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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是那裡不一樣。
「咦?這裡頭的木頭怎麼跟裡面的樣子不太一樣?好像新的一樣。」蘇唐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章法醫,章法醫回想起過往幾次參與的開棺驗屍,有些案件纏訟超過二十餘年,棺木也不如這俱腐朽得這般厲害,外層已經徹底腐蝕,但內層卻亮麗如新,該不會是用了什麼手法加速腐化?
「還有這一旁的釘孔也很新。」眼尖的鬱日立刻注意到棺木邊緣的封棺釘已經遺失,只留下了明晃晃的孔洞。
對棺木懷有三分畏懼的楊輕,不停的往後退,口裡孩不停叨唸著:「升官發財~」壓根不想接近那看起來十分嚇人的不祥之物。隻身往後側的窗臺靠,不安的情緒溢於言表。不料,他往後退了幾步,踏到了隨手窗邊小茶几下的繩索,腳一滑,順勢向後倒,四腳朝天往窗外摔。
「楊楊~」蘇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楊輕,好不容易拉住楊輕的手,可惜衝擊力道太過強大,蘇唐就像是拔蘿蔔一般,順勢被楊輕帶了出去。
鬱日看著心跳一滯,他甚至還來不及抓住蘇唐的衣角,兩個人就這麼跌下去了。雖然此處是小木屋的一樓,可是距離地面仍有一層樓高。他跑到窗邊一看,只見蘇唐臉色發白,嬌小的身軀緊緊護著楊輕,成了人肉氣墊。幸好傻孩子還知道不能硬扛,順勢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減低衝擊力。
秦關頭一個衝了出去,抓著小孩的手臂,焦急的東摸摸西瞧瞧:「沒事吧!應該沒事吧!」
緊跟在後的章法醫看著秦關焦急又心疼的樣子,漂亮的臉上依舊木然,只是掩不住眼底那份一閃及逝的失落。
「你沒事吧!我有沒有壓疼你?」楊輕懊惱的看著頭上頂著草的蘇唐。
「幸好有這片草地,這草真厚,就算從二樓跳下來連個腳印也不會留下來。」不知死活的小孩還沾沾自喜。
啟知一抬頭,就對上鬱日那黑如鍋底的臉,看著心虛了起來。鬱日伸手將楊輕拉了起來,勉強放鬆緊繃的臉問:「你沒事吧!」
蘇唐納悶的看著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鬱日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孤拎拎的。臉上難掩失落,眼睜睜看著鬱日扶著扭傷腳踝的楊輕,到一旁的石椅子上休息:「恩公……。」
第十四章 月季山莊(六)
「恩公~這是冰塊,這是熱毛巾,兩願望一次滿足。」蘇唐屁顛顛地捧著冰塊來到鬱日跟楊輕的面前。
鬱日皺著眉,看得出來心情非常不好,他接過東西,顯得十分猶豫。到底是要冰敷?還是熱敷?該死,從昨天晚上開始,腦子就像倒了漿糊一樣,粘呼呼地撥不開。
楊輕像是看出他的窘境,率先衝著不遠處章法醫的方向發問:「我都忘了腳扭傷是該熱敷還是冰敷?」
章法醫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很嚴肅的回答:「熱敷吧!熱敷一下組織會比較快軟化,需要我幫忙嗎?有人跟我反應過我按摩技術很好!」上揚的眼角帶著淡淡笑意。
「那……那就先熱敷吧!」楊輕隨手扯過鬱日手上的毛巾,他是真心一點也不想知道章法醫平時都軟化什麼組織。而且,到底是誰跟他反應他按摩技術很好的!
鬱日脫下楊輕的鞋襪,將熱毛巾覆了上去,寬大的手掌隔著毛巾輕輕按壓,瞬間全身血液全往腳踝處集中,猶如火燒火燎。
楊輕紅著臉,尷尬的抓抓頭,對著同樣關切的蘇唐說:「謝謝你剛才救了我,摔疼了吧!」
「啥?」蘇唐楞了一下,誰讓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鬱日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上。雖然知道恩公是在幫他按摩……可怎麼看著這麼彆扭:「不疼,恩公說我的皮是不鏽鋼做的,特厚。」
蘇唐傻呼呼的回答,逗得大家全都笑了,瞬間化解了現場緊張的氣氛。
「真沒事?轉一圈給哥看看。」秦關還是老不放心,揪著蘇唐胳膊檢查了一番。
這回輪到鬱日眼皮子不暢快了,看著秦關在蘇唐身上移動的手,猶如針扎。
「還真沒有受傷,這草是什麼東西做的,這麼柔軟。」秦關納悶地踱了兩腳,底下的僅翠綠,還十分密實有彈性,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等等!」鬱日看著毫無踐踏痕跡的草地,心底忽然浮現一股強烈的違合感,嘀咕:「沒有腳印?」急匆匆跑回蘇唐剛剛跌落之處,同樣沒有任何痕跡。他跑進屋裡取了一臉盆的水,潑灑在地上,扯過秦關說:「跳。」
「什麼?」秦關不明所以的蹦了兩下,裴錢見狀立刻明白了鬱日的意思:「即使雨天也不會留下痕跡,所以第二份證詞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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