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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Saber和archer正要跟隨我和依莉雅進去,隨後被一個聲音勸阻住。
“這裡是中立之地,從者是不被允許進入這裡的。”
說話的是一個高個子的神父,穿著神色的教袍,和普通修士相比有些長的頭髮,他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大門前,大概一開始他就在大門處等候吧。
“你…就是冬木教會的神父?”我有些詫異地問著,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好,幾乎死去的眼神和麵癱的表情,大概會是個麻煩。
“正是,在下言峰綺禮,若是我沒有猜錯,你和銀髮的小姑娘大概就是衛宮切嗣的兒子和女兒吧。”他露出不知道是不是微笑的表情打量著我們。
依莉雅厭惡地看著神父,問道:“你就是凜以前說起過的監督者?”
神父點頭承認,再一次制止了想進去的saber:“作為聖盃戰爭的監督者,這裡是用來保護戰敗master的中立地帶,若是你們想破壞規則,那麼大概會受到其他參加者的裁決吧。”
Saber揮舞長劍盯著神父:“士郎,既然我和archer無法進入,那麼就在這裡問好了。”
身後的巨人沉默不語,但任誰都知道,倘若有人此刻對我們發難,巨人就會給他最可怕的一擊。
“那好吧,身為本次戰爭參加的你們究竟有何疑惑需要到這裡來呢。”
我憤怒地上前質問:“魔術協會那幫人,是你召集來的吧。遠坂凜剛剛死去不到兩天,就有如此多的魔術師蜂擁在此,你究竟打得什麼算盤?”
“凜的死,我也很遺憾,畢竟她是我多年唯一的,而且是最有成就的弟子。”神父露出有些惆悵的表情,那並不是傷心,反倒是像好玩的物什過早的離開的失落。
“冬木土地的管理者無法空缺,與其被不合格的品質惡劣的魔術師趁機佔據,還不如直接聯絡協會,派遣合格的魔術師接任。”
“你確實做到了,可來的魔術師並不是協會指派的。”
“說起來,我當年也是魔術協會的一員,為了學習魔術而師從凜的父親遠坂時臣先生,為此暫時脫離聖堂教會十年,所以對於協會內部的事情我也無法參與和干涉,說實在的,來了那麼多優秀的魔術師我也著實很驚訝,也是為了避免爭端又緊急告知巴瑟梅羅家的裁決官帕爾丁大人來此仲裁。”神父有些遺憾地攤攤手,“不過你們想要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協會派來的魔術師們慘遭毒手,而碰巧路過那裡的正好是你們,所以說為了洗掉自身的嫌疑亦或者讓我幫助你們銷燬罪證,你們才來找到我的,對嗎?”
“你這傢伙,那些貪婪的魔術師們就該死,跟我和士郎有什麼關係?”依莉雅不滿地瞪著他,“我們是來詢問第八位從者的事情,身為監督者的你定能查到有沒有另外的master違反規則破格召喚從者的情況吧。”
神父攤攤手,深沉地說道:“是不是你們很快就能查清,目前的事態已經超過聖堂教會的管控範圍,相信不久魔術協會那邊就會派來更多的正式機構人員前來調查,不過眼下你們還是作為聖盃戰爭的參與者,想必你們不會為了那麼簡單的事情到這裡吧。”
我說出了在遠坂邸的見聞,那場短暫的戰鬥,不,應該是單方面的屠殺吧,神父要求我一點一點詳細地回憶出來,他凝重的表情下,似乎在想著什麼重要的問題。
“理論上,每一次戰爭只有七名從者,包括這一次,即便是已經叛離你的caster也破格召喚從者,卻也只是能在選定的七個職介裡,那麼有可能你們所見的從者是上一次戰爭後留下的。”
“上一次?聖盃戰爭…。”腦子一片混亂,“不是每一次戰爭結束後,戰敗的從者都要回去嗎,怎麼可能留下?”
神父搖搖頭否認著,如同看著無知的平民般:“上一次戰爭,也是作為監督者的我,目睹了一個master在即將勝利之際拒絕了聖盃,當時僅剩下的兩個從者,我想其中之一就是你如今的從者吧,衛宮士郎?”
“我的…從者?”我轉身看著柵欄外的saber,她默然地承認道。
“沒錯,那時,衛宮切嗣確實是我的主人,在和那個黃金的從者戰鬥的最後一刻,他以兩道令咒勒令我毀滅即將到手的聖盃,之後我便消失,無法理解他的舉動。”saber有些矛盾地看著我。
“切…。切嗣,saber,你說的是真的嗎,是切嗣要你毀滅聖盃嗎?”依莉雅像是在確認一件很久無法確認的事情一樣,“那…聖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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