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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聲:“難道你要說的事,跟這有關?”
佘三見這生的和善溫婉的美婦人瞬時變了臉色,沉得戾氣橫飛,差點將話全咽回去,可這會若不說,一定會被扒皮吧。小心說道:“是,小的知道。少夫人知曉那過世的慕正林和慕大人生的十分相像吧?而我家爺跟慕正林是死對頭,當年和慕正林起了爭執,去客棧飲酒。瞧見一人和慕正林長的一模一樣,心中生恨,就叫人在慕大人的飯菜裡下了毒,因此才腹瀉,誤了時辰。”
方巧巧瞪大了眼,全然沒想到竟是這個緣故。丈夫說可能是水土不服,但為何前面十日無事,偏是最後一日就出事了。只是遠在他鄉,無法查證,久了,她也忘了。這突然聽見,再一想,難怪許仲之要故意刁難丈夫,逼他離開翰林,就是怕事情敗落,慕家找他茬吧!
佘三當真被她可怖面色嚇著了,心頭已有絲絲後悔過來。只不過他將當年自己去下毒的事推給了別人,就算慕家追究,那也是找許仲之的麻煩。但求順利拿到銀子,他的阿鶯還在飄香院等著他呢。
方巧巧吐納好幾口氣才平定下來:“你說的都是真的?”
“小的不敢撒謊。昨日去接二爺,見到慕大人,小的一眼就看出來了。三年來良心不安,因此想將功贖罪,順便……”順便再拿點銀子花。
方巧巧哪裡瞧不出這人的心思,細細一想,只怕這人跟當年的事也有瓜葛吧。但出賣主子換錢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現在不是跟他這下人計較的時候,那許仲之才是心頭刺。
沉思半晌,擺手讓嬤嬤給他二兩銀,等他起身要走,笑道:“此事多虧你告知,謝過了。”
佘三訕笑,不敢多留,抓了銀子便疾步離開,這地方,再不要來。
方巧巧揉揉眉心,想到三年前的事,還是覺得氣的手發抖。
那賤男,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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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宣素來不給家裡過生辰的孩童擺酒宴,只給慕老太擺壽宴。丁氏問及,便說邊城將士吃的不過白麵饅頭就著素菜,家裡弄這樣奢侈做什麼。丁氏也不好再提,因阿月生辰快到,便讓裁縫做了幾身新衣裳,給了銀子,算是做祖母的一點心意。
阿月倒不想跟寧如玉那樣開一日遊園會,往年不都這樣簡簡單單過來的。更何況今年祖父祖母,爹孃哥哥都送了她許多東西,這就足夠讓她高興了。
二十七日,寧如玉早早過來,拉她去外頭玩,上了馬車從懷裡拿了紗巾,折了好幾重,笑眯眯看她:“我要送你個賀禮,但是要保持神秘。”
阿月只好伸伸腦袋:“唔。”
眼睛被蒙上,只能用耳朵聽。開始還能聽見外頭的街道的喧鬧,隨後漸漸低沉,直至聽不見人聲。馬車軲轆軲轆的發出聲響,阿月努力湊耳朵到小窗旁:“到郊外了?去陸哥哥家?”
寧如玉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阿月聽這語氣就是猜對了,那紗巾也沒必要蒙著了,取下揉揉眼:“因為我們平日很少來郊外,去的那幾個地方也很平坦。唯有陸哥哥家的路,堆滿石子,坑坑窪窪的,感覺不同。”
寧如玉氣餒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哥總說跟陸七哥哥玩有時候無趣了,因為呀,太聰明瞭,自己站在一旁,就顯得像笨蛋了。”
阿月撲哧一笑:“那我將紗巾蒙上,假裝不知道。”
寧如玉又氣又笑,搶了過來:“就不該說你聰明,轉眼又笨了。”她洋洋得意著,“可就算你知道是去陸家,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阿月確實猜不到,不過有期待也好,便又乖乖坐好,等著抵達目的地。
到了郊外,陸家也離的甚遠。終於見著了,馬車卻從這呼嘯而過,竟也不是去這。阿月頗為奇怪,視線觸及小夥伴,就見她面上得意之色又深了幾分,惹的她差點按捺不住好奇撓她癢癢“逼迫”她解密。
馬車駛到無處可去,才停了下來。
阿月先下了車,往前面看去,穿過這林子,就是河流,陸澤的書船所在。正想著謎底要揭開,就聽見一人悠悠說道“可算是來了,姑娘家果然會慢許多”。她偏身看去,見了那從樹蔭下走出的兩人,笑顏逐開:“陸哥哥,寧哥哥。”
寧謙齊說道:“阿月,我比他長几個月來著。”所以理應先叫我,而非他呀。
阿月想的可沒跟他在同一條線上,又想今日是自己生辰,他提這個的話……笑的更是歡喜:“那就是已經過了,唔,等寧哥哥明年生辰,阿月會送你賀禮的。”
寧謙齊哭笑不得,最後大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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