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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現的成熟沉穩,讓李克用再次刮目相看,他儼然不再是年少氣盛的少將,其內裡的縝密睿智大將之氣,已漸顯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乃們都到哪裡去了……沒乃們在,我碼地很沒勁啊····
第49章 元宵之夜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太原一帶仍是冰封雪地;卻關不住晉陽城的百姓的歡欣雀躍,全都湧到城門口,密密麻麻擠在道路兩旁,翹首迎接神武大將軍李存孝凱旋歸來。
而身在葬蘭冢的杜堇,人並不在其中;卻比那裡的任何一個人還要激動百倍。為了不讓自己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唯一排解過激心緒的方式就是,讀最重口味的話本。
劇情剛好來到小和尚被主持猥,褻著。小和尚光著屁股趴在主持的腿上;被迫翹起的屁股裡;塞著一串拇指大的佛珠;而主持粗糙的手正套|弄著小和尚稚嫩的陽|物,發出陣陣難耐的哼叫。眼看小和尚即將洩|出那一刻,主持抓住佛珠猛然一抽,小和尚在這撕裂的痛和極致的**中尖叫著暈了過去。
穿著襦裙,挽著松髻的杜堇艱澀地嚥了下喉嚨,想不明白為何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情事總是那麼殘暴。如果自己是男人,李存孝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她?想到這裡,杜堇又難受地嚥了咽口水。
“又在看什麼亂七八糟的?”
突然的聲音嚇地杜堇差點沒跳起,僵硬地把書藏到身後,向不知何時出現的白深打哈哈:“來得真早,是要先帶我去飽餐一頓再放血嗎?”
一身淺素的白深負手而立,眉目間是如常的淡漠:“真不過去?”見她眼睛閃移,嘴角勾起狹促笑意:“不去也好,見了反生事端。”他緩緩轉過身:“晚些我再回來……”
“等等。”杜堇急聲喊住他,略顯不自然地問道:“無桑,他回來了嗎?”
白深沉吟了下:“還沒見到他人,不過,就李存孝大勝而言,他那邊應當沒有問題。若出了差錯,他會急喚我。”他轉回來望住杜堇:“他召喚過你嗎?”
杜堇搖頭,神色流露一絲憂慮,不由想起那日的屋簷上,無桑對她說過的話。
愛人在世,勝過一切。
無桑說這話時,她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那聲音卻是她從未聽過的惆悵憂傷。後面他還問,如果他能保護李存孝直到成婚,她能否跟他一起離開這裡。可不等杜堇回答,他就飛走,直到現在,都未回來。
後來聽白深說才知,無桑真的去保護李存孝,讓李存孝不受那隻狼妖所害。那隻狼妖法術高強,與無桑實力相當,一直未能害到李存孝是因他自身帶有闢妖的瑞氣,但尋到好時機,李存孝也會隨時喪命。
可無桑自己,不也是妖嗎?他在李存孝身邊,又何嘗不危險?
杜堇最後還是跟著白深去了晉陽,換了身頗能承托出她玉樹臨風氣質的衣袍,其實只是一套絳紅的深衣錦袍,是她從未穿過的顏色。不知為何,最近她喜歡上了這種紅。
當他們來到晉王府外,已是傍晚時分,府裡府外錯落著人影,阿諛歡笑之聲不絕於耳,武裝的侍衛持槍守衛在每一個院落門前,威武霸氣的排場令人心生畏懼。李克用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震懾朝廷派來的高官們。
還未來到庭堂,遠遠便聽到不絕於耳的絲竹聲和歡聲笑語,進了庭堂大門,看到偌大的庭堂裡,圍擺的三圈矮桌軟墊上早已坐滿了人。正座坐著李克用和他的夫人兒女們,堂下坐的最裡一圈是李克用的十三位太保,下一圈是將士和高官,最外一圈則是一些食客友人,而杜堇和白深屬最外那圈。
剛一踏進門,杜堇就看見了在裡圈最末位置的李存孝。她忍住心口的激流,極力保持目不斜視地跟著白深向堂中央行去,向李克用行了禮,便頷首踱到外圈,在門邊位置坐下。
杜堇拿起臺上的酒杯,這才發覺自己的手在發抖。只看了一眼就這幅德行,真真服了自己。杜堇暗嘲,將酒一飲而盡。辣酒入喉,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一些,也終於有勇氣將視線穿過層層人影,落在那人的身上。
此時的李存孝正面向著這邊而站,微笑著與人舉杯暢談。杜堇第一次看到穿得這樣正式的李存孝,藏青錦袍,墨色玉帶,克色小冠,將他身形顯得更為頎長英挺,面容瘦削如刀刻,反襯澄澈雙目銳氣凌人。舉手投足的落落氣度,只是這樣站在庭堂之中,卻已將場內所有人都比了下去,顯得旁人是那麼平庸凡俗。
杜堇感覺到他的大不同。從前的李存孝沉穩,卻始終有股淡淡的鬱氣,而現在的他已成熟許多,男人的睿智、自信已體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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