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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本就鬧騰的女兒肯定會整日拿著哨子吹個不停,又更是歡鬧的模樣,不由舒心。
從藏經閣尋書出來,見到許仲之在外頭,似等了好一會。自從他被貶職,就一直不曾和自己說過話,這會瞧著就是在等自己,步子微頓,準備當做不知走過去。
許仲之也是個心高氣傲的,見他如此,微微沉氣,到底還是在他要走之際上前說道:“八月初二太后壽宴,學士要領我們入宮賀壽,見你不在,差我送來說一聲。”
說這話時,心底冷笑。那賀學士當時官職低自己一等,在他手下受過幾日氣。自己被貶謫後,虎落平陽被犬欺,平日面上不說什麼,但這會明知他跟慕韶華有恩怨,在場那麼多人不叫,偏是叫他送來,擺明是要找他膈應。
慕韶華接過請柬:“有勞許大人了。”
許仲之也不跟他客套,等他先行,隨後而出,前後出了翰林院。自家馬車就在前頭,下人佘三早就迎了上來,還瞧了好幾眼遠處的慕韶華。來回瞅了好一會,背上已冒了冷汗,同自家爺說道:“少爺,方才那人,難道就是那傳的沸沸揚揚慕老將軍的私生子?”
許仲之冷笑:“可不就是慕正林同父異母的哥哥。”
佘三將他迎上車,忽然又想起事來:“少爺,三年前那麵攤公子……莫非就是……”三年前他在客棧瞧見與慕正林生的十分相似的男子,又被自己少爺使喚去下藥,致他腹瀉不能入貢院參加科舉,這文質彬彬的氣質,幾乎吻合。
許仲之最不願回想那事,喝聲:“休得胡說,天底下長得相像的人多得去了,信不信我撕了你舌頭。”
佘三被這一喝,反倒是更加確定,慕韶華就是當日那位公子。仔細一想,起了心思。
慕韶華挑了個青鳥哨子,色澤明豔,雕工細緻,掛在脖子腰間都行。阿月不是有個隨身不離的小斜包麼,放那裡也成。並不是貴重物,只希望女兒喜歡。回到家,方巧巧還沒算完賬,腦子裡的線都要團成團了。見他回來,才放下手裡的賬本:“回來啦。”
見丈夫滿眼疑惑,一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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