他們進來,衛瑕才終於將目光收了回來,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幾壇酒,“二哥差人送來的,喝一杯嗎?”
“好啊。”引商對喝酒一事從來是不忍拒絕的,只是當她發現華鳶也想跟著坐下時,不由挑了挑眉,“時辰不早了,你還是去睡吧。”
“我去睡?”華鳶的聲音倏地拔高了,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掃了一圈,“讓我走,你們兩個獨處一室想做什麼?大半夜的!”
引商將白眼翻得老高,“讓你走是不想讓你再喝酒了,你真忘了上次的事?”
夜闖龍宮那一次他的醉態,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哪還能任他再喝醉一次。
“不礙事。”他偏不肯走,硬是擠到了他們二人中間坐下來,然後一揮手便招來了一張小桌,桌上酒器俱全。
“蘇雅呢?”衛瑕有些好奇他們怎麼沒在一起。
“他今日遇到一些事,心裡不太痛快。”引商也不知自己該怎樣解釋今天這事,可是既然回來的路上蘇雅已經說了想一個人待會兒,他們還是莫要去打擾他才好。
“你還有閒心擔心別人?也不看看自己如何了?”見衛瑕眉頭微蹙,華鳶不由撇了撇嘴。
引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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