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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冷冷瞥著她,哼笑一聲:“這樣就想將我殺了?你可別忘了,這些都是你親口答應的,我沒有直接將你稱為男寵,已算給足面子你了。”
杜堇噙著恨盯住白深,咬牙切齒道:“我努力配合著你,只希望你不要傷害他半毫,你卻總是得寸進尺!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挑李克用劉綠嬈在場的時候演戲!你究竟什麼居心?!”
“我傷害他?你別忘了,他在意的是你,由始至終,真正傷害他的人也只有你。”他冷然轉過身:“你自己衡量衡量吧,你若想相安無事地長久呆他身邊,就必須狠心保持距離。反之,你想圖一時之快,和他痴纏相愛,那就等著為他收屍吧。”然後閃身躍上屋簷,轉眼在夜色之中消失不見。
杜堇握拳的手頹然鬆開,又不甘地顫抖握緊,眼中的赤色隨著打轉的淚液沖刷退去。誰來告訴她,她來這裡,究竟是對還是錯?
碧眼白貓無聲地從外面走回來,踱到杜堇腳下時,剛抬頭瞧她,就被從上面滴下來的幾滴溫熱液體啪嗒啪嗒打得顫慄,軟軟發出:“喵……”不停用腦袋和身子蹭她的腳。
杜堇緩緩蹲下身去,白貓就順勢將前爪搭到杜堇的膝蓋,呈站立姿勢地伸舌舔杜堇臉上的淚水。白貓溫柔的舔|舐,讓杜堇一下子想起她曾經擁有的一隻貓,一隻會在她迷迷糊糊睡著後出現的貓,然後用它帶著草汁氣味的嘴唇廝摩過她臉上的每一寸。
淚水徹底決堤。
而另一頭,李存孝就顯得很平靜,甚至平靜到不合情理。
李存勖以為他會想賣醉,叫來了數壇酒,準備一整夜陪他開喝,他要是傷心痛哭,自己便用過來人身份勸導撫慰。可沒想到他只是靜靜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雙眼卻散發芒光不知想著什麼,酒推到他面前也沒拒絕,像喝茶一樣悠閒慢飲。
可他酒量本不怎麼好,幾杯下去之後臉上就起了燻色。他喝醉之後一般沒多大變化,可是這一次,明顯不一樣。
他始終斜坐在椅子上,一手輕支下顎,一手徐徐舉杯,微垂的眼眸飄渺迷離,流轉之間澗灩奪目,嘴角不時勾起意猶未盡的笑意。慢慢呷酒吞嚥的動作,緩緩滑動的喉結,還有舔唇上酒跡的舌尖,看似平常渺小的動作,卻透著逼人的性|感。見慣了他的沉穩低調,忽然變得這麼妖冶,李存勖都不禁暗咽口水。
這傢伙,心裡肯定在想什麼嚇人的東西!至於是什麼,他還是不要深想,以免從此對女人失去興趣!
李存孝在冥想著什麼讓人不敢想象的事,別院裡的南院,此時正是一片春意盎然。
一對粗黑壯碩,覆蓋著一層茂密毛叢的大腿,從內室大步邁到旁邊的隔間,看到裡面擺放的浴桶中,一截露在氤氳霧氣中的凝脂雪背。那人兒將長髮全部高高挽起,正微微仰頭,拿沾滿了水的碧色紗巾輕拭自己曲線優美的細頸,姿態優雅而又撩|人,令站在門邊的李克用不由暗吸一口氣。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大敞的外袍,腿間部分,緩緩從陰影中聳出一暗紅柱物,雄壯又巨大,暴|露在燭光之中,顯得突兀駭人,可與他整個彪悍外形又極其相稱。
當劉綠嬈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李克用時,便是看到了這一番可怕景象,幾乎是嚇一跳地尖叫一聲,倉皇貼到浴桶的另一邊,顫聲嬌嗔:“大王,你嚇著臣妾了……”
李克用最喜歡看她驚怯又害羞的樣子,下腹更是如火燒灼,歡暢大笑地緩步走過來:“都老夫老妻了,我們的孩兒都三歲了,夫人還如小娘子羞怯……”佈滿粗繭倒刺的大手撫上她的肩,向下滑去,在水中握住了她豐盈高|挺的雪|乳:“真是令為夫憐愛不已!”邊說邊揉搓捏扯,雪|乳在他掌心隨著手指的動作而變換著各種形狀。
劉綠嬈嬌嫩的面板怎麼承受得了如此粗糙野蠻的抓握,又疼又麻又酥地微微扭身閃避,仰頭微惱地睨了笑吟吟的李克用:“大王就是愛欺負臣妾,知道臣妾最怕看到你那裡了,還總拿出來給我看……這就是大王對臣妾的憐愛……唔……大王……”
劉綠嬈嫣紅小嘴被李克用厚大的嘴巴嚴嚴覆蓋了住,狼一般地噘吸她小舌上的甜美,而伸到水中的手已來到劉綠嬈的腿間,探進了她那片幽幽峽谷。
一感覺到他粗糙手指的進入,劉綠嬈就擺臀縮身地閃避,被牢牢吸附的嘴支離破碎地低喊著:“大王……唔……不要在這裡……”劉綠嬈雖這樣推拒,可李克用伸進她體內的手指卻清晰感覺到裡面灌滿的柔滑熱液,且因他的進入,而不斷收縮著,由此可見,她是樂在其中。
李克用狹促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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