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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宋嫻禁不住深深擔憂,這才開始就到了如此地步,後面的路還長,可怎麼過呀?
作者有話要說: 某月:壁咚神馬的還是很有愛的~(星星眼)
宋嫻:那我們也來。
某月(看了一眼李容褀):還是算了吧……
☆、受封
到了京城,宋嫻才知道如今的李容褀已遠非過去那個因為體弱而毫無建樹的王府公子。
事實上,透過反攻京城的這一戰,他逐漸建立起自己的勢力,不僅贏得了皇后和太子殿下的信任,將數十萬的大軍交由他統帥,在征戰的過程中他更是沿途將那些投誠的百姓收編,建立起了一支專門效忠於太子殿下的軍隊。
這一路上,聽他提起這兩年間歷經的各種兇險與勝利,宋嫻都彷彿親歷的一般,縱使看著他如今就好生的在面前,可每說到他遭遇危機的時刻,她都禁不住捏一把汗,難以抑制的露出憂慮的神色。
李容褀看到她為自己擔心,心裡甚是受用,順勢將她摟進懷裡訴說鍾情。
他指尖繞著她的髮絲打著璇兒,歆享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另一隻手自懷中取出個荷包,在她耳旁道:“每當遇到危機,我看著身邊這些東西就怎麼也不敢懈怠了,想著你還在等我,我說什麼也不能負你。”
這話說得宋嫻心下一顫。
他在戰場上殺敵,拼了命也不肯負她,可回來時卻發現她已離開,還留下那樣一封信,當時的他,心裡該是如何,她不敢想象。
雖說誤會已解,可對於此事,宋嫻還是滿懷歉疚,於是心虛的偎在他懷裡,由他擺弄也不敢造次,一張臉更是埋進他的胸襟,掩飾內心的懊惱。
直到被他從懷裡撈出,她才垂著眼睫道:“對不起,我不是有心要負你。”
原以為事情已經過去,她如此誠心誠意的道歉,他好歹說些諸如“既然不是有心的,已經無妨”之類的話來安慰,怎料李容褀卻反而順著她的話道:“你雖不是有心,可那時候是真叫我傷心。”
說話的同時,他又眉宇微蹙,一隻手攥著胸口的衣衫,叫人看了以為他當真心疼非常。
宋嫻立馬就慌了,連忙傾至跟前抬起柔荑為他撫著胸口,全然忘了那已經是過去了的事情。
這卻叫李容褀尋到了機會,順勢攬住她的纖腰,握住她的柔荑,在她不知不覺陷入他懷中之時稍稍低頭,便順其自然的攫住了她的朱唇。
待到宋嫻反應過來時已是身陷陣地、潰不成軍,也就只能由他了。
歷經征戰的磨礪,李容褀的誘敵之術用得出神入化,這一路上雖上演數次卻也屢試不爽,而一再著了他的道的宋嫻也只能認栽,在馬車內被他藉機揩盡了油,誰叫她欠了他呢?
直到快要入城的時候,李容褀才依依不捨的從馬車上下來,到隊伍前乘馬而行。
聽說城內有大量的百姓等著一睹大軍的風采,李容褀身為統帥自是不得不露面。
他原想讓宋嫻也同他一起感受百姓的熱情,可轉念一想,又不願她在人前拋頭露面,被人覬覦了去,且宋嫻自己也不肯與他同騎一馬,於是允了她呆在馬車裡隨隊伍遊街。
原本宋嫻就有所耳聞,那齊妃黨羽中不乏酷吏,在統治京城的那段時間做過不少草菅人命之事,鬧得人心惶惶,如今得見前來歡迎李容褀麾下大軍的百姓們萬人空巷,得證此事不假,果然擁護太子也是民心所向。
雖說這皇位由誰來坐和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可看到這樣的景象,宋嫻也被這喜悅的氣氛所染,盡情的沉浸於其中。
隊伍行至城中時,更有東宮內臣總管事在那裡久候,向李容褀頒旨。
見眾人都下馬行禮,宋嫻也連忙自馬車上下來,跪伏於地,緊張的聽宣。
那內臣不緊不慢的念來,尖細的聲音穿透了整條長街。
原來是太子念李容褀剿滅叛黨有功,因而親自頒旨,令他承襲濟川王之位,且仍賜居舊府,另有金銀封賞若干。
聽到此處,宋嫻禁不住為李容褀歡喜,這是太子殿下名正言順的封王,和李容錦的自封截然不同,也是對李容褀最大的認可。
李容褀接旨之後,又對內臣總管道:“臣下長途歸來,滿身塵土恐汙了聖目,且容臣下回去更衣,隨後即刻入宮拜見太子殿下。”
那內臣總管點了點頭道:“如此正好,殿下也已在宮中備下晚宴,為王爺接風洗塵。”
“謝太子殿下恩典。”李容褀又再三的謝過天恩,方才辭了那內臣總管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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