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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援助的手,最後連自己都瀕於死亡,直到…。被那雨幕裡滿臉淚水而欣喜的男人所救助,那是我,衛宮士郎,擁有夢想的並重生的起點。
“既然依莉雅那麼說了,就讓他們離開吧。”懸浮在他們頭頂的寶具變換了方向,繼續警戒地指向對峙中的成千上萬的聖騎士和代行者們。
在垂死中得到活命的希望,重傷的騎士紛紛爬著要回到陣中,而那過程中沒有一名同僚敢於試圖上前幫助他們,而他們自己也唯恐我中途改變主意,一名傷痛稍微輕的年老的聖騎士竟然撕扯住前方爬的稍快的年輕騎士,散落的黑鍵和碎石刮進那年輕的騎士的傷口裡,不到半路便嚥氣了。
當那幾名僥倖逃生的重傷騎士快要接近陣前的時候,幾柄萃毒的匕首突然被他們投擲回去,指向依莉雅和我。
那是完全無法預料的情況,我們甚至都無法設想那樣重傷的身軀為何還要拼命加害我們,明明已經放棄了擊殺他們。電石火光間,匕首被懸空的寶具紛紛擊碎,可還是有一把匕首紮在我的手臂上,那是帶著詛咒的劇毒,轉瞬間便順著高速流轉的魔術迴路遍及全身。
“天啊,士郎!”依莉雅睜大了紅色的雙瞳,迷茫、擔憂最後終於變成了仇恨。
“淚與劍!聽吾號令!現在立刻殺掉他們!”她手裡的銀絲變成一把剪刀,截斷了她飄散及腰的銀髮,又回到了原先的到達肩膀的長度,伴隨著她聲音裡的仇恨,依莉雅的雙手把月光般美麗的光芒拋向空中,無數根銀絲化作輻射散開的銀絲長劍,學著我的方式化作密集的劍雨,短暫的蓄勢和調整之後,立刻帶著溢位的魔力傾瀉到在此瞬息試圖衝鋒的聖騎士和代行者們的身體上。
並非是致命的毒素,身為英靈之軀的我已經完全可以承受那樣的痛處,緊緊裹住雙臂的聖骸布發出溫熱的暗紅光芒,竟然在慢慢化解並驅散體內的毒素。
我看到了那回首的重傷的聖騎士的面孔,那是瀕死卻又極其興奮的神色,成功用匕首打中我的手臂的年輕的聖騎士的臉上露出狂熱的神色,用我所不懂的語言呼喊著什麼,可我卻讀懂了他的眼神,那是為了更加接近聖盃之器而付出的努力,他會因為這樣的努力而被封為聖徒,而那女孩的生命在他看來僅僅是道具而已,或者說我和依莉雅都不是作為人而存在在他們的眼中的。
心臟激盪,有什麼東西好像要滲出來了一樣,拋卻掉最後的幻想,血絲幾乎脹滿眼球,牙齒也幾乎粉碎,我聽到自己竟然笑了起來,只是這樣的笑聲太過於苦澀。
“即使如此,你們也要為了名利而讓我的依莉雅死去?!!!!!!!”
全身的魔術迴路幾乎崩裂,伴著怒吼的呼喊,無數把隱藏在森林和枝葉間的早已準備和儲藏好的鋒利的刀劍飛速騰起到天空中,整個結界裡都是那無限的劍刃,沒有躲藏的地方,也沒有稀疏的地方,憑藉巨量的魔力而投影儲存的寶劍有著不輸於原型的力量。
像是知道了最後的時刻了嗎,重騎士團們踩著同伴的殘喘的傷體衝向我們,幾千杆銀色騎槍從各個方向刺向我們,魔彈和箭雨以及鍊金的碎石封住了原本湛藍的天空,半途便被無數的劍所粉碎,而那投影的寶具也很快無法抵擋很多極其厲害的魔術或者幻想崩潰而爆裂成煙塵。
單純的震天裂地的攻擊依舊無法完全阻止住那山海般的攻勢,銀絲劍和寶具雨交織著,無數騎士倒地,旋即又被後面的騎士們緊跟而上。任意一把騎槍都帶著即使是英靈都不敢小覷的威力,而數量又彌補了單體的劣度。
包圍圈在迅速縮小,劍雨和魔術還有無數炸裂的硝煙瀰漫了空氣和藍天,而無數可怕的大魔術攻擊以及對生命的詛咒之術則侵蝕掉蔥鬱的森林,被劍雨終於打斷吟唱而引發的烈火轉瞬燒乾了大地,變成塵土的黃沙飛揚。
必須要有方法來防禦住那密集的騎槍和無處不在的詛咒魔彈,腦海在飛快的運轉,回想起那日在未遠川畔金髮的從者防禦saber的聖劍的宙斯盾。
“不行,無法解析那樣的防具,神造的寶具自己無法複製,和英雄王手裡那把古怪的劍一樣。”
可是必須要有防禦的東西,來保護依莉雅,單純憑藉自己的身軀是無法做到的。
腦海裡搜尋著可以解構的防禦的武器。
光芒閃過,那是英雄赫拉克勒斯和lancer所召喚的阿爾戈方舟上,那場對抗英雄王的神話之戰的戰場上,名為忒拉蒙的英雄手裡所持的七層巨盾,那是之前archer也借用過的寶具,是忒拉蒙兒子,希臘英雄大埃阿斯的七層牛皮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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