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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萼臊紅了臉:“姑娘就知道拿奴婢打趣,奴婢若是不緊著些,從前的月例怎麼會夠用!“
一時房裡靜了一靜,碧萼突然驚醒,怎麼這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好像邀功似的!
淑雅將碧萼的不安看在眼裡,什麼也沒說,輕輕地拍了拍碧萼的手背,對著她的鐲子讚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鐲子戴到你的手上,倒比從前的好看。”
碧萼得了淑雅無言的安慰,背過身紅了眼,好歹將眼角的溼潤擦去了,轉過頭來又是一臉笑容:“姑娘既然說奴婢是鐵公雞,那今兒這鐲子到了奴婢手上,姑娘可是別想要回去了!”
淑雅叫她逗笑:“說得我好像經常反悔似的!你戴著吧,你家姑娘送的東西,斷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奴婢多謝姑娘賞。”碧萼笑著曲膝行禮,然後又與淑雅商量明日的穿戴。讓大家沒想到的是,在滿院人都在為明日徐府女眷上門而忙碌的時候,吳姨娘竟然在這個關頭鬧了起來。
淑雅在得知這個事情時已經較晚了,只知道是吳姨娘的婆子拿著連老爺年輕時送給吳姨娘的貼身信物在內院裡截住了回家的連老爺。一個大紅色的香囊被一雙粗糲的手捧在手心,在婆子的哭訴下,往日紛紛如潮湧,連老爺不禁憶起了吳姨娘的嬌怯美好,心中一動,拿起了香囊就想要去吳姨娘的院子裡看看。
那婆子一見幾乎喜極而泣,立即領著連老爺往吳姨娘的院子裡去了。
風姿嬌弱的吳姨娘躺在床上,原本豐盈的身子竟瘦成了皮包骨,連老爺一見之下,心中也是一酸,多年來的恩愛也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乾脆拋棄的。
往日的俏佳人雖然已經徐娘半老,豐盈的身子也瘦弱不堪,但是連府裡自吳姨娘和劉姨娘落馬後,連老爺屋裡也就沒個伺候人了。他成日裡對著張氏這麼一朵又幹又澀的老黃花,早已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再納一房。如今一瞧病弱的吳姨娘,竟然品出了些如在風中顫巍巍的白梨花般弱不禁風的楚楚風韻來。
吳姨娘幾乎都起不來床,捧著心口想要給連老爺行禮,卻讓連老爺一把緊緊抱在了懷裡:“你身子不好,就別起來了!”
吳姨娘淚水漣漣,眼裡霧意朦朧得惹人心疼:“奴知道錯了,老爺饒了我吧。”
溫香軟玉在懷,連老爺也沒心思追究從前的事,再說那件事也只是他惱她害他顏面掃地,如今過了這麼久了,倒也丟到了塵囂後了。
如今吳姨娘正輕聲細語的回憶兩人過去的恩愛歲月,連老爺不願廢話,直接把吳姨娘壓在了床上,被裡翻紅浪,巫山雲雨話今朝。
吳姨娘被連老爺折騰得直翻白眼,她自從被連老爺一腳踹到心窩後就落下了咳血的病症,如今連老爺的興致高昂好像沒有盡頭,吳姨娘竟咬緊了牙死撐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努力更兩千,偶爾爆發·····
第十八章 吳姨娘(二)
吳姨娘被連老爺折騰得直翻白眼,她自從被連老爺一腳踹到心窩後就落了下咳血的病症,如今連老爺的興致高昂得好像沒有盡頭,吳姨娘竟咬緊了牙,死撐了下來。
等連老爺折騰夠了,心滿意足的摟著半老的徐娘享受溫香。吳姨娘卻當著連老爺的面吐出了一口血來,駭得連老爺從床上跳了起來,正要問吳姨娘怎麼會病成這模樣,卻忽然想起自己曾經踹了吳姨娘一腳,並且還不許給請大夫。一時心中又疼又愧,“你都病成這樣了,為什麼不找人告訴我?”
吳姨娘含淚低下了頭:“奴婢的人都出不了這個院子,如何告訴老爺?再說是老爺罰的,奴雖然不知道是哪裡做錯了惹得老爺生氣。但雷霆雨露皆是恩,奴只要能再看老爺一眼,死也甘願了。”
連老爺臉上一訕,心中又有些感動,看啊,有個女人這樣卑微的愛著自己。一時也說不出心中的滋味,只覺得酸的辣的甜的一齊在心中滾過。
連老爺叫了連忠來,讓他帶上錢速去將最好的大夫找來。珍貴的藥材如同不要錢一般,流水似地送進了吳姨娘的院子裡。
而服侍吳姨娘的丫鬟婆子也終於揚眉吐氣,趾高氣揚,鼻孔朝天,只差在臉上寫幾個大字,我們姨娘又得寵了!
連老爺又是讓開庫拿藥,又是讓連忠去請大夫,這動靜鬧的,張氏就是想裝不知道都不行。徐媽臉色青白的將吳姨娘那邊的動靜稟告了張氏。
張氏面無表情,眼底沉沉冷寂,她看徐媽一臉擔憂,冷笑一聲:“不用操心我,二十幾年的夫妻,難道我還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我倒要看看,他還能鬧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