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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的冰冷,也沒有表面上看去那樣平靜,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他,他奮力掙扎,溪水漫入口中,直到他再也看不見天上的月亮,只記得那泛著血色恨透她的眼。
就在世界逐漸靜止的時候,一隻溫暖的手,將他拉了起來,跌坐在岸上的鬱日不停的咳著水。
「恩公。」蘇唐話音裡傳達訊息很複雜,猶豫,掙扎,更多的甚至是自責。
「唐唐,你聽我說……咳……我」鬱日急著想要留住這股溫暖。
「別說了!」蘇唐的聲音比平時要低上許多,他伸手撫著鬱日溼透的臉頰,將他緊緊抱在懷中,好緊,幾乎喘不過氣來,卻異常滿足。
「對不起……我。」心中彷佛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滿腹愁緒,像溼透的頭髮一樣糾結,解不開。
「恩公……我都知道……。就算是這麼愛我,也不用跳溪自殺啊!我知道我長得是美豔了一點,氣質是瀟灑了一點,臉蛋是好看了點……啊~我真是罪人啊~」蘇唐洋洋得意的說,還一把將鬱日推開,跑到溪邊攬鏡自照。
鬱日坐起身來,抽搐著嘴角,冷哼一聲:「我是踩到青苔滑倒。」下意識摸著口袋裡的煙盒,卻發現香菸全都溼透了,他煩躁地將煙扔進一旁垃圾桶裡。
蘇唐沒有回過頭,只衝著鬱日揮揮小手:「別害羞~我都知道~」
「你想太多了,真的。」鬱日攏著溼透的衣服,掉頭走了。
直到鬱日消失在溪邊,蘇唐立刻收起笑僵的嘴,圓亮的眼底泛著冷冽,衝著暗潮說:「別再讓我發現你們在作亂,他不是你們傷得起的人。」今天要不是小蝙蝠半夜跟新認識的蝙蝠妹約會時正好看到……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蘇唐想起剛才若是晚來一步……心頭的怒氣波濤不已,大有將溪底水鬼全都踏平的衝動。
恐嚇的餘音未歇,蘇唐又立刻變了臉,屁顛屁顛地跟在鬱日身後:「恩公~等等我~」
翌日,鬱日是在一陣吵雜聲中清醒的。他揉著惺忪的睡眼,穿著蘇唐指定的小熊爸爸藍色睡衣,汲著脫鞋慢吞吞地往外走,果不其然看見吵鬧的中心正是那小屁孩。
小孩穿著一身月牙色的古裝長衫,衣襬袖口滾繡淺色月季花圖騰,腰間繫著同款腰帶,絲滑烏黑的長髮隨著衣袂翩翩,凜然之氣隱現,宛若仙人下凡。
小孩發現了鬱日的目光,開心的往他的方向奔來,顛著腳尖在他面前轉了一圈:「恩公~恩公~我好看嗎?」
惟恐天下不亂的裴錢笑著解釋道:「上次看到唐唐就覺得他很適合穿古裝,果然合適。」
「好……好看。」鬱日看迷了,僵硬的臉上卻掩得密密實實:「那個……我們還事先去查案子吧!」
聽到要查案子,蘇唐興奮的撩起衣襬,挽起袖子,剛才的翩翩公子,立刻成了小流氓,他還不依不饒的催促著:「走吧!快走吧!」
「這麼快就破功了……哈哈!」秦關嘻嘻哈哈地揉亂蘇唐的頭髮,蘇唐氣得掄起小拳頭,作勢要打他。秦關立刻很沒用的跑到狀況外的章法醫身後,衝蘇唐吐舌頭。
章法醫全身僵硬被秦關推向蘇唐,滿頭滿腦的莫名其妙,蘇唐無聲的對秦關比了個殺頭的姿勢。
「行了!別玩了!我們走吧!」好脾氣的楊輕柔聲勸到。
「哼!看在楊楊的份上,放你一馬。」蘇唐拉著衣襬,蹦蹦跳跳往回屋換衣服的恩公身邊的繞。
「你以為我怕你!」活脫脫一副狗仗人勢的秦關,伸手拉著臉紅得可以煎蛋的章法醫說。
一行人匆匆用過簡單的早餐後,來到了傳說中事發地點所在的小木屋。小木屋外觀與園子裡其他的小木屋完全相同,格局也完全一致,從外表看不出有什麼不同。木屋為了因應山間起伏的地勢,統一採用鋼構小木屋的建築工法,木屋離地約有一層樓高。入園的頭三間,依山而建,而後三棟憑溪而立,整體而言與其他三個園區大致相同。
裴錢踏上樓梯推開雕花銅門,一具碩大深色腐朽的棺材,橫艮在小客廳的正中央,怵目驚心。
「這應該沒有移動過吧!」秦關拿著相機拍了幾張現場照片一面問。
「沒有,誰敢動這玩意,從事發之後就封起來了。」裴錢苦著臉說。想起在過年期間大檔期封園導致的損失,一口老血差點沒吐了出來。
章法醫似乎比較習慣這種場景,木著臉,戴著塑膠手套,撥下棺材邊緣一塊幾乎脫落的木塊,放入塑膠袋中,猶豫地往剛剛剝除的地方直看。他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一時之間,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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