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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殘軀,或者殺掉我,不光會導致他們的最終死亡,更無法救助依莉雅斯菲爾,你所堅守的信念和依莉雅斯菲爾到底孰輕孰重呢?”
問題被拋給了自己,是的,若是自己在這裡殺死神父,毀掉這些殘軀,任他們超脫,可也就失去了拯救依莉雅的機會,可既然神父說過這些生命力的電池既然無法被救助,那麼加上之前救助過的人們,再多一個依莉雅也應該沒關係吧。
就這樣安慰著自己,時間在耳畔一秒一秒的流失,我必須儘快做出決斷。
干將抵住神父的咽喉,忍著噁心和內心的掙扎說道:“先來救助依莉雅,然後把他們毀掉,給他們超脫!”
這樣就做出了明確的決斷了嗎,以他們殘缺而絕無可能被救助的生命為代價,給依莉雅這些依舊有希望活下去的人以生存的機會,是的,應該是對的,小部分人的死去,可以為大部分的幸福和生存提供機會,那樣犧牲的小部分人就有了意義。
我撤下刀刃,看著神父從棺材中抽出流動著生命力的細管子,跟隨我走回地面上,他把那些細管子接到特殊的法器上,類似於薰香一類的裝置,從地下室那些軀體中萃取的生命力不斷地透過細管留到法器中,瀰漫的生命力被最缺乏的依莉雅所吸收,配合塞拉的治癒魔術竟然讓依莉雅真的從絕境中拉回來。接下來大概只要等待傳送魔術就緒就可以了。
我沒有告訴依莉雅法器中不斷逸散的生命力的來源,無法把這殘忍的真相令她知道,努力地看著她不斷恢復並維持著的身體,以此來壓制內心的不安和譴責。
☆、最後的婚禮
大概是覺察到我的敵意了吧,言峰綺禮並沒有去檢視依莉雅的狀態,而是確認教堂外部的安全。
“依莉雅斯菲爾的狀態暫時可以穩定住,雖然生命力在不斷流失,可補充的生命力會給她維持一個動態平衡,大概很快就能正常行走了吧,這對於傳送魔術使用也很有幫助了,下面就沒有我的什麼事了,我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會兒,當然你們也不會喜歡我在這裡吧。”
神父沒有轉身,徑自離開大廳,向著教堂的後面的房間走去,很快後院的二樓亮起了昏暗的燈光,塞拉再三確認這裡沒有其他人在偷聽。
得到塞拉的確認後,依莉雅招呼我坐到她的身邊,檢視著我的傷勢,鄒著眉頭。
“依莉雅,不用擔心,我這腿很快就會治好的…。。”我急忙打消她的掛念。
少女好像並不是為了我的傷勢而發愁,而是別的東西。
“士郎,我們必須阻止阿特拉姆,若是櫻體內的聖盃被完全構造出來,大概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雖然我無法感覺到具體的東西,可自己和大聖盃的聯絡卻依舊能被感知,阿特拉姆的突然撤退固然是因為士郎的緣故,也可能是看到我不可能存活的緣故,總之,他目前試圖單獨啟用櫻來完成聖盃,可士郎一定看到那汙染archer的黑泥了吧,寄生在櫻身上的聖盃絕對不是什麼可以實現願望的東西,髒硯說過,他試圖用櫻來維持永生,想必阿特拉姆也有著類似的企圖吧。。。”
我點著頭,是的,我必須阻止阿特拉姆成功釋放出聖盃,那東西一旦被釋放,一定是天大的災難,更何況自己還必須拯救櫻。
“依莉雅就安心恢復,我會想辦法救出櫻來的!”拍著胸膛保證著。
少女無奈地像是看著不懂事的弟弟一樣,她的小手摸著我的臉,說道:“如今計程車郎很厲害了,可士郎依舊無法打敗archer,若要阻止阿特拉姆,就一定要過archer這一關,可單純憑藉人類之軀,是無法和英靈對抗的,士郎這一次有我來幫助你,可也受了重傷,若是這樣直接和archer對峙,基本不可能存活的。”
不得不承認,依莉雅說得是實話。
聖盃戰爭,乃是由七名魔術師召喚出來的七名servant來進行的,現代的魔術和武器基本上很難對靈體的從者有著致命的損傷,即使自己的魔術迴路已經被依莉雅打通開來,魔力也超出往常,可衛宮士郎依舊是一名人類,而若想擊敗archer,就必須以英靈來對抗英靈。
“吶,依莉雅,我們現在有沒有可能再次召喚出saervant的可能?”
“理論上是有,戰敗的master可以隨時和失去宿主的從者再次契約,這也是擊殺master作為聖盃戰爭中最有效的理由之一,但前提是必須還有空缺的職介和合適的聖遺物。可眼下,戰敗的從者有saber、lancer、rider、caster、berser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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