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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宋嫻看著他一時間就失了神,也就暫時忘了這一夜的尷尬處境。
他亦同樣片刻不移的與她相視,忽然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朝她靠近,而後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宋嫻臉上頓時竄起兩抹緋紅,雖然那一吻又輕又短暫,可像烙印一樣,即使他撤離了也還是十分清晰。
她心裡正對他生出怨懟,忽然又覺到胸前絲錦的觸感,整個人便又是一震。
昨夜他原是以臂代枕擱在她脖頸處的,可不知怎麼的,到了早上那胳膊便挪了位置,此刻竟被她的身子壓住,而她的胸前毫無遮擋的兩團就這麼擱在他的手臂上。
這真是羞死人了!
宋嫻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才好。
她也顧不得疼,翻身一滾便將被衾捲到了自己身上。
到最後,她滾到了牆邊,整個人如蟬蛹一般,只探出一雙眼睛怨念的看著他。
李容褀身上的被衾被奪了去,頓時現出他僅著了寢衣的身形。
方才掩蓋在被衾下還不覺得,眼下竟發現他那原本齊整的雪白寢衣此刻到處都是皺痕,甚至肩頭的衣衫也被扯落下來,露出大片白瓷般的肌膚和形制精巧的肩頭。
毫無疑問,全都是宋嫻的傑作。
他又用透著些委屈的目光看著她,坐起身來將肩頭扯落的衣衫拉好,抱著另一條手臂微蹙起雙眉。
顯然他的手臂被她枕了一夜,已然是被枕麻了。
看到這一幕的宋嫻更加無地自容,索性將腦袋也埋進了被子裡。
下一刻卻覺周身一緊,竟被李容褀連著被子輕擁住。
繼而他的薄唇又貼上她的耳際道:“都能搶被子了,想來是好了。”
☆、哺藥
宋嫻的心砰砰直跳,簡直快要被他弄瘋了。
這傢伙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饒是確定如此,宋嫻此刻清水粽子一樣的裹在被衾裡,便是有武功也無力反抗,只能做個鴕鳥,低頭埋了腦袋。
李容褀見她如此,又將被頭扯了扯,可她攥得實在緊,他也就沒有僵持,兀自起身離了床榻。
難得他竟輕易放過了她。
宋嫻捂著被子,不禁鬆了一口氣。
事實證明,是宋嫻太過樂觀了。
片刻之後,李容褀又折了回來,這一次卻不由分說的伸了一隻手來剝被衾。
宋嫻和他拉扯了片刻,慌亂中露出頭來,才知他另一隻手上端著一碗湯藥。
見她冒了頭,李容褀便歇了下來,挨著她在床榻邊坐下。
“這是王太醫開的藥,有助於筋骨恢復的。”李容褀說著,如她每次侍奉他服藥那般將藥碗湊到自己唇邊先嚐了嘗,而後再遞到她面前。
宋嫻仰頭看著他,見他身上寢衣未換,被她壓皺的衣衫鬆散的攏在他的身上,將襟前風光展露無遺,一瞬間便紅了面。
他的唇上又因為方才嚐了一口藥未曾擦拭,故而殘留著藥汁,如同擦了胭脂一樣的剔透。
想著那碗是被他用過,她心裡就更加亂了節奏,一時又縮回了被子裡。
見她又躲了回去,李容褀又將藥碗往她跟前湊了湊道:“你飲是不飲。”
此情此景,甚至他說的話竟都是如此熟悉,曾幾何時還是她逼著他飲藥,也是這般哄騙和威脅的語調,怎料如今卻是風水輪流轉,盡數叫他報復回來。
宋嫻想著,愈發羞得不知該怎樣才好,便仍縮著脖子不應他。
李容褀與她僵持了一陣子,薄唇忽然勾了勾,一臉面對著砧板上的魚肉的表情,看向她道:“想必你有傷在身,手腳也不方便,本公子自有別的法子餵你。”
他說著竟將那湯藥又飲了一口,這一次卻沒嚥下去,而是含在嘴裡往宋嫻跟前湊過來。
等到那兩瓣薄唇貼上她的唇瓣,她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所謂的喂這麼個喂法。
宋嫻心下大駭,雙手忙抵至他胸前欲將他推開,奈何他一手捏著她肩頭,一手按著她的後腦,竟讓她動彈不得,還刻意避開了她背脊上的傷處。
等到她奮力咬緊牙關的時候,苦澀的味道已然瀰漫在她的唇齒間,也將他的氣悉一起渡了來。
宋嫻現下又裹成了個粽子,便是想要掙扎也掙扎不得,情急之下便張口咬向了那薄唇。
李容褀吃痛,終於將她鬆開。
他雙手撐著牆壁,將她圈禁在極其有限的那片空間中,一臉慍怒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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