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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故人們。”
“故人們?我們不是去想法補充依莉雅的生命力嗎,你讓我見什麼人?”我跟隨者神父一起走進教會的裡間。
“哦,可能也不算是故人了,因為有可能你已經忘記了,不過他們確實能給故人之女提供流失的生命力。”
又是語焉不詳的機鋒,令人火大的神父在前方緩緩帶路,帶著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房間門口,他點起蠟燭,照下去,那裡面竟然是一個樓梯,通向地下室的樓梯。
“別咯著腳了,樓梯有些年頭了。”他在前方舉著蠟燭提醒著。
順著狹窄的樓梯,慢慢走下去,藉著昏暗的燭光,可以勉強看到腳下樓梯的程度,咯吱的木製樓梯顯得粘滑潮溼,大概如行走在地獄中一樣,空氣雖然說不上汙濁,可也是因為不流動而顯得沉悶。
終於,神父在前方停住了腳步,他把手裡的蠟燭放到一個吊燈架上,隨即慢慢拉起鐵鎖鏈升起蠟燭,接著高高的燭光,可以勉強看到這個房間的樣子,很大的地方,中間是一個用於祈禱的聖壇。
這裡是一個地下聖堂。
空氣中漸漸地瀰漫著一絲腐臭和潮溼的氣味,更多的是另一種特殊的味道。
“這是…。福爾馬林之類的藥物嗎?”我不由得問起來。
“嗅覺很不錯嘛。”像是前所未有的一樣,神父似乎期待著我來到這裡,無法抑制他臉上不斷展現出來的愉悅神情。
接下來,我看見了這個巨大的地下聖堂的真實情景。
無數個類似於培養皿的棺材,裡面是殘缺不全的肢體,有的斷了腳部,有的失去了腹部,更多的是身體的某個部分直接和它所在的棺材融為一體。
他們是屍體,可他們還活著!
屍體被棺木溶解,並吸收著養分,流失的是源源不斷的生命力,那殘軀的靈魂被棺木不斷榨取著,他們的喉嚨早已退化,單純為了存活而保留下一根必要的氣管,可那些活著的屍體依舊在呼喊著,細如蚊蠅般哭泣著,若是地獄也不會如此慘象,更像是末日的縮影吧。
可我竟然發現自己依舊記得他們的臉,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也是無關的人,可卻依舊被當時的自己的目光記下,並無意中存貯在腦海裡。
他們在盯著我看,都是一樣大的孩子,和我經歷過十年前的那場火災,因為這份羈絆,使我下意識地記著他們。
那時,切嗣問我願不願意被他收養時,四周病床上的孩子們露出的就是羨慕和嫉妒的神情。我是那件病房裡眾多從火災活下的孩子中唯一被領養的,而其他的孩子據說都交給了冬木教會來收養。
而現在,他們依舊保持著孩子時的狀態,被帶著擁有吸收生命力的裝置的棺材所維持著殘軀,無法死去,卻也無法正常的活下去,甚至不少的軀體上露出藥水的部分已經被青苔佈滿,純粹留下著一幅骨骼,可那依舊無法死去,只能慢慢地被棺木所樣養護,並一點點地流失著生命力。
“言峰綺禮!你!……。”警覺和憤怒的我投影出干將莫邪,隨時準備對付這個傢伙。
神父完全沒有被我的威脅所打動,而是鎮定地環視著四周如噩夢的地方,笑道:“怎麼?見到多年不見的兄弟們,卻要依舊對我發難嗎?”
“這些孩子,你為何要這麼做?!”
“哦,原來是這樣,十年前的火災,想必你也知道,雖然被救出的孩子很多,而且都送到這裡來,可身心完全被毀壞的他們無法向你一樣得到重生,只能依靠這樣的方式苟延殘喘著。依靠吸收生命力的裝置,他們本無藥可救的殘軀至少還能充當給重病的普通人以活力。以你父親衛宮切嗣的觀點,這也是正確的吧,透過犧牲一小部分人來拯救大多數,據我所知,他正是那樣的人。”
在被切嗣收養後,因為種種原因自己一直沒有去過教會這裡確認當年和自己一起倖存下來的孩子們的生活,腦海裡大概就是覺得一定會好起來的感覺,也知道這十年來冬木教會的確治療過不少的瀕死患者,可竟然是用的這樣的方式。
“他們已經無法獲救,與其直接死去,倒不如利用起來,作為生命力的電池來存在,也是為了治癒更多的人,在這點上我和舊友衛宮切嗣可是有著共同點的。”
若是神父說得這些都是真的,那自己確實無法反駁,切嗣曾說過,若要救助一些人,總要犧牲另一部分人,十年前的這些孩子確實沒有切嗣提供的阿瓦隆和平常的生活作為治癒的良藥,最終所得救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
“衛宮士郎,若是你毀掉這些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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