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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了門。
鬱沉蓮攤開自己的右手,被薔薇花刺劃出的傷痕,還在不住地冒血。
他忽然想到那個時候,看見她十指因為剝栗子殼而磨破了皮,明明心疼地想好好呵護,卻還是忍耐著冷眼以對,一雙手卻背在身後攥緊了劍柄上的那條紅色穗子。
他又想到剛剛看到的情形。
她淚流滿面,抱緊了雙臂痛苦難當,嘴裡還喚著他的名字。
她那樣痛苦,在她身邊軟語安撫的卻是另一個男人。他甚至絲毫不知原來這些年她過得這樣辛苦。
鬱沉蓮的手隔著衣裳,觸到胸口處那條紅穗。他閉上了眼,久久難平。
襄陽城,武林盟。
十二月,一年中的最後一個月。
大夏國的武林大會放在這等時候,也有送舊迎新,開創新業的意思。當然,這個意思,武林盟的盟主大人是絕不會喜歡的。
袁傲行雖早已過不惑之年,面容保養得卻如剛過而立之人一般紅潤光澤。他手裡捏著一張散發著淺香的拜帖,卻似看也不願看。
“盟主,越鳳,少陽兩派掌門已到。”一名武林盟弟子恭敬地稟告。
“好。”袁傲行轉身,將手中的拜帖放下。“請他們到書房商議。”
“盟主,許久未見了。”越鳳,少陽二派的掌門抱拳行禮。
“二位掌門實在客氣了。我們相交多年,何必在乎這些虛禮?”袁傲行揮了揮手。“請坐。”
少陽派掌門褚炎生得虎目虯鬚,炯炯有神。他爽快地笑了笑,依言而坐。“袁掌門氣色不錯啊!掌門日理萬機還能如此精神矍鑠,實是我們武林之福。”
“褚掌門過譽了。”袁傲行聲音渾厚內蘊。“這一次請二位過來,正是為了此番的武林大會。”
“這次大會,想必還是袁兄繼續連任。”越鳳派掌門李樂水道骨仙風,清癯飄逸。
“這可未必。所謂青出於藍,各派的青年弟子中傑出者層出不窮,我們這些老一輩的,怕是得讓位嘍!”袁傲行自謙道。
“這倒是。”褚炎大咧咧地一拍大腿。“我聽聞越鳳派有位沉蓮公子,被說成是英姿天縱,少年出眾。袁掌門,你這回可得小心啦!”
李樂水擺擺手,呵呵一笑。“我那弟子的確是生了一副習武的絕佳根骨,不過畢竟年紀尚輕,哪兒及袁兄的深厚內力?”
袁傲行擺了擺手。“我們年事已高,的確是時候讓新的一輩嶄露頭角了。”說及此處,他的神情頗有些遺憾。“若我那成碧弟子還在,怕是也能同越鳳的高徒較一高下,只可惜……”
“袁兄不必遺憾。成碧公子既然選擇了離開,也只能由得他去了。”李樂水拈鬚一嘆。“在下倒是聽聞昆吾和少陽這一輩弟子中亦有不少傑出者,真是讓人期待啊。”
“說到此事,”袁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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