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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聖旨。”
雖然不全然如意,但也算是他讓步了。丈夫做事有自己的考慮,程氏也不好固執,便點了頭。看來她得多去慕家走動,方巧巧這朋友得深交,讓她知道,自己是能做好婆婆的。日後有親孃說話,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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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晚食。
方巧巧時而看看女兒,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膽子真是越發肥了。用過晚飯,領孩子回去時,讓慕長青和慕長善回房。阿月一見母親要單獨帶走自己,終於害怕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兄長求救。
慕長善全然不覺,徑直回了房。慕長青頓步,見母親搖頭,只好衝她笑笑,妹妹,自求多福吧。
阿月見兄長丟下自己,不死心問道:“娘,爹爹呢?”
方巧巧又氣又覺好笑:“在外頭赴宴。別想著找你爹做避風港,你爹在也幫不了你。”
還肯和自己說話說明沒氣到頭上,阿月眼裡漾了笑:“娘,阿月沒亂跑,出門的時候跟守門的下人說了,我去隔壁找陸哥哥玩。”
方巧巧低頭看她:“不好好學琴,還騙嬤嬤跑了的事呢?”
阿月立刻蔫了。
進了屋裡,方巧巧將她抱上凳子才坐下,見女兒又膽怯又委屈,說道:“騙人是不對的,你告訴下人你外出了,但嬤嬤還一直在等你,她心急如焚的在院子裡找,找遍府裡,最後找到門前,才知你出去了。結果重要,但過程也十分重要。嬤嬤受了驚嚇,這是不是你的錯?”
阿月這一聽,才覺自己確實做錯了:“待會阿月同嬤嬤道歉去。”
方巧巧摸摸她的腦袋,問道:“阿月不喜釣魚,娘可曾逼你要學?”
“沒有。”
“那阿月想想為何古琴一定要讓你學?”
事情放一塊說,阿月才覺確實有蹊蹺:“想不通。”
方巧巧輕嘆:“因為即便你不會垂釣,於你日後也無影響,無論是在家、婆家、外遊,都無妨。但若你不會古琴,琴棋書畫少一種,就有話柄在別人手中,說你出身名門,爹孃卻沒教好,縱容你,定不是好姑娘。娘不逼你精通,但要學。至少別人說起,你還能討論一二。阿月,這就是你日後的圈子,不能融入這圈子,就少一條路。一時的屈服,是為了日後的康莊大道。”
阿月想了好一會,問道:“可以不精通,可以不跟其他姑娘爭高下,只是到了能討論一二的地步就可以了嗎?可是嬤嬤說,全都要學好,學精,做狀元。”
方巧巧笑道:“放眼京城,哪個姑娘能做到四樣皆是狀元?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阿月的棋不是下的很好麼,那就將棋下好,以它為主,其他為輔。什麼四樣皆精,阿月不喜,也不必強求,只精通一種,已是了不起。”
阿月這才歡喜,不用學個徹底,懂個皮毛就好。皮毛嘛,不是難事,她可是聰明人。
方巧巧還想再跟女兒聊聊心事,老太太忽然讓人來讓她過去,說是慕立成過來了。聽見這名字,她心裡就不舒坦,想到他過來自己這做大嫂的卻要親自出去,已將事情猜了個大概——許是來和他們說他和雲羅縣主婚事,讓老太太“做主”的吧。
想著可笑,見阿月想跟出去,看不想讓女兒在那偽君子面前晃悠,就打發她回屋去了,自己去了前廳。
阿月從廊道拐出來,見地上投著一條頎長影子,探頭看去。
慕長青見了她,笑道:“可捱罵了?”
三人都是怕母親的,自然明白這單獨叫去說話定不是什麼好事。阿月問道:“哥哥在等阿月嗎?”
慕長青笑著:“看來是沒事了。”
還是大哥好,阿月心裡暖洋洋的。這才想起小包裡還揣了一包糖,將它拿出遞給他:“可好吃了,哥哥吃。”
慕長青拿了一顆,說道:“再晚點不許吃,娘說會蛀牙的,記得待會要漱口。”
“嗯嗯。”阿月也吃了一顆,“真甜,程姨說這是皇伯伯御賜的。”
慕長青自然知道她口中的程姨就是陸澤的母親,這糖的味道頓時微妙起來,看著妹妹歡喜,忍不住說道:“你是姑娘家,不好總是往隔壁家跑,還總是跟陸七公子一起。”
“陸哥哥人很好啊,而且爹孃都說沒關係,祖父還叫我多去玩呢。”
見妹妹不聽自己的話,慕長青氣道:“你倒成了別人家的妹妹了。”
阿月嚇了一跳,不知兄長為何生氣:“哥哥你怎麼了?”她忽然想陸澤跟哥哥是一個學堂的,但是兩人卻從來不來往,小心問道,“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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