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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誰讓夫人沐浴那麼久都不過來,為夫都等怒了,自然要先在這裡罰罰你,不然到了床上,為夫可就會將夫人的腰撞斷去。”
劉綠嬈聞言臉更是緋紅,但表情卻帶了些惱意,撅嘴別開臉地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臣妾為了這一夜也期待了很久,早就想好好服侍大王,要不是大王剛才聽了存信幾句讒言打算將臣妾耶耶趕走,臣妾又怎會忍心冷落大王……”
說到這裡,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淚,模樣好不我見猶憐:“要不是我耶耶,只怕綠嬈現在還攤在晉陽府的床上不能下來,不可能跟在大王身邊,更無法與大王享受夫妻之歡。我耶耶和那杜郎有曖昧,又似乎在從前就認識存孝,大王擔心存孝被影響以致無心應戰,這一點臣妾很明白,可這並非無迴旋餘地。臣妾會去了解他們之間的事情原委,然後從中調解。待臣妾身體穩固,我耶耶與杜郎自然會離開。可如果是被遣走,那麼……臣妾就真的成為受世人指責的不孝之女了……”
李克用沉默聽完劉綠嬈這番話,心知此事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趕走白深杜堇,因為照李存孝為一個男郎公然違抗自己命令這一點,杜堇的存在絕對是個禍端。李存孝是難得的猛將,他絕不允許其脫離自己的控制範圍。
可要是讓他們走,李克用又擔心劉綠嬈病情復發,要知道,想讓仙人般的白深再出現,只怕難過登天。
每每回憶當初怎麼遇到劉綠嬈,李克用總覺神乎其神。
李克用是在七年前一個鄉村路上偶遇離家出走的劉綠嬈。她遠遠奔過來跪在他面前,給他呈上一個令牌,看到這個令牌李克用很激動,因為這是他找尋了十幾年的一位劉姓恩人的府牌,而劉綠嬈便是這位恩人的遺女,劉綠嬈稱家父已在戰亂死去。
如此,李克用便收留了劉綠嬈,他生性剋制多疑,不貪戀|淫|色,對劉綠嬈雖然有不一樣的心思,但並未行動,隨身帶著以作觀察。
數日後,劉綠嬈的養父白深忽然出現,幾乎殺光李克用的數十侍衛,要李克用將劉綠嬈放了。這時劉綠嬈跑到他面前,說自己生來就是李克用的人,此話亦是白深所說,而現在她已長大及笄,該跟隨自己的夫君,耶耶也可回碧環山過逍遙的神仙生活,她這輩子已認定了李克用。
李克用被外柔內剛的劉綠嬈深深打動,當即向白深承諾將劉綠嬈娶做正室,一生護佑不棄。本以為白深會堅決反對,沒想到白深什麼都沒說,就這樣飄然離開,大婚時沒有來,三年前劉綠嬈生下孩兒也沒出現,直至上個月她病重地下不了床,才第一次登門拜訪。
白深會醫術,留在晉陽府裡醫治劉綠嬈,卻並不見好轉,後面便帶來了杜堇。其實一開始李克用覺察出白深與劉綠嬈的微妙,懷疑他們之間有隱情,後劉綠嬈說白深喜男色不近女子,後面見到杜堇,雖然心底厭惡,但也不再懷疑什麼。
本來李克用是打算留白深杜堇久一些直至劉綠嬈完全康復,因為杜堇帶來的仙露實在妙極,不但讓劉綠嬈變美,甚至在行床笫之歡時**蝕骨,令他愛不釋手!雖然四義子李存信進言杜堇是禍害,但想到愛妻又要變回病婦,心裡就猶豫之極。罷了罷了,還是暫時留著他們,待過個一年半載,再踢那兩個怪物出去罷!
想到這裡,李克用倏然伸臂將水裡的劉綠嬈攔腰抱了起來,劉綠嬈低呼一聲趕緊勾住他寬大的肩膀,還沒穩神,人就被李克用放到了床上,而他則站在床邊急切地脫著外袍。
劉綠嬈見他不回答自己的話,不高興地皺眉撅嘴縮到床裡邊:“臣妾說了那麼多的話,大王一句也沒聽見嗎?”
李克用哈哈笑兩聲,單膝跪在床上正想爬過去:“聽見了聽見了,為夫怎敢不聽夫人的話,來,過來讓為夫疼愛疼愛你。”
劉綠嬈卻不肯,扭身擺臀地嬌嗔著:“那大王到底是答應不答應?”因為她的屁股是向著外面,從後面看,正好可以看見兩腿之間,那兩片被黑亮毛叢包圍的粉色花瓣,如此一擺臀,花瓣中間的小縫就摩擦擠出了一顆晶瑩水珠,令花瓣的色澤看起來更是粉嫩誘人。
李克用被眼前所見刺激地下|體脹大到了極致,崩地他不由喘了口粗氣,伸手抓住劉綠嬈的腳踝就是一拖,一下子將劉綠嬈拖到了自己身下,牢牢抵在了她雙腿之間:“答應,夫人的什麼要求為夫都答應!”
劉綠嬈一觸上他的火熱,羞得咬住了嘴唇:“大王總是那麼心急……嗯,啊!”他的進入令劉綠嬈痛苦地張唇低呼,李克用的實在太大,就算是慢慢進,也不是她能安然承受。
李克用被溼熱緊|窒夾地低吼,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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