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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殺死嗎?”我面對著這樣的質詢,大概也許吧,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目睹他們的慘死,下意識地點點頭,呆滯的目光直視著自己的好友。
“真的嗎?衛宮君為什麼會幹出這種事,我不相信!絕不可能!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從動地用雙手推著我的肩膀,搖著我,試圖讓我清醒。
“你懂個什麼!”我粗暴地推開他,“讓你不要接近我!為什麼偏偏看到你!不要牽涉其中,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怕自己也無法拯救你啊!”
“衛宮…。。”柳洞一成愕然地看著我,大概自己在他眼裡也變得陌生起來了吧,從這場戰爭打響後,自己就一直被動地適應,被動地接受,想到主動地制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如此的無能為力。
我慢慢走上前,看著好友:“抱歉,一成,我無法和你說太多的情況,只希望你老老實實地呆在寺裡或者學校,我不希望你遇到麻煩,請不要再牽涉其中了好嗎,遠坂已經走了,可我希望你好好地活著,哦,對了,最好你也勸你父親和大家暫時從寺裡搬出來住,現在那裡我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那個,衛宮君,我是遇見冬木教會的神父,被他告知才來這裡的,,卻沒想到你會在這裡,還…我們可以去教會,問問那個神父好嗎?衛宮,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這幾日也不在柳洞寺居住了,還有caster小姐和管家赤呢?他們去哪裡了?愛因茲貝倫那邊的家族什麼情況,這些都是他們做的嗎?衛宮!有沒有找到你的妹妹?”
“依莉雅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一成這幾日的照顧,但是,一成最好還是不要牽涉其中了,我沒有能力去保護你,所以,答應我,暫時離開這裡好嗎?哪怕到鄰鎮暫居也可以。”我半是祈求半是命令地說著。
可能最終看著我的眼光,一成有些放下心來,他訕訕地後退著離開:“那好,我就按照衛宮君的話做,去勸老爺子暫時搬家,你也一定要保重,最好先離開這裡,大概馬上會有警察來處理的,我們都是學生,既然依莉雅已經安全了,那麼從這場家族糾紛中退出好嗎…”
我點點頭,目送他擔心地離開這裡。
☆、神父的勸告
柳洞一成的身影消失在交錯的洋房之間,這時候,依莉雅和saber已經在周圍搜尋完畢回來了
Saber向我報告著:“士郎,周圍的洋房沒有任何魔術師的身影,大概全部的這些人都因為遠坂邸和冬木土地的爭執匯聚在這裡了…”
沒有幸存者,沒有哪怕一個人得救,這便是殘酷的現實。
“這麼多的魔術師幾乎在兩日之內都雲集於此,而凜只是離開不到兩日,大概是在確認凜死亡的那一刻,就有人把死訊傳到整個魔術協會了吧,”依莉雅分析道,“而聽那老魔術師說起過,他是被教會的言峰神父請來裁決土地歸屬的,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眼下我們都要去見一見那個名為言峰綺禮的神父,若是我沒猜錯,他也許就是本次聖盃戰爭的監督者,若是那樣的話,也可以詢問第八個servant的事情。”
我點點頭,依莉雅的分析非常合理,甚至包括一成的偶然闖入都和那山丘上的冬木教會有關,雖然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而且得知當年和我一起在大火裡倖存的一個病房的孤兒都被收養在裡面,但只有我被切嗣帶回了家,因為這份共同的遭遇,知道他們會在教會,所以竟然一直沒有去過那裡。
空氣裡出現了巨人碩大的身軀,archer巡查完畢後回來了。
“依莉雅,剛才的事情我都在遠處看到了,擔心你們被那傢伙發現,所以一直在遠處潛伏,伺機準備支援和暗殺,但所幸他目前已經離開,確實和saber說的一樣,那未知的從者確實是個狠角色,即使是我和saber也決然不敢保證可以戰勝他,所以伊莉雅的決斷是明智的,我們先去依莉雅說的那個教會去看看吧。”巨人也附和著依莉雅。
來到未遠川的冬木大橋上,那晚的情形至今歷歷在目,不過此刻斷成兩截的大橋還在修復中,路邊是繁複的路障和各種施工搶修的標牌。
我們只能暫時潛伏到夜裡,並沿途向著上游走著。saber本身就有湖之女神的祝福,可以直接行走在未遠川的水面上,而archer在確信自己的高度不至於被上游的水所沒過後,直接把我和依莉雅都舉起在手裡,趁著來回的船隻歸港後,直接趟過去。
沿著盤桓的小路,我們總算爬到了教會所在的山丘頂部,有些鏽蝕的鐵柵欄門隨便地開著,雖然入夜,可教會的裡面竟然點著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