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難道這些是假的?你們這麼做為了什麼?”
杜堇沉吟了下,搖頭道:“有些話,太妃還是親自去問白深的好,我這個旁人說多了會冒犯了太妃……”
“杜少郎。”劉綠嬈的突然急令一聲,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強勢,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深沉嚴肅:“不,我其實應該稱你為杜娘子。”
杜堇動作一頓,然後向劉綠嬈投去極揶揄的視線。始終趴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白貓這時也掀了掀眼皮,打了個超級大的哈欠,閉眼又睡了回去。
“我猜,存孝對這個稱呼,定也很有興趣,你說對不對?”劉綠嬈已非之前的柔弱,氣定神閒端茶的動作,配合緊盯杜堇不放的利目,無不顯示強勢的內裡。原來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到這個時候,杜堇也沒必要再和她打太極,環臂睨著她道:“想知道什麼直說,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你的耶耶一直在拿我當泥人捏。”見她眼睛眯了眯,杜堇就嘆了口氣:“我和他真沒有那種關係,至於他為何要在你面前偽裝,以我看,大抵是故意氣你。或許,他做的一切都是圍繞著你。”
最後一句話令劉綠嬈目光閃了一閃,面容變得有些低落:“這麼做有何意義?我都已經……”她沒有將話說完,定了定神,將視線投回杜堇:“那你呢,既然知道他在利用你為何又肯聽?”看杜堇沉默,劉綠嬈便掩嘴一笑:“難道,是為了存孝而來?想要拿下存孝多簡單,直接穿個襦裙往他面前一站不就得了?”
杜堇瞥她一眼:“有那麼簡單我就不會被你耶耶捏地死死的了。”
劉綠嬈毫不客氣回瞥過去:“本太妃說簡單就是簡單。你信不信,我隨時可以讓存孝和別的女人成親。”
言下之意……杜堇緩緩喝了口茶,道:“其實,晚上白深都不睡覺,會悄悄外出,然後一臉淫|笑地回來。”
劉綠嬈一聽,呼吸頓然一止。
自從嫁給李克用,從新婚之夜直到現在,除了懷孕幾個月和病重的這兩年,只要一到夜晚入寢時間,她都會昏睡過去直到清晨,在一身的木蘭香中醒來。這木蘭香她很熟悉,因為這是白深身上的味道。可她又不敢相信這是從白深身上留下的味道,因為,雖然自己從未體驗和李克用的房事,可據貼身侍女稟報,還有李克用對自己的寵愛可以得知,她和李克用的房事非常頻繁。但是她為何一點都不知道?難道自己到了夜晚會變成另一個人?
劉綠嬈一直未將這件怪異的事告訴任何人,身上奇怪的木蘭香,也只當是自己忘卻不了耶耶而產生的幻覺。而今日,竟然從杜堇口中得知,白深每天晚上都會出去?那麼,她是不是可以大膽猜測,身上的木蘭香不是自己的幻覺?
劉綠嬈顫抖地掩住了嘴,眼眶閃爍著一圈淚光,樣子是又驚又喜。
見她這般反應,杜堇揚了揚眉,果然白深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難道白深因為愛面子,又把持不住自己,夜晚化作豔鬼去嫖自己的女兒?就像她變成小鬼去偷看李存孝沐浴一樣?
可要她的血又是什麼目的?她的血有什麼特異用處呢?似乎還牽扯著身世的事。這一點,暫時不能告訴劉綠嬈,待今晚觀察之後再考慮。
劉綠嬈平靜下來,轉向杜堇定定注視著她:“請保密我與我耶耶的事,也不可將今日我們所說的話告訴耶耶,你若能做到,我也會對你有求必應。反之,你若聲張或者做什麼手腳,我劉綠嬈不會手下留情。”
杜堇勾唇一笑:“求之不得,一言為定。”然後張臂朝身後椅背大咧咧一靠,道:“那麼,不知太妃可有什麼杜某感興趣的訊息呢?”
劉綠嬈沉吟了下,瞄了杜堇一眼:“訊息倒沒有,不過,我看直接將某個人拎到你面前,更能討你開心吧?”
杜堇聞言咳了兩聲,皺眉納悶,她表現地沒那麼明顯吧?
“將軍,太妃召您過去用晚膳。”
李存孝軍帳內,一別院侍衛進來向立於書案前凝神研究地圖的李存孝通報,李存孝聞言並沒有抬眼回應,視線依舊不停在幾張地圖上掃視,半晌才徐徐問侍衛。
“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將軍,剛過未時。”(未時:13點……15點)
李存孝眉頭微皺,又問:“太妃還召了哪位太保?”
“回將軍,就您一位。”
李存孝聞言,將視線從地圖上抬了起來:“太妃是要我即刻過去嗎?”
“太妃說隨您時間。您若得空,先陪她去一趟城外的東海岸,若不得空,她便在東海岸等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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