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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長的男子似欲反駁,可見李容褀態度堅決,終究還是將後面的話噎了回去。
那少女則似乎還驚魂未定,只順勢躲在李容褀的身後滿臉委屈狀,難得沒有發表意見。
最後,年長的男子喚了人來替宋嫻鬆綁,又將她領到一處廂房中,方才結束了這持續了許久的鬧劇。
後來的日子,果如李容褀所言,這裡的人並沒有虧待她,反而每日按時送來三餐,以賓客之禮相待。
他們甚至撤去了看守,也不限制她的自由。
只是李容褀自那日後再不曾露面,令她心下愈發不是滋味。
看來在他的眼裡是已然把自己視作敵人了吧,至少也是陌路,念著那幾年的相處待她已算仁至義盡。
抱著這樣的想法,宋嫻也索性不大出門,只待在屋裡儘量不生事,後來偶然也有一時衝動欲去向李容褀道明一切的時候,卻又每每在他門前徘徊而最終退縮。
只要想起那日重逢之時,那個少女待他的種種親暱,宋嫻就覺得像是有一塊巨石橫在了他們兩個人的中間。
即便沒有那個少女,經歷了這許多的事,她也莫名其妙的成了李容錦的愛妾,她和李容褀終究是再也不能回到過去了。
心裡壓著這些沉重的思緒,又偏生不能逃離,宋嫻實在憋悶不過,才出了廂房到附近走走。
怎料才剛出門就遇見那日的嬌俏少女正帶著貼身丫頭在逛園子。
幸而她沒有看到宋嫻,宋嫻便適時躲了回去,可念著少女和李容褀的關係,便又忍不住好奇透過窗戶偷覷。
怎料這一看卻讓她看了一場戲。
少女正與貼身丫頭一起走著,那丫頭只顧著指旁邊的花草逗自己的主子開心,全然沒有看路,於是撞上了迎面走來的一個小丫頭。
那小丫頭雖是被撞的,卻也連忙磕頭告罪。
少女的貼身丫頭卻不罷休,對小丫頭又是扇巴掌又是責罵的作踐了半天,而整個過程中少女卻都只是漠然的看著,兀自在一旁不緊不慢搖著團扇,似乎對此類事件十分習以為常。
初見時宋嫻就覺到這少女必是嬌慣很了的,卻不想竟如此狠毒的對待一個小丫頭。
目睹了整件事的她險些就要忍不住衝出去為小丫頭出頭,可想起自己眼下也是自身難保,若鬧開了不僅沒有好處,指不定還愈發連累這個小丫頭受責罰,便只得忍耐下來,等得少女和她的貼身丫頭走了方才現身,安慰仍蹲在路邊哭泣的小丫頭。
在宋嫻的安撫下,小丫頭才漸漸止住啜泣。
見她情緒逐漸平復下來,宋嫻則忍不住順口問了一句:“不知那個小姐是什麼來歷?怎麼如此厲害?”
小丫頭並不曾見過宋嫻,只當她是新來的丫頭,便詫道:“你竟連主子也不認識!”
說著又若有所思道:“也是,這裡只是別苑,小姐不常來,也難怪你不認識。”
接著從這個丫頭的嘴裡,宋嫻慢慢套出了所有的情況。
那個少女名喚薛採清,父親也是位列公侯的,還是泰寧公嫡夫人的兄弟,故而算起來她可以說是李容褀的遠方表親。
如今她所在的這座庭院乃是這位小姐家在此地購置的別苑,因李容褀率領的軍隊剛好在此地駐紮,故而邀他暫居於此。
“我見小姐和那位二殿下很是親近,不知……”宋嫻又試探著問道。
那丫頭也老老實實的答來:“大家都在傳,說老爺這次帶小姐來別苑,就是給二殿下相看的,等定下來之後,二殿下就直接帶了小姐回京,迎回去做正妻。”
聽得此言,宋嫻只覺腦中嗡鳴,眼前也驀地一黑,身子踉蹌起來,若不是那小丫頭扶住,險些就要跌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我,女配都是用來助攻的,某月是親媽,某月是親媽,某月是親媽,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為難
得知李容褀已經定親,宋嫻難免消沉,愈發把那些意欲訴說的話深藏起來,直待就這樣爛在肚子裡。
她也愈發不肯出門,整日待在屋子裡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難堪。
可世事總是如此,並非你不招惹,事情就不會找上門來。
也不知從何時起,那些流言蜚語就盛行起來,甚至都傳進了宋嫻的耳朵裡。
都說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到底算個什麼,這樣好生的招待著,俘虜不像俘虜,丫頭不像丫頭,實在不成體統。
這些話刺耳得很,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