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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寫封拜見信,柯子末鄙夷地看他。
“就縛叔那點墨水,你別想了。”
縛刀凌:“……”
於是柯大舉人親自操刀,洋洋灑灑寫滿一大張紙。
“去給我弄碗雞血或者豬血來。”柯子末吩咐道。
縛刀凌一頭霧水地去了,不多時拿回來一個小碗,“剛好我阿媽他們殺豬祭祖,給,豬血。”
“祭祖?”柯子末奇怪,“這還沒到年節啊。”
縛刀凌在桌邊坐下,嘆口氣,“最近不是不太平麼。”
柯子末沒再多問,反正他們倆明面上要閉門不出,這種事想來也輪不上。
筆尖遊走,在一片墨色上落下一個大大的血字──
縛刀凌傻眼,“……冤!?”
柯子末撂了筆,拍拍手,滿意道:“到時候你就拿著這個去跟陶臺升哭!”
縛刀凌嘴角一抽,“我現在就想哭。”
“那不錯,省得到跟前再醞釀了。”柯子末奸笑,“你見到他之後就撲上去抱大腿,哭喊冤枉,要四五個人才能拉開你的那種力道。話說不到三句一定要痛哭失聲,反正多說多錯,你悶著頭喊冤就行。”
縛刀凌很不情願,“你看我哪裡像個怨婦。”
柯子末食指一挑他下巴,“那我現在休了你,怎樣?”
縛刀凌瞬間來了精神,“不,我可以的媳婦兒,你要相信我,我絕對哭得驚天地泣鬼神!”
事實上縛刀凌絕對不會跟陶臺升哭哭啼啼,他家肉末兒這種可愛的想法還是想想就算了,他的辦法異常直接,半夜潛進將軍府把信放在總兵大人腦袋邊上,解決了。
信是他自己寫的,至於寫了什麼,他沒有告訴柯子末。第二天縛刀凌才帶著他上門拜訪,按理說一介草民沒資格見蒼冉總兵,結果居然很順利。
陶臺升雖然不怎麼怕死,但也不想死,晚上睡得好好的一覺醒來枕頭上多封信簡直要嚇死了好麼!
幸虧不是柯子末寫的那份,否則一個大血字看著更鬧心。
柯子末淡定中帶著點不淡定,縛刀凌就跟逛自家後院一樣悠閒。
堂上,陶臺升踱著步子慢慢走出來,頗有威勢。
他隨意地掃一眼兩個人,卻發現他們的視線似乎盯著自己的腿。
“咳咳。”柯子末清清嗓子。
縛刀凌喝茶,擋住唇邊的笑意。
陶臺升個子很矮,大腿很粗。
“見過陶大人,”柯子末站起來行了一禮,“草民是楓溪寨柯子末。”
陶臺升眯起眼睛,沒理他,轉而向縛刀凌道:“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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