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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則緩緩蓋好瓶子,將它放進了自己的袖口。在放進去那一剎那,杜堇看到白深捏著瓷瓶的指頭因用力而泛了白。
“早些休息。今晚最後別出去。”
白深淡淡說完這句話,便倏然隱了身,隨著一陣衣袂翻飛的聲音消失於視窗,屋裡只剩下了杜堇一人。杜堇拿出那隻小瓶子,瞅了瞅空空的裡面,陰測測笑了兩聲。
“白深,小心別把劉綠嬈給幹醒了。”
杜堇沐了浴之後,看了看時辰,估摸好戲該要開始,便輕裝出門,隱身飛入了夜色之中。
來到南院,剛靠近寢房,一陣陣繾綣之聲便從裡傳來。杜堇捅開窗紙往裡看,是李克用和劉綠嬈。
雖然看過無數小黃書,也看過栩栩如生的春宮圖,但是真槍實彈的肉搏卻是生平第一次看。
儼然李克用和劉綠嬈正進行地分外忘我酣暢,已經從床榻轉戰到了廳中。劉綠嬈一|絲|不|掛躺在桌子上,一隻腳架在李克用雄厚寬大的肩上,一腳被他的手壓地大開,下|體不住被李克用大力撞擊著,難耐的吟叫聲中,還夾雜著一陣陣奇異的“噗嗤、噗嗤”抽水聲。劉綠嬈胸前一對佈滿了汗的柔軟大白肉,在燭火的照耀下,有節奏地上下彈動跳躍,如此性|感撩人,令身為女人的杜堇看了,也不免嚥了咽口水。
她不禁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胸部,哎,幾乎一半都夠不上。如何是好?她也想讓李存孝欣賞她的波濤洶湧啊。
就在這時,杜堇募然看到劉綠嬈的臉變了顏色,定睛一看,大吃一驚。蛇?蛇妖?那就是說,這個不是劉綠嬈,而這一點,白深肯定不會不知道。也許,是他安排的?以此類推,再根據白深晚上不睡覺的情況,那不就是說明,劉綠嬈從未和李克用同過房?
因剛失了大量的血,隱身術無法維持太久,杜堇帶著震驚離開了南院。剛跳過兩座屋簷,腳不由一虛軟,嘩啦一聲跌在了上面,隱身術徹底潰去。
沒想到失了血會這麼虛弱,杜堇只好坐在那裡休息一會兒。她不由望向不遠處的軍營,那裡火光通明,軍兵都已回營休息,整個營沉靜地有種肅殺之氣。但是卻讓杜堇望痴了眼,視線不厭其煩地掃著裡面幾個較大的營房,猜測著她心心念唸的那個男人,是住在哪一座房。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極輕的響聲,杜堇還未來得及回頭,一雙修長有力的臂膀,就從後面繞過來,一下子將縮膝而坐的她整個地攬入了一片寬廣的胸懷。
“在看什麼?該不會,在找我的營房吧?”
低低的磁音附耳傳來,杜堇輕抽口氣轉過頭,一雙微含笑意的星眸撞進了她的視線,裡面絲絲縷縷的溫柔,瞬間纏繞捆綁她的神智,忘了收回自己眸中,對那位心心念念之人的痴戀盼望。
第36章 再度被擄
今晚的月光很朦朧,杜堇回頭望向李存孝,臉也跟著轉進了陰影中,黑暗替她掩去頰上迅速燒灼起來的顏色,卻擋不住水眸裡的迷情瀲灩。
雖然只是短短那麼一眼,下一刻杜堇就將眼睛眨成了疏冷,卻足夠讓李存孝看透她真實的內心,也沒束縛她,看著她如臨大敵地從自己懷裡蹦出去,然後站在數尺外,挑釁地從容整理自己的衣衫。
李存孝一下子便想起從前,每次自己逗弄她她便會這樣,故作不屑一顧,或者耍賴到底。只有將她狠狠抓住收拾,她才會乖乖服軟。
那麼,他現在,是不是應該抓住她好好收拾一頓呢?李存孝嘴角閃過意猶未盡的笑。
“將軍怎麼在這裡?”杜堇轉開身,故意忽視他的注視:“不是要帶兵出城了嗎?”
李存孝聽了目光微微凝起:“你,一直都關注著我嗎?”
杜堇臉一熱,背過身去哈哈乾笑:“你想多了,不過是從迷戀你的男僕口中無意聽到,與我沒有關係。”
“迷戀我的男僕?”
李存孝重複著她的話,緩緩站起身走向她,腳步聲很輕微,卻是一下一下踏在杜堇的心坎,讓她心驚膽戰,開始思索怎麼逃跑:“是啊,要不要給你引薦一下,帶著去打仗,撩撫一下空虛寂寞?”
“聽起來甚好。”
他的聲音就要來到身後,杜堇則已暗暗做好逃跑準備:“那,我去把人給你帶來。”說完就倏然往外一跳,可腳下才剛懸空而起,後面人的長臂已勾到她的腰,瞬間將她捲入了自己臂彎,力道不小,又讓杜堇感受到與硬實軀體狠狠一撞的美妙。
“跑哪兒去,人不就在這兒了嗎?”李存孝低低笑道。
杜堇心跳加速,別開臉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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